### 第一章 情殇

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，洒在少阳派旭阳峰的石阶上。一座古朴典雅的庭院中，青石铺就的小径旁，竹影婆娑，微风拂过，发出沙沙的响声。淡淡的檀香味从庭院的一角飘散开来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宁静的气息。庭院中央，一名青年男子站在那里，他身着一袭素白衣衫，长发随意束在脑后，眉宇间透出一股冷峻之气。他是少阳派旭阳峰的大师兄——昊辰。

此时，昊辰的手中握着一块玉佩，那是他不久前留给南姝烟的。玉佩上刻着精美的纹饰，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他凝视着手中的玉佩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。然而，这忧伤很快被他内心的坚毅所取代。

“无情方为大道，无欲惠泽众生。”昊辰低声自语，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突然，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他转头望去，只见南姝烟缓缓步入庭院。她身着淡紫色长裙，长发披肩，眉目如画，步履轻盈，如同月下仙子般清丽脱俗。然而，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哀伤。

“师兄。”南姝烟轻唤一声，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。

昊辰微微点头，目光平静如水。“师父说过，自古正邪不两立，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一小部分人是值得的。”

“好一个正邪不两立，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一小部分人是值得的。”南姝烟的声音带着冷笑，“难不成在你心里，我就是那小部分人？”

昊辰冷冷地看着她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：“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，执着于这些小情小爱呢？你可知道，这天下苍生之中亦有多少女子和你一样，为了自己的情爱而放弃自我？”

南姝烟的眼泪无声地滑落：“原来，我是你口中的小情小爱，原来，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。”

“爱？”昊辰的声音冰冷，“爱这种东西虚无缥缈，我不信爱，更不会爱任何人。”

“师兄，你既然不爱我，那当初又为何来招惹我？”南姝烟的声音带着质问。

昊辰的眼底闪过一丝忧伤：“若是我当初不来招惹你，你现在恐怕早已经坠入魔道了！若你不是修仙之人，我不会管你，但你偏偏沾染上了魔气，如若放任不管，只会害人害己。”

“所以，你只是为了天下苍生，才招惹我，利用我？”南姝烟的心灰意冷地看着他。

昊辰沉默片刻：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。”

“那师兄，既然你对我无情，当初又为何要招惹我？”南姝烟的声音中满是质问。

“招惹你？不过是一时冲动，何足挂齿。”昊辰冷声道。

南姝烟没有看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挣扎，听到他说一时冲动时她泪水滑落：“你既无情无欲，又为何对褚璇玑多有关注？还是说，你喜欢她？这便是你不爱我的原因么？”

昊辰的脸色微沉，语气冰冷：“我与璇玑，不过是师兄妹之情，何来喜欢一说？”

“看来在师兄心里，她比我重要的多。”南姝烟苦笑着。

“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，休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昊辰的声音中满是威胁。

南姝烟拿出怀里的玉佩，这是昊辰在两人春宵一夜后留下的。她望着玉佩，苦笑起来：“师兄，难道对你来说，与我欢好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吗？难道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真心？”

昊辰看着她的泪水滑落，心中一痛，但面上仍冷声道：“自然，与你欢好，不过是一时冲动，我对你并无半分真心。”

“好，好。”南姝烟颤声道，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。

昊辰内心满是愧疚，不忍看她如此伤心，但为了天下苍生，只能强装冷漠：“既然如此，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，否则，别怪我翻脸无情。”

南姝烟看着他决绝的神情，心痛如绞：“师兄，难道对你来说，与我欢好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吗？难道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真心？”

昊辰看着她的泪水滑落，他心中一痛，但面上仍冷声道：“自然，与你欢好，不过是一时冲动，我对你并无半分真心。”

“好，好。”南姝烟颤声道，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。

昊辰内心满是愧疚，不忍看她如此伤心，但为了天下苍生，只能强装冷漠：“既然如此，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，否则，别怪我翻脸无情。”

南姝烟转身离开，背影显得格外孤单。昊辰看着她的背影，拳头紧握，直到指节发白，心中也在滴血。他知道，这一别，或许就是永别。但他心中明白，为了天下苍生，他必须做出这样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