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相见何其难

昏暗的密室中，烛光摇曳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气息。澹台烬身着黑色长袍，面容俊美却又带着几分阴郁，他坐在一张古旧的石椅上，手中握着一根铁链，铁链的另一端则紧紧缠绕在润玉的腕上。润玉闭着眼睛，仿佛在沉睡，他身穿一袭白衣，即使是在这种环境中，也显得格外清雅脱俗。

澹台烬的声音冰冷刺耳：“今天的折磨要开始喽，看我多爱你。”他露出邪恶的笑容，似乎在期待着某种反应，但润玉并未理睬。澹台烬踢了踢润玉，想要引起他的注意：“别装死了，快看我新买的刑具！”润玉睁开眼睛，目光落在澹台烬手中的刑具上，却没有开口说话。

澹台烬拿起刑具，在润玉面前晃了晃：“怎么样？怕了吗？”润玉仍旧沉默不语。澹台烬的表情逐渐变得癫狂：“我知道你嘴硬，但是我会让你开口的！”他举起手中的鞭子，狠狠地抽打在润玉身上，润玉皱了皱眉，咬紧下唇，尽量不让声音逸出。

“还不说话？”澹台烬的声音更加凶狠，“看来要加大力度了。”润玉依旧沉默，紧紧咬住下唇，忍受着疼痛。澹台烬看到这一幕，反而更加兴奋：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！”润玉依旧不语。

澹台烬露出阴狠的表情：“看你嘴硬到几时！”说着再次用力抽打。润玉终于忍不住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：“唔…”澹台烬看到润玉痛苦的神情，心里却莫名感到一丝快意：“哦？知道痛了？”他脸上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，手上却不减力道。

润玉强忍着疼痛，但仍旧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。澹台烬使出全力将润玉的皮肉捏起：“嗯？”润玉终于开口：“住…手…”但澹台烬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：“我还以为你不痛呢。”润玉挣扎着：“放…开…”

澹台烬从袖中拿出一粒药丸，强行塞进润玉嘴里：“由不得你！”他捏开润玉的嘴，将药丸扔进润玉的喉咙。润玉艰难地开口：“你给我吃的什么（痛苦）”澹台烬收起了笑容：“药，让你不会再这么痛苦。”

润玉不解地看着他：“你究竟想干什么？”澹台烬一脸平静：“我只想让你多陪我几天。”润玉冷笑：“你觉得我信吗？”澹台烬愤怒：“爱信不信，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吃药，费那心思。”润玉看着他：“那你杀了我。”澹台烬深深地看了润玉一眼，并未回答这个问题。

突然，润玉灵力不足，化作了龙形。这条龙形态威武壮观，令人震撼。澹台烬惊异地看着这条龙：“没想到你居然是龙族。”润玉以龙形回应：“是又怎样？”澹台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：“原来你是仙界之人。”润玉以龙形继续说道：“你才知道？”

澹台烬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，而润玉将龙身盘了起来。澹台烬靠近润玉：“你这么高贵，为什么要到这下界来呢？”润玉以龙形回答：“找你。”澹台烬震惊：“找我？找我做什么？”润玉淡淡地说：“天道让我找你。”

澹台烬愣住了：“找我做什么？”润玉回答：“不知道，天道没说。”澹台烬皱起眉头：“那可能得等我们回天界才能知道了。”润玉淡淡地应了一声：“可能吧。”澹台烬轻轻摸着龙身：“你是一条好龙，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。”润玉以龙形回应：“我是天帝，你跟着我才对。”

澹台烬疑惑：“天帝？（将信将疑）”润玉肯定地点头：“嗯。”澹台烬的声音有些低沉：“你真的是天帝？”润玉回答：“是，天道亲封的。”澹台烬眸光微沉，语气带着一股不确定：“我不信！”润玉无所谓地答道：“爱信不信。”

澹台烬声音中透露着些许愤怒：“你先化作人形。”润玉顺从地化为了人形。澹台烬仔细观察着他：“天帝就你这般模样？”润玉反问：“怎么？不行啊？你有问题？”澹台烬微微歪头：“只是没想到。”

润玉追问：“为什么？”澹台烬从润玉的眉眼间看出一股威严：“没想到天帝竟然这么好看。”润玉微微害羞地咳嗽了一声：“咳…”澹台烬眼底掠过一丝温柔：“你还会害羞？”润玉回答：“我又不是天道那老古板。”

澹台烬小声嘀咕：“那老古板……”润玉继续说：“所以…”澹台烬突然凑近：“所以你是来干什么的？”润玉重复着之前的话：“我说过了，天道让我找你。”澹台烬神情怪异地小声询问：“那你天道可曾告诉你，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？”润玉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澹台烬神情失落：“好吧。”润玉接着问：“你是魔族吗？”澹台烬语气平静：“我只是被关在这里罢了，并不是什么魔族。”润玉疑惑：“可是你身上魔的气味好大。”澹台烬勾起嘴角：“有吗？”润玉点头：“嗯。”

澹台烬低头闻了闻自己：“没闻出来。”润玉回答：“你自己怎么闻，你恐怕习惯了。”澹台烬轻笑：“哈，也许吧！”润玉提议：“需要我带你去魔族吗？”澹台烬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：“不必！”润玉淡淡地说：“行吧。”

澹台烬眼中闪过一丝深邃。润玉接着问：“那你想出去吗？”澹台烬嘴角勾起笑容：“你帮我？（略带怀疑）”润玉回答：“可以啊。”澹台烬眼眸闪过一丝光亮：“真的？”润玉点头：“嗯。”

澹台烬眼神充满期待：“真的？”润玉再次确认：“嗯。”澹台烬笑了，伸手拉住润玉的手：“那快走吧！”润玉打了个响指，两人瞬间来到了璇玑宫。润玉介绍道：“我的宫殿朴素，你习惯一下。”澹台烬毫不在意：“没事，我不介意的。”

润玉话锋一转：“不过…”澹台烬问：“不过什么？”润玉说：“你这身衣服要换。”澹台烬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：“怎么了？（小声问道）”润玉解释：“我都带你来了，就不用穿成这样了。”

澹台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：“你觉得我是那种在意穿着的人吗？”润玉回答：“不是，但是我不能亏待你。”澹台烬微微一笑：“那就多谢了。”润玉询问：“白色的？”澹台烬低头看着衣服：“嗯，就白色吧。”

润玉用法术为澹台烬换上了一套新衣。澹台烬低头打量自己的新衣：“谢谢。”润玉接着说：“不过，为什么你和我长得这么像？”澹台烬带着试探：“哪里像？”润玉回答：“你现在和我，好像在照镜子一样。”

澹台烬神情冷了下来：“所以呢？（眼神犀利）”润玉自恋地说：“原来我这么帅。”澹台烬噗嗤一声笑了：“你这人真有趣。”润玉用法术为自己换回天帝的白色服饰。

澹台烬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：“这是？（看着润玉的装扮）”润玉回答：“上朝。”澹台烬看着润玉一本正经的样子，觉得有些好笑：“你平时上朝也这样吗？（忍不住想逗逗对方）”润玉不解地问：“嗯？”

澹台烬一把拉住润玉的袖子：“别紧张，我只是好奇。”润玉问：“你跟我一起去？”澹台烬点头：“好呀，走吧。”润玉问：“你有仙力吗？”澹台烬摇头：“没那玩意。”

润玉坐在天帝之位上：“那你想要吗？”澹台烬双手背在身后，随意地往台阶上走：“你觉得呢？（挑眉）”润玉回答：“不知道。”澹台烬满脸不屑：“这有什么意思？（打了个哈欠）”

润玉说：“好了，六界之人要来了，先不聊了。”澹台烬观察着周围的一切：“那你忙你的。”润玉皱眉听着六界之人要求自己立后。澹台烬看着他左右为难的样子，有些好笑：“原来你还是个香饽饽啊。”

润玉对六界之人说了一句：“让本座考虑一下，便散了朝。”他转身对澹台烬说：“走吧。”澹台烬凑近对方：“让我猜猜看，这六界之中，是魔界的魔神，还是冥界的公主，抑或是人间的哪位美人？”润玉不解：“嗯？什么？”

澹台烬眸光微转，语气轻快：“你们天界的男人可都不喜欢管事，你肯定会选一个能给你处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