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 第一章 意外的约定

昏暗的灯光洒在实验室的每个角落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。丁程鑫身着一袭白色实验服，站在实验室中央，眼神专注地盯着面前的马嘉祺。马嘉祺此时坐在一张金属制的椅子上，眼神里满是不安与紧张。

“姐姐...祺儿很敏感...疼。”马嘉祺低声说着，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绯红。

丁程鑫的目光柔和了几分，“马嘉祺，嗯？”她轻轻地唤了一声，马嘉祺扭头看向她，眼神里既有羞涩又有几分困惑，“怎么啦？阿程。”边说着边用手指轻轻地遮住脸颊。

“你喜欢我吗？”丁程鑫问。

“当然！”马嘉祺毫不犹豫地回答，“我们可是好姐妹，祺儿最喜欢阿程啦！”

丁程鑫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，“想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
马嘉祺的脸瞬间变得更红，“一起？”他低下头，片刻后又抬头，眼神里满是犹豫，“祺儿想……和你……”声音细若蚊蚋。

“说。”丁程鑫催促着。

“嗯……”马嘉祺扭扭捏捏地说道，“祺儿想和阿程永远在一起……”

“变成恋人吗？”丁程鑫的声音里藏着几分试探。

“恋、恋人？”马嘉祺瞪大了眼睛，结结巴巴地说，“祺儿还没有和女孩子谈过恋爱呢……”

“你就说想吗？”丁程鑫追问。

“想……祺儿想和阿程做恋人。”马嘉祺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“那你会为了我做出一切吗？”丁程鑫继续问。

“嗯！”马嘉祺坚定地点了点头，“祺儿会为了阿程做任何事！”

“自由也可以？”丁程鑫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。

马嘉祺低头沉思了一会儿，然后抬起头来，目光坚定地看着丁程鑫，“如果这是阿程想要的，祺儿愿意放弃自由。”

“永远变成女生呢？”丁程祺继续问。

“这……”马嘉祺犹豫了一下，但随即又坚定地点了点头，“祺儿也愿意！只要阿程开心，祺儿做什么都可以！”

丁程鑫的表情变得复杂，“那让你变成不能说话，不能动的，只能任由我摆布的芭比娃娃呢？”

“这……如果这是阿程想要的，祺儿也愿意。”马嘉祺的眼里闪烁着泪花，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
“你确定？”丁程鑫再次确认。

“嗯，祺儿确定。”

“那我同意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欸？”马嘉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，“真的吗？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“阿程，你真的愿意和祺儿做恋人吗？”

丁程鑫点点头，“对，但是要做以上那些事情。”

“好……嗯……”马嘉祺紧紧咬着嘴唇，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，“祺儿愿意……”

丁程鑫伸出手，马嘉祺扑进她的怀里，紧紧地抱住她，把头靠在她的肩上，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呼吸，“阿程，不用谢……”马嘉祺的声音颤抖着，“祺儿也爱你……”

丁程鑫轻轻地抚摸着马嘉祺的背，“那我们开始吧。”

马嘉祺从丁程鑫的怀里退出来，跟着她走进了实验室，“阿程，这是哪里啊？”

“实验室。”丁程鑫回答。

“实验室？你带我来实验室做什么啊？”马嘉祺好奇地问。

“带你做我说的那些事啊。”丁程鑫的声音平淡。

“啊？”马嘉祺一脸惊恐地看着她，“阿程，你不是在开玩笑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丁程鑫的声音依旧平淡。

“可是……”马嘉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这些事情太疯狂了，我真的做不到……”

“其实你不愿意就算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不，不是的。”马嘉祺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，“阿程，我当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，但是这些事情……我真的做不到……”

丁程鑫沉默了片刻，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
“不，阿程，你不要帮我，这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马嘉祺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平静下来，“我知道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可能很诱人，但是你不能强迫我去做这些事情，这是不对的。”

丁程鑫沉默着，马嘉祺继续说道：“对不起，阿程。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很自私，但是我真的不能放弃我的尊严和自由。我希望你能理解我。”

丁程鑫转身欲走，“哦，那好吧。”

“阿程……你真的要走吗？”马嘉祺拉住她的衣角。

丁程鑫停下脚步，“你自己说好能为我做出那些事情，你自己说话不算数。”

“我不是说话不算数，我只是……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。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太重要了，我不能轻易地做出决定。”马嘉祺解释道。

丁程鑫没有回头，“那你现在考虑吧。”

马嘉祺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，然后抬起头来，目光坚定地看着丁程鑫，“我考虑好了。”

“说吧。”丁程鑫的声音里没有太多情绪。

“祺儿愿意为阿程做任何事，祺儿永远爱阿程。”马嘉祺深吸一口气，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
“好那开始吧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开始什么？”马嘉祺一脸疑惑地看着她。

“帮你变成女生啊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啊？”马嘉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，“你不是说你不会帮我吗？”

“你不是说你考虑好了吗？”丁程鑫反问。

“我……我是考虑好了，但是我不是真的想变成女生啊！”马嘉祺的声音变得急切。

“你是不是双性人？”丁程鑫问。

“是……”马嘉祺低下了头，不敢直视丁程鑫的眼睛，“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，这是我的隐私……”

“你将永远变成女生，还是永远变成男生？”丁程鑫问。

“我……我想选择永远变成男生。”马嘉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。

“拜拜。”丁程鑫转身欲走。

“阿程，不要走！”马嘉祺扑上来抱住丁程鑫的腿，眼泪夺眶而出，“我不是故意骗你的，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……”

丁程鑫没有回头，“哦。”

“阿程，你真的要放弃我吗？”马嘉祺抓住丁程鑫的胳膊，苦苦哀求道，“我知道我做错了，我向你道歉，你能不能原谅我？”

丁程鑫依然没有回头，“哦。”

“阿程，你不要这么冷漠好不好？”马嘉祺抱住丁程鑫的腰，把头靠在她的肚子上，委屈地说道，“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，我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

“那你可以做吗？”丁程鑫的声音里带着期待。

“阿程，我真的做不到……”马嘉祺抬起头来，看着丁程鑫的眼睛，眼泪汪汪地说道，“我是一个男生，我怎么能变成女生呢？”

“但是你是双性人啊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秘密啊……”马嘉祺紧紧地抱住丁程鑫的腰，把头埋进她的怀里，“阿程，你能不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？”

丁程鑫沉默了。

“阿程，你不要这样沉默好不好？”马嘉祺抬起头来，看着丁程鑫的眼睛，目光中充满了期待。

“那你可以做以上的那些事情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阿程，我真的做不到……”马嘉祺痛苦地摇了摇头，“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太过分了……”

丁程鑫沉默着。

“阿程，你真的要放弃我吗？”马嘉祺伤心地看着丁程鑫，泪水不停地流下来。

“你喜不喜欢我？”丁程鑫问。

“喜欢……”马嘉祺一边哭一边说，“我喜欢你……”

“可是我喜欢女生啊，然后呢，你说你想变成男生，不想变成女生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是……”马嘉祺抽噎着说，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是想变成男生……”

“可是我喜欢女生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阿程……我知道……你喜欢女生……但是……我还是喜欢你……”马嘉祺说。

“那就算了吧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阿程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马嘉祺紧紧地抱住丁程鑫，生怕她离开，“我知道我错了……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……”

丁程鑫没有回应。

“阿程……你真的要走了吗……”马嘉祺松开丁程鑫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哭得撕心裂肺。

“马嘉祺。”丁程鑫的声音传来。

马嘉祺转过头来，脸上还挂着泪水，“阿程…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……”

“你真的喜欢我吗？”丁程鑫问。

“嗯……”马嘉祺用力地点头，“我喜欢你……我一直都喜欢你……”

“我会为我做出我说的那些东西吗？”丁程鑫问。

“阿程……我真的做不到……我是一个男生……我怎么能变成女生呢……”马嘉祺说。

“我可以帮你变成女生啊。”丁程鑫说。

“阿程……你不要再说了……我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秘密……”马嘉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