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战火中的誓言

夜晚，营地外的篝火映照着四周，寂静的山谷间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。顾一野坐在篝火旁，肩上的上校徽章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。他穿着一身整洁的军装，胸前的勋章彰显着他的英勇事迹。此时的他，正静静地注视着跳动的火焰，思绪万千。

周如笙悄悄来到顾一野身旁，轻轻地坐了下来。她穿着迷彩服，头发被随意地扎成马尾，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。

“顾一野，”周如笙打破了沉默，“你觉得我们军人身上的特质是什么？”

顾一野转头望向她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。“军人的使命是保护国家安全，保家卫国。”他缓缓说道，“但我们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。”

周如笙点点头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她鼓起勇气开口。

顾一野看了她一眼，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
“你娶阿秀是为了什么？”周如笙的声音低沉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。

顾一野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，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悲痛的日子。“她是个可怜的女人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虽然她是班长的遗孀，但我娶她，也是想让她后半生过上好日子，不再饱受生活之苦。”

“那你是喜欢她还是觉得阿飞为了救你牺牲，你是想替阿飞照顾她？”周如笙追问。

“都有吧，虽然最初是出于战友之情，但最后，我还是深深爱上了她。”顾一野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。

周如笙沉默了一会儿，轻轻地说：“可是……你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。”

顾一野的神情坚毅，他看向远方，“我做的事情，都是在保家卫国，为国家奉献。我不后悔，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！”

周如笙低下头，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。“顾一野，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江南征会喜欢你。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为什么？”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疑惑。

“我很羡慕阿秀。”周如笙抬起头，目光坚定，“顾一野，我好像有些晚了。”

“晚了是什么意思？”顾一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。

“如果你没娶阿秀，我一定大胆追求你。”周如笙的眼泪在眼圈中打转，但她努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
顾一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，“感谢你的鼓励，但是，阿秀真的很适合我。”

“我……以为你不会注意到我。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。

顾一野叹了口气，有些无奈，“我只是选择了责任和使命，没有选择儿女情长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周如笙的眼神中带着错愕。

“我是说我只能将儿女私情放在心里，作为一个军人，我很难再分出精力兼顾其他。”顾一野扶了扶帽檐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。

周如笙的眼睛看向远方，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。“你可能不知道，在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。”

顾一野微微一笑，释怀一笑，“其实我也是，但是我的家乡是江苏南京，我迟早会回去的，和你在一起是不现实的。”

周如笙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楚，“怎么可能，你怎么会喜欢我，你当初不是喜欢江南征还和她有过一段感情吗？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喜欢你呢？”

“没错，我是喜欢江南征，但是你也看得出来，她对我并不来电。既然得不到回应，我自然也不会强求，这是其一。其二，你是我的战友，我不可能和我的战友产生感情，这样会破坏部队的规定，同时影响到部队的团结。”顾一野的话语中充满了理智。

“你对我真的只是队友？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。

“当然是真的，部队的战友情是一种纯洁而真挚的感情，也是我们每个人毕生难忘的经历，是一种超越了友情和爱情的感情。”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。

周如笙心痛地闭上眼睛，“顾一野，我希望可以从来一次……我一定不要喜欢上你，我也一定不会让阿飞死。”

顾一野猛地站起身，抓住她的手，“这不是你的错！不要自责，你也是受害者。”

“顾一野，你知道我喜欢你，那你为什么装作不知道？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。

“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。”顾一野低头叹气，“军人的世界很纯粹，因为国家大事远比个人感情重要的多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狠心拒绝我？”周如笙的眼神黯淡。

“我一直都狠不下心，而且我们部队是禁止战士之间谈恋爱的，我已经失去了阿秀，不想再失去你。”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。

“阿秀……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你能明白吗？”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。

“顾一野，我放过你了。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。

“谢谢你的理解，但是错过就是错过，我的选择不会改变。”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失落。

“顾一野，我知道你的答案了。”周如笙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。

“嗯，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归宿。”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祝福。

“找不到了。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找不到是因为还没开始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，一定有一个更合适的人出现在你身边。”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
“我有最后一个要求，你能答应我吗？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。

顾一野郑重点了点头，“你说吧，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！”

“你能抱我一下吗？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。

顾一野愣了一下，随即点了点头，“这……好吧，满足你这个愿望。”他紧紧地抱住她。

周如笙伸手回抱住顾一野，“顾一野，我实在说不出来祝你和阿秀幸福的话，但是我希望你过得好。我要走了，再见，顾一野。”

“你要去哪？”顾一野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。

“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……”周如笙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。

顾一野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，“谢谢你！”

周如笙松开顾一野，转身离去，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往下掉，“顾一野，如果能从来一回，我一定会大声说我喜欢你。”

顾一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感动，“感谢你的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