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往事如风

月光如水，洒落在供奉殿的青石板上，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辉。千道流站在窗前，身着一袭洁白的长袍，如同夜空中的一抹云彩，静谧而又庄严。他的面容依旧俊美，岁月仿佛在他身上停滞，四十年便已达到封号斗罗的境界让他青春永驻。此刻，他微微垂眸，目光深邃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遥远的记忆。

“你是何人？为何能来到此地？”千道流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。他转过身来，面对着突然出现在供奉殿内的牯岭，眼中闪过一抹疑惑。

牯岭站在殿中央，身穿一件朴素的灰色长衫，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，给人一种随性而又不失稳重的感觉。“年少时你曾送了我一副玉佩。”他轻声说道，目光紧紧锁定在千道流那张熟悉的面孔上。

“是吗？”千道流微微挑眉，似乎在努力回忆着过往的片段，“我都不记得了，那副玉佩真的给你了？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惊讶，似乎对于这段记忆感到陌生。

“是的。”牯岭肯定地点点头，“那你来找我，有什么事呢？”千道流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，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答。

“可能现在有些晚了，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为何要送。”牯岭缓缓开口，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执着。

“那副玉佩，算是我的一个念想吧。”千道流的声音变得低沉，似乎触及到了心底深处不愿触及的部分，“往事随风，都过去了。”

“风起风落，风再起，风再落，风没有停止的时候，你的念想我一定要知道，这个念想的意义是什么。”牯岭的声音坚定，仿佛决心要揭开这段尘封的记忆。

“说出来我才相信。”千道流的眼神复杂，似乎在权衡着是否应该将心中的秘密分享给眼前之人。

“你非要知道不可吗？”他终于开口问道，语气郑重，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答案。

“当然。”牯岭毫不犹豫地回应道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也没有办法了。”千道流轻叹一声，望向窗外无尽的夜空，“既然你已经决定要知道，那么就告诉你好了。”

牯岭的目光随着千道流的视线转向窗外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。“罢了，往事如风，还是告诉你吧，其实，这副玉佩蕴含着我对挚爱之人的思念之情，她对我的意义，你明白了吗？”千道流的声音越来越低，几乎是在自言自语。

“当年你喜欢的人是我吗？”牯岭忽然问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
千道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，但很快又被掩盖。“没，不是你，但或许是你！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，仿佛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。

“我不想一直做那一刻被蒙在鼓里的人。”牯岭坚定地说，目光直视着千道流的眼睛。

千道流愣住了，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。“其实，我也是刚刚才确定了，你就是她，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

“何必呢？你又何必这样。”牯岭轻声说道，似乎在安慰着对方。

“其实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，可能只是希望能再次见到你，毕竟你曾陪伴过我那么久。”千道流转身，背对着牯岭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哀伤。

“一起走过的路，怎么说都让人怀念。”牯岭轻声说道，仿佛在回忆着那些逝去的日子。

“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，如今早已物是人非。”千道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，仿佛在感叹时光的流逝。

“你我早已实现长生之道，为何不能实现儿女情长？”牯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期待。

“因为我是武魂殿的大供奉，不得不为武魂殿考虑。”千道流轻叹一口气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娶了我，你就稳定了一定的权利，为何呢？”牯岭继续追问，似乎想要找到答案。

“你以为娶妻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？有很多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千道流眉头紧皱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
“是我太固执了对吗？”牯岭轻声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。

“你知道吗？当初答应我哥替他守护武魂殿时我就立下了誓言，我绝不结婚！”千道流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，似乎在诉说着心中的挣扎。

“不结婚，白头偕老可好？”牯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
“白头偕老吗？”千道流的身体微微颤抖，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问题，“世间真的有这种爱情吗？”

“不成婚，只想与你白头。”牯岭的声音坚定而温柔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答应你了。”千道流转过头，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。

“那我们立刻就办婚礼。”牯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喜悦。

“好，我们现在就去办婚礼，愿此生不再分离。”千道流牵起牯岭的手，两人相视一笑，眼中满是爱意与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