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自首
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，松涛被手机震动的声音从梦中唤醒。一条未读短信静静地躺在屏幕上，上面写着：“松涛，我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，警局见——刘耀文。”心中涌起一股不安，她迅速穿上外套，匆匆赶往警局。

警局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严肃的气息，刘耀文站在那里，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决绝。看到松涛的到来，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警察，“警察同志，我想自首。”声音低沉而清晰。松涛震惊地看着这一幕，心中的疑问如同潮水般涌来，“为什么？”

刘耀文的眼里泛起了泪光，喉咙滚动了几下，终于开口，“我确实杀了人，我请求你们把我关起来吧。”这句话仿佛是一记重锤敲击在松涛的心上，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。“刘耀文，你真的杀过人！”她的声音颤抖着，难以置信。

面对松涛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，刘耀文内心的后悔更加深刻。他低下头，轻声说道，“是，我杀了他，而且手段极其残忍。”随着刘耀文被警方带走，松涛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，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刚才的一幕幕。她知道，尽管刘耀文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，但他始终是个心地善良的人，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一时冲动。

在监狱中，刘耀文回顾着与松涛相处的点点滴滴，心中满是对过去的怀念与对未来的遗憾。他意识到，如果当初能够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，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发生。就在这样的思绪中，传来了刘耀文在狱中自杀的消息，松涛闻讯后立即赶往现场。

监狱冰冷的地面上，躺着失去意识的刘耀文，身上遍布伤痕。感受到松涛的到来，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，“照顾好自己。”松涛愣住了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，“刘耀文，你这是在说什么？”刘耀文的眼泪滑落，声音微弱但坚定，“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，希望你原谅我。”

松涛的心被撕扯得生疼，悔恨的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，“你怎么这么傻！我原谅你了。”然而，刘耀文的脸色愈发苍白，最终闭上了眼睛，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悔恨离开了这个世界。松涛跪在地上，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，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刘耀文最后的话语，“小刘，你这是在做什么？为什么要自首呢？”刘耀文似乎还想说什么，但终究没有说出口，只留下一句，“我……是我对不起你！是我对不起大家！”松涛呆立当场，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刘耀文看着她愣住的表情，愧疚更甚，“对不起，我回不去了，原谅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