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心动的契约

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庭院中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。屋内，冰霜端坐于榻榻米之上，长发如墨倾泻而下，一袭素白长裙更显得她气质清冷。她的目光平静无波，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激起她心中的涟漪。

“卡米尔，进来吧。”冰霜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，清澈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。

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接着是门扉缓缓推开的声音。小卡踏进房间，她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制服，袖口和领边绣着金色花纹，显得既庄重又不失灵动。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忐忑，小心翼翼地走到冰霜面前，低头行礼：“主人，您召唤我有何吩咐？”

冰霜微微抬眸，注视着眼前这个忠诚的小仆人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卡米尔，”她的语气依旧淡然，“你知道吗？有时候我觉得你太过依赖我了。”

“这……”小卡抬起头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，“主人，我……我只是希望能为您分忧解难。”

“分忧解难？”冰霜轻轻一笑，笑容中却带着几分无奈，“那么，如果我要你去做一件违背原则的事情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小卡的身体明显一僵，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冰霜，嘴唇微张，却发不出声音。片刻后，她才勉强挤出一句话：“主人，无论是什么事情，只要不违反法律和道德底线，我都愿意去做。”

冰霜点点头，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。“那么，如果我说的是杀人呢？”她直视着小卡的眼睛，语气平淡却让人心头一震。

“杀人？”小卡被吓得后退了两步，眼中满是惊恐，“不行！这种事情是违法的，我不会去做的！”

冰霜看着小卡惊慌失措的样子，心中不禁有些不忍，但她还是继续试探着：“要不我——”

“主人！”小卡打断了冰霜的话，泪眼婆娑地望着她，“您不会也想让我去杀人吧？”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，一颗颗滑落下来。

冰霜轻轻地叹了口气，眼神中多了一抹温柔：“不是的，卡米尔，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底线。”

听到这句话，小卡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，但她依然紧紧地咬着下唇，眼中闪烁着泪光。“主人，我不会让您失望的，我很乖的，不要开除我，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。”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哀求。

冰霜沉默了片刻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：“算了，不要你了，我找别人去。”说着，她起身准备离开。

“不要走！”小卡情急之下扑上前去，紧紧地抱住冰霜的双腿，“主人，求求您，不要开除我，没有了这份工作，我就没有收入了，我会饿死的。”

冰霜停下脚步，转过身来，看着小卡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庞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“卡米尔，”她的声音变得柔和，“我不是要开除你，只是希望你能明白，有些事情，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做。”

小卡闻言，这才缓缓松开了手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，坚定地点了点头：“主人，我明白了，以后我会更加谨慎地做事。”

冰霜微微一笑，伸手轻轻拍了拍小卡的肩膀：“好，我相信你。”

这一刻，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，彼此的心中都多了一份理解和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