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雨夜码头

昏暗的灯光在细雨中摇曳，码头边的灯塔闪烁着微弱的光芒，照亮了一片泥泞的小路。远处传来阵阵汽笛声，混杂着雨点打在伞面上的啪嗒声。阿叶站在雨中，黑色的大衣紧贴着他的身体，雨水顺着伞沿滑落，滴在他的皮靴上。他冷峻的目光扫过四周，像是黑夜中的猎鹰，随时准备扑向猎物。

“督军，阿战他们就在前面。”一名手下撑着伞，低声说道，雨水顺着伞檐滴落在他紧绷的肩膀上。

阿叶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，只是眼神更加锐利。他的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，是愤怒？还是失望？

肖梦蝶（肖战）紧紧牵着阮莺的手，她的手心满是汗水，两人站在码头边，焦急地等待着渡船的到来。雨点打湿了他的头发，几缕发丝贴在他的额头上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期待。

“船终于来了！”阮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。肖梦蝶紧紧握着她的手，仿佛想要给她更多的勇气。

就在这一刻，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雨夜的寂静，阮莺吓得抱头哭喊，她的行李箱被子弹击中，破碎的箱子散落一地。两人惊恐地回头，只见阿叶站在不远处，手中握着一把手枪，冷笑地看着他们。

“督军！”肖梦蝶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，他将阮莺紧紧护在怀里，“不要，不要杀她。”

阿叶挑了挑眉，手中的枪轻轻晃动，仿佛在玩弄着什么玩具。“怎么？心疼了？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，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。

“你要杀她，就先杀我！”肖梦蝶紧紧抱住阮莺，语气中满是决绝，他的目光坚定地盯着阿叶。

阿叶冷笑一声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，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你？”他的话语冰冷，但却始终没有扣动扳机。最终，他缓缓放下枪，眼神示意手下。

手下立即将两人分开，将阮莺塞进一个铁笼子里。阿战惊呼一声，想要冲上去，却被手下拦住。

“做什么？”阿叶残忍一笑，捏住肖梦蝶的下巴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，“我倒要看看，让你选她，你选谁？”

手下用绳子将铁笼子吊到海面，只要一放手铁笼子便会沉入海底。肖梦蝶吓得瘫软在地，“督军，我求求你，求求你放过她。”

阿叶捏着下巴的手逐渐用力，眼中尽是嘲讽，“那你选谁？”他上下打量着肖梦蝶。

“我……我选你。”肖梦蝶痛哭流涕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。

阿叶的眼眸微动，目光贪婪地盯住他，“你确定？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
“我选你。”肖梦蝶泣不成声，惊魂未定。

阿叶松开手，神色冷峻，“既然选择了我，那就要遵守我的规矩，不许背叛我，否则你跟你的心上人都没有好下场。”

肖梦蝶绝望无助，无能为力。

“好了，把笼子吊上来吧，让她跟你告个别吧。”阿叶得意地说道。

阮莺被救上来后紧紧拥抱肖梦蝶，大声哭泣。肖梦蝶泣不成声，“莺莺你拿着船票快走，不要回来了，去南洋好好生活，不要管我。”

阿叶坐在车上，表情阴郁地听着他们道别，手肘放在车窗上，一脸冷漠地抽着香烟。他回头看着相拥的两人，嘴角上扬，“走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