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遇见

夜幕降临，月色如水，淡淡的银辉洒落在一座古朴的庭院中。庭院中央是一棵古老的槐树，枝繁叶茂，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岁月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令人感到宁静而又神秘。庭院的一角，一间书房灯火通明，透过半掩的窗户可以看到屋内摆满了各种古籍与卷轴，墙上挂着一幅幅古老的画卷，每一张都透露出历史的厚重感。

书房中央，张海客正坐在一张红木书桌前，他身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。他的面容与吴邪极为相似，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沉稳与内敛。此时，他正在仔细地查阅着手中的古籍，手指轻轻摩挲着泛黄的纸页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线索。偶尔抬头望向窗外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与坚定。

突然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张海客迅速合上了手中的书，将它放回原处，随后起身走到窗边，轻轻地拉上了窗帘。他的动作敏捷而从容，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。

“谁在外面？”张海客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。他缓缓走向门口，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，目光在庭院中扫视了一圈，并未发现任何异常。正当他准备关上门时，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：“你好，我是栖妧。”

张海客转过身，只见一个女子站在门口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裙，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，如同湖面上泛起的涟漪。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，几缕发丝轻轻拂过脸颊，增添了几分柔美。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，仿佛能看透人心。

“栖妧？”张海客微微皱眉，“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？”

栖妧微微一笑，轻声道：“这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知道你是张起灵的哥哥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，他环顾四周，确认没有其他人后，才低声问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？”

栖妧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缓缓走进了书房，她走到书桌前，轻轻抚摸着那些古籍，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感兴趣。“凤凰和麒麟，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，“你听说过吗？”

张海客眉头紧锁，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。他深知这些词语背后隐藏的秘密，这些都是张家内部最为敏感的话题。“你是汪家人？”他试探性地问道。

栖妧摇了摇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“不是，但我了解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。”

张海客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缓缓坐下，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栖妧。“你想跟我单独聊聊吗？”

栖妧点了点头，走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，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不远，但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。她轻声说道：“你知道，凤凰于飞，麒麟重现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变得更加警惕，他低声问道：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

栖妧深吸一口气，缓缓开口：“尽管凤凰被称为祥瑞的象征，与麒麟齐名，但你知道吗？朱雀从未看得起凤凰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，他紧紧盯着栖妧，仿佛要从她的话语中找出一丝破绽。“朱雀？你想表达什么？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，她继续说道：“尽管凤凰被称为祥瑞的象征，与麒麟齐名，但你知道吗？朱雀从未看得起凤凰。四相之中，朱雀位于最高位，而凤凰则位居其次。”

张海客眉头紧锁，心中充满了疑惑。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栖妧轻轻叹了口气，缓缓说道：“四相每万年都会重新争夺排名，今年正是最后一年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，他低声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，她缓缓露出手腕上的印记，那是一个朱雀兽首的图案，栩栩如生。“因为我就是朱雀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瞬间变得震惊，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。“朱雀怎么可能是一个凡人？”

栖妧淡淡一笑，轻声道：“四相来于凡间，必须得有凡人的世貌，面对世容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，接着又拧紧了眉头。“你到底是谁？接近我有什么目的？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，她缓缓说道：“我想让你们张家帮我拿到主权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，他低声说道：“做你的春秋大梦，休想！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，她轻声说道：“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，麒麟永远翻不了身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，他低声问道：“你确定？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，她轻声说道：“青龙可不会放过你们麒麟一脉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，他低声问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如果你真的能帮我们，可以谈谈合作的事情。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，她轻声说道：“作为回报，作为凤凰的上位，我会帮你们除掉汪家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，他低声问道：“你要如何证明你的身份？”

栖妧缓缓露出手腕上的印记，那是一个朱雀兽首的图案，栩栩如生。“你觉得我像是在骗你吗？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，他低声说道：“是我失态了，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，容不得任何闪失。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，她轻声说道：“在这四相之中，白虎只关心君正玄武，无心掌管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，他低声说道：“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，只要我们双方能够合作，必定能够铲除汪家。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，她轻声说道：“我的对手真正也就只有青龙一人罢了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，他低声说道：“我可以答应你，但在此之前，你必须帮我救出我的弟弟张起灵。”

栖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，她轻声说道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
张海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，他低声问道：“你答应得如此爽快，就不怕我反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