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尾款风波

昏暗的房间里，淡淡的檀香缭绕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宁静。汐芷涵坐在窗边，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的眼神透过窗户望向远方，思绪似乎飘得很远。这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一条信息跳了出来：

黑瞎子请求添加您为好友

汐芷涵微微一笑，点开了信息，迅速回复道：“你好，我叫汐芷涵。”

几乎在同一时刻，黑瞎子的身影出现在屏幕另一端。他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袍，衣袂随风轻轻摆动，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眼，但嘴角的笑意却无法掩饰。“汐芷涵？有意思的名字。”他轻声说道，随即发送了一条消息：“你好，我是黑瞎子。”

汐芷涵放下手中的铜钱，拿起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轻点：“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现在在做什么？”

黑瞎子的嘴角微微上扬，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：“我在等尾款，你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
汐芷涵看到消息，不由得笑了起来：“才三个月不到，你就急着要尾款了？”

黑瞎子的表情变得更加委屈：“三个月太久了，我还得吃饭啊。”

汐芷涵轻笑：“装可怜也没用，规矩还是要守的。”

黑瞎子顿时扑到她面前，装作哭泣的样子：“呜呜呜，别说了，我都快饿死了。”

汐芷涵惊讶地看着他：“你个大男人怎么还哭了？”

黑瞎子用力蹭着：“人家是柔弱的美男子。”

汐芷涵噗嗤一笑：“‘真’柔弱。”

黑瞎子顿时抬起头：“什么意思？你什么意思？”

汐芷涵淡淡地说：“字面意思。”

黑瞎子双手叉腰：“怎么，我柔弱你还有意见了？”

汐芷涵点头：“嗯。”

黑瞎子恼羞成怒：“我黑爷纵横江湖这么多年，还头一次有人这么说我，臭丫头，看我怎么治你！”

汐芷涵轻笑：“尾款。”

黑瞎子瞬间变脸：“尾款这事好说，好说。”

汐芷涵：“好了不说了，走去蹦极。”

黑瞎子一口拒绝：“蹦极？不行！我要保护你。”

汐芷涵：“尾款。”

黑瞎子犹豫片刻：“这尾款真能让我一夜暴富？”

汐芷涵：“你的意思是你不要了？”

黑瞎子见势不妙，赶紧抢答：“别别别，要。”

汐芷涵：“那走，去蹦极。”

黑瞎子猛地抱住她：“你保护我。”

汐芷涵：“放开。”

黑瞎子假装没听到：“哎哟，好累，走不动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看你是不想要尾款了。”

黑瞎子：“尾款哪有你重要啊。”

汐芷涵：“那我不给了。”

黑瞎子：“好了，不逗你了，带你去蹦极。”

汐芷涵：“好。”

黑瞎子：“出发！”说着，他戴上墨镜，耍酷地走向门口。

汐芷涵看着他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：“幼稚。”

黑瞎子不以为意，走在前面：“跟上来！”

汐芷涵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，心想：这身高，这身材，这腹肌，是真的好。

黑瞎子回眸一笑：“怎么，看上我了？”

汐芷涵摸了摸下巴，认真地说：“张起灵不仅比你长得帅，人家比你年轻，身材也比你好。”

黑瞎子气急败坏：“张起灵，张起灵，哪哪都是他，你怎么不找他去啊。”

汐芷涵一时兴起：“你就是和他比不了，人家比你年轻比你身材好，比你稳重还比你成熟，比你温柔，比你好。”

黑瞎子双手叉腰，不满地看向她：“他到底哪好了？”

汐芷涵盯着屏幕，仿佛真的可以看到黑瞎子生气的模样：“我就实话实说了，张起灵有麒麟纹身，你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？”

黑瞎子沉默片刻：“好吧，我承认张起灵确实有点帅。”

汐芷涵：“那不是有点帅，那是非常帅。”

黑瞎子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：“切，张起灵哪有我帅。”

汐芷涵：“张起灵还真就比你帅。”

黑瞎子突然靠近，眼神微眯：“其实，我也挺帅的。”

汐芷涵疑惑：“你不是装的吧？”

黑瞎子咬牙切齿：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？”

汐芷涵扶额：“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绿茶。”

黑瞎子压低声音：“因为我比较擅长伪装。”

汐芷涵察觉到不对劲：“停！”

黑瞎子一脸无辜：“怎么了？”

汐芷涵：“没怎么。”

黑瞎子俯身凑近：“那你喜欢我吗？”

汐芷涵：“我…我（脸红）。”

黑瞎子一把抱住，低头吻住：“汐芷涵：唔。”

黑瞎子松开：“现在，能回答我了吗？”

汐芷涵：“我只爱帅哥。”

黑瞎子笑容消失，脸色一黑：“这么说，我不够帅？”

汐芷涵：“张起灵比你帅。”

黑瞎子咬牙切齿：“行，我走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你尾款不要了？”

黑瞎子咬咬牙，又回来了：“不要白不要，尾款到账再走！”

汐芷涵：“哈哈哈。”

黑瞎子气到叉腰，转身背对她：“汐芷涵：黑瞎子。”

黑瞎子突然回头：“干嘛？”

汐芷涵：“尾款你真不要了？你不要我给张起灵。”

黑瞎子强装镇定：“谁说我不要了，我的尾款，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
汐芷涵：“好，你挺有意思的。”

黑瞎子傲娇地说：“那当然，也不看看我是谁？”

汐芷涵：“你是齐达内。”

黑瞎子疑惑：“谁是齐达内？”

汐芷涵：“他是……”

黑瞎子温柔一笑：“不管他是谁，现在我们俩最重要。”

汐芷涵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黑瞎子：“意思是，这尾款必须马上给！”

汐芷涵决定逗一逗黑瞎子：“怎么样，付钱了么？”

黑瞎子沉默片刻，扭扭捏捏地说：“其实，我还有点事。”

汐芷涵见他这样，又是一阵无语：“黑瞎子，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
黑瞎子神秘一笑：“想知道？”

汐芷涵：“嗯。”

黑瞎子手指戳戳她的头：“你亲我一下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…我不要。”

黑瞎子突然叹气：“本来还想告诉你个大秘密，现在看来，还是算了吧。”

汐芷涵：“哎别，除了亲你其他随便提。”

黑瞎子皱眉：“你这是瞧不起我？”

汐芷涵：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黑瞎子朝她逼近：“我才不要你说实话，我要你说好听的话。”

汐芷涵：“不要。”

黑瞎子气急败坏：“不行，你必须说！”

汐芷涵：“不说。”

黑瞎子气得摔门而去。

汐芷涵：“黑瞎子。”

黑瞎子偷听，双手抱胸：“汐芷涵：他走了我就把尾款给张起灵。”

黑瞎子瞬间出现：“我不走。”

汐芷涵：“哼。”

黑瞎子认错：“好了，我错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生气了，哄不好的那种。”

黑瞎子灵机一动：“生气会对皮肤不好，等下长痘痘就不好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不信你。”

黑瞎子：“真的，我帮你看看！”

（快速起身，亲了她一下）

汐芷涵：“你，你干嘛（脸红）。”

黑瞎子无辜地说：“你不是让我亲你吗？”

汐芷涵：“我没有。”

黑瞎子：“我亲都亲了，你总不能耍赖吧。”

汐芷涵：“到底是谁耍赖。”

黑瞎子慢慢靠近她：“好了，尾款马上到账。”

汐芷涵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
黑瞎子从口袋掏出一张卡：“拿去。”

汐芷涵：“什么？”

黑瞎子：“尾款啊，别废话了！”

汐芷涵：“没钱。”

黑瞎子：“那你亲我的钱就白花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啊？”

黑瞎子撒娇：“拜托嘛，小美女。”

汐芷涵：“真没钱。”

黑瞎子凑到耳边：“把钱付了，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汐芷涵：“真的？”

黑瞎子：“对。”

汐芷涵：“好吧，给你转过去。”

黑瞎子点开手机，看见到账信息，微微一笑：“齐达内他虽然踢球很厉害，但是个子太矮了，体力也不行。”

汐芷涵：“你在说你自己吗？有人说齐达内就是你的真名。”

黑瞎子震惊：“啊？齐达内不是那个法国球星吗，他竟然用我的名字！”

汐芷涵：“什么？”

黑瞎子心中暗喜，含糊其辞：“没有，怎么可能。”

汐芷涵：“所以你的真名到底叫什么？”

黑瞎子：“叫我哥哥。”

汐芷涵：“哥哥。”

黑瞎子：“怎么了？”

汐芷涵：“你真名是什么，说出来给你5万。”

黑瞎子心动：“真的假的？”

汐芷涵：“真的。”

黑瞎子纠结：“算了，为了五万块钱出卖自己名字，不合算。”

汐芷涵：“6万。”

黑瞎子：“不行，我信誉很高的，不能因为钱出卖自己。”

汐芷涵：“7万。”

黑瞎子：“不行，我不缺钱。”

汐芷涵：“8万。”

黑瞎子：“有点动摇。”

汐芷涵：“9万。”

黑瞎子：“纠结。”

汐芷涵：“10万。”

黑瞎子：“好成交。”

汐芷涵：“说吧。”

黑瞎子认真地说：“我叫张起灵。”

汐芷涵：“你可以滚吗？”

黑瞎子委屈地说：“说好了给钱的，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？”

汐芷涵：“你没说出你的名字，我为什么要给？”

黑瞎子无奈：“（突然靠近她，一把把她抵到墙角）汐芷涵：你干嘛？”

黑瞎子压低声音，邪魅一笑：“我早就想这样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（脸红）什，什么意思？”

黑瞎子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，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：“汐芷涵：你放开。”

黑瞎子沙哑地说道：“别乱动。”

汐芷涵：“好吧（有一点点小委屈）。”

黑瞎子低头，在她耳边轻声说：“以后，还是喊我的名字吧，这样我会更高兴。”

汐芷涵：“嗯。”

黑瞎子低声说：“（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）小美女，早点休息吧。”

汐芷涵：“好。”

黑瞎子手从她脑袋上拿开，嬉皮笑脸地说：“早点睡吧，明天早点起床，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
汐芷涵：“嗯。”

黑瞎子转身，潇洒离去，黑墨镜下的嘴角上扬：“汐芷涵：怎么感觉黑瞎子怪怪的？”

黑瞎子心里暗喜：“（终于找到了）。”

汐芷涵：“第二天。”

黑瞎子：“老板，在吗？我是黑瞎子。”

汐芷涵：“在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在门外）啊？你在里面啊？那你说说我是谁？”

汐芷涵：“黑瞎子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推开门）哎！老板，猜对了！为了奖励你，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可以不给你尾款吗？”

黑瞎子：“这可不行，这不道德啊。”

汐芷涵：“好吧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一脸得意）老板，开个价吧！”

汐芷涵：“什么？”

黑瞎子：“没事没事，我只是随便问问。（对方好天真！）”

汐芷涵：“你先别进来我在穿衣服。”

黑瞎子：“又不是没见过，没关系的。”

汐芷涵：“什么⁉”

黑瞎子：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
汐芷涵：“没有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心想）她在打什么算盘呢？”

汐芷涵：“我在穿衣服呢你别进来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坏笑）那好吧。”

汐芷涵：“马上好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忍不住推门而入）汐芷涵：你干什么（脸红）？”

黑瞎子微笑：“这不是没忍住嘛。”

汐芷涵：“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

黑瞎子手足无措：“你别哭啊，有什么事你跟我说。”

汐芷涵：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

黑瞎子：“我错了，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。”

汐芷涵：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

黑瞎子：“不哭了不哭了，这次是我不对。”

汐芷涵：“你坏蛋。”

黑瞎子：“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你还有下次呜呜呜呜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把对方轻轻搂住）没有下次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起开，我讨厌你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手足无措）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哼。”

黑瞎子：“我错啦！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
汐芷涵：“果然黑瞎子没张起灵好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看着你愤愤的表情）哈哈，你似乎很想念他。”

汐芷涵：“嗯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笑）他到底有什么好的？”

汐芷涵：“（冷漠）我不需要你的道歉，请离开我的房间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感到好笑）我不走，我想和你好好谈谈。”

汐芷涵：“（不耐烦）你想谈什么？”

黑瞎子：“（收起了笑容）谈谈张起灵。”

汐芷涵：“张起灵怎么了，他出事了？”

黑瞎子：“（挑眉）你觉得呢？”

汐芷涵：“他应该出任务去了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突然严肃）他回不来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黑瞎子：“（盯着你）字面意思，恐怕他这次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去找他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拉住她）你冷静点，你的能力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汐芷涵：“放开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劝说）我劝你还是放弃吧。”

汐芷涵：“放去。”

黑瞎子：“你忘了上次你独自去找他，最后不也是一无所获吗？”

汐芷涵：“你是我的谁，凭什么管我？”

黑瞎子：“（有点生气）我都是为你好。”

汐芷涵：“不需要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突然出手敲晕）（自言自语）等你醒来一切都会结束的。”

汐芷涵：“啊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心想）接下来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汐芷涵很快就醒了。

黑瞎子：“我们回家吧，亲爱的。（温柔地摸着汐芷涵的脸）汐芷涵：脏手拿开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温柔地笑着说）没关系的，我们两个是最亲密的人，不是吗？”

汐芷涵：“不是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突然变得严肃）我们还要一起继续探险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
汐芷涵：“起开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满脸疑惑）你怎么了？为什么突然这么说？（担心地问）汐芷涵：起开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瞬间紧张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汐芷涵：“我不想说第三遍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瞬间紧张）（安慰）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，我会帮你想办法的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讨厌你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满脸疑惑）你怎么突然说这个？（不解）汐芷涵：起开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诧异）别这样，你冷静一点。（看到汐芷涵的手臂受伤了，就撕开自己的袖子给她包扎）汐芷涵：不需要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露出严肃的表情）这个时候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，你的手都受伤了。”

汐芷涵：“不需要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见她的手臂血流不止，心疼地看着她）汐芷涵：不需要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继续帮她包扎）别闹了，你需要尽快处理伤口，不然会感染的。”

汐芷涵：“都说了不需要（生气）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深情地看着她）你乖，听话，让我给你包扎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不乖，不听话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温柔地安抚）受伤的人就不要使小性子了，小心伤势加重。”

汐芷涵：“起开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有些生气）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！”

汐芷涵：“再见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转头走了，刚走两步又停住脚步，回身问道）你什么意思？”

汐芷涵：“我不想见你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失落）是不是我刚刚说话语气太重了，我道歉，你回来吧。”

汐芷涵：“你真的很讨厌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瞬间呆住）可我们是同伴。”

汐芷涵：“我和你不是同伴。”

黑瞎子：“（沉默片刻，似乎有些生气）可是……我们是生死相依的伙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