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忠心丫鬟

民国时期的京城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夜幕降临，一盏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院子里，照亮了一片片落叶。古色古香的大宅内，张真源坐在书房里，身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衫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花纹，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，显得格外精神。他正端详着手中的玉佩，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紧接着，门被轻轻推开，一位身穿青色布衣的丫鬟走了进来。她低着头，小心翼翼地走到张真源面前，轻声道：“少爷，您找我？”

张真源抬起头，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丫鬟，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，但眼神却异常坚定。“你就是，我夫人的丫鬟？”他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。

“是，少爷。”丫鬟恭敬地回答，声音虽小却清晰。

张真源站起身来，走到丫鬟面前，捏了捏她的脸颊，“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，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？”

丫鬟微微一笑，虽然笑容中带着些许勉强，“应该的，我生来卑贱，自当为小姐效力。”

“伺候人的日子，一定不好过吧。”张真源轻佻地看着她，似乎在试探着什么。

“多谢少爷关心，我贱命一条，能伺候小姐，是我的福分，也是我的荣幸。”丫鬟低下头，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。

张真源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，递到丫鬟面前，“拿去买点好吃好喝的吧。”

丫鬟惶恐地摇头，“少爷这是做什么，奴婢为您做事是应该的。”

“拿着吧，”张真源坚持着，将银票塞进她的手中，“就当是我赏给你的。”

“少爷您太客气了，我可当不起您的赏赐。”丫鬟推辞着，但最终还是接过了银票。

“让你拿着就拿着！”张真源语气强硬，将银票拍在她的手中，“我赏的东西，你敢拒绝，想造反吗？”

丫鬟低下头，不敢再多说什么，“少爷说您最近病好些了吗？”

张真源的声音变得冷淡，“夫人最近身体不适，我正打算寻个大夫给她瞧瞧。”

“奴婢略懂些医术。”丫鬟小心翼翼地说。

“哦？”张真源有些惊讶，“没想到你一个丫鬟，竟还有这般本事？”

“少爷，奴婢能为夫人分忧，是奴婢的福气。”丫鬟垂下头，眉头紧锁。

“那就麻烦你替我夫人诊诊脉吧，”张真源郑重其事地说道，“也看看她为何最近总是病恹恹的。”

丫鬟皱起眉，眼神警惕，似乎有些不太愿意，“夫人最近只是偶感风寒，无碍的，不必再请大夫了。”

“不对吧，”张真源紧盯着她的双眼，“你似乎不太愿意去给我夫人诊脉啊？”

丫鬟垂下头，避开他的目光，“少爷，奴婢没有，只是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外人接近，您也知道的。”

“可我听夫人身边的丫鬟说，她很喜欢你，应该不会介意你替她诊脉吧？”张真源眉头紧锁，隐约猜到了什么。

“会的，少爷。”丫鬟低声说道。

“那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接近？”张真源故意逗她。

丫鬟满脸通红，“没有，奴婢……奴婢不知道。”

“你跟我这么久，”张真源见她脸红，来了兴致，“我夫人是什么人你肯定清楚。”

“夫人她确实不太喜欢别人接近，奴婢也不敢乱猜测。”丫鬟强装镇定，但是眼神飘忽，不敢直视对方。

“你胆子挺大啊，”张真源一把搂住她的腰，“平时没少说夫人坏话吧？”

“没有的，我不敢的。”丫鬟急忙辩解。

“夫人平时确实对你很苛刻，”张真源戏谑地看着她，“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怨气吗？”

“我死心塌地，能为夫人效力是我的福气。”丫鬟强装镇定，但是眼神飘忽，不敢直视对方。

“都这种时候了，你还嘴硬！”张真源见她仍然嘴硬，有些恼怒。

“我不便多说，但我不会背叛夫人的！”丫鬟虽然少爷一直打听夫人的事，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。

“你真是忠心耿耿啊！”张真源突然松开手，神情冰冷，“但我告诉你，夫人她根本就不喜欢你。”

“是的，我知道。”丫鬟低头应道。

“既然你知道，那为何还要替她做事？”张真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“我……我的命都是小姐的。”丫鬟低声说道。
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再问你，你知道我夫人为何最近总是病恹恹的吗？”张真源的眼神变得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