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随心所欲

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，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，为这古色古香的庭院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。庭院深处，一间雕梁画栋的书房里，烛火摇曳，映照出一个身影，正是柳月公子。他身穿一袭飘逸的长衫，衣袂随着微风轻轻摆动，墨发如瀑，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，显得格外洒脱不羁。柳月手中握着一支狼毫笔，在宣纸上挥洒自如，笔下生花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突然，一阵清脆的笑声从门外传来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柳月抬起头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：“进来吧。”话音未落，门吱呀一声被推开，宋只祁轻盈地走了进来。她今天穿了一件淡雅的长裙，裙摆上绣着几朵精致的梅花，每一步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，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。

“没有真正自由的天地，就算是江湖，也被世间的种种所束缚着。”柳月放下手中的笔，目光投向窗外，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宋只祁走到柳月身旁，挑了挑眉：“哦？这天下谁又能真正自由呢？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疑，却又不乏理解。

“你倒是通透。”柳月转过头来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，“是啊，这天下，谁又能真正自由呢？但是，我却向往着这种自由。”

宋只祁轻笑一声：“天下人都向往自由，这种自由，你又如何获取？”

柳月骄傲地扬起下巴：“人生在世，唯有随心所欲才是自由，我追求的便是此般生活，随性而为，无拘无束。”

宋只祁哈哈大笑：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
柳月的目光坚定：“只要我心之所向，便是我的自由。”

“嗯呐。”宋只祁点头表示赞同。

柳月眸光微闪：“不过，我知道人这一生中充满了太多不自由，但是我想倾尽一生去追求。”

“那……我陪你！”宋只祁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，眼神中满是坚定。

柳月挑了挑眉，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，带着几分挑逗：“那你打算拿什么陪我？”

宋只祁的脸瞬间红了，不好意思地别过脸：“我可以陪你一辈子，给你做饭，陪你一起闯荡天涯，只要你愿意！”

柳月看着她的眼睛，语气认真：“不用陪我一辈子，陪我一阵子，让我这辈子，下辈子，下下辈子，都只记得你。”

宋只祁的眼神微微闪烁，转头盯着柳月的眼睛：“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柳月神情严肃，语气中充满了深情。

宋只祁低下头，轻叹一口气：“可惜我修为浅薄，实在是帮不了你什么忙。”

柳月笑得有些肆意，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温柔：“谁说要你帮我了，你只需要安静地看着我就好。”

宋只祁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，轻咳一声：“我会永远看着你的。”

柳月凑近她，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，他深情而专注地盯着她：“我也会永远看着你的。”

宋只祁的脸蛋逐渐变红，眼神躲闪：“我会一直喜欢你。”

柳月撩起她的头发，语气暧昧：“我也会一直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