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夜晚的东京，灯火阑珊，街角的霓虹灯闪烁着迷离的光芒。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馆里，降谷零正忙碌着，他的外表英俊，举止优雅，让人难以忽视。此刻，他正在擦拭着玻璃杯，眼神却透过窗户投向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。咖啡馆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，与窗外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。

门铃轻响，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身影走进咖啡馆，他便是彼岸涂鸦。彼岸涂鸦摘下帽子，随意地放在吧台上，然后坐了下来。“一杯美式，谢谢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。

降谷零微笑着点了点头，熟练地开始冲泡咖啡。水蒸气升腾，带着淡淡的咖啡香。“你真的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吗？”降谷零一边操作一边问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

彼岸涂鸦挑了挑眉，露出一个略带疑惑的表情。“我脑子可不好使，有话直说。”他耸了耸肩，似乎并不在意降谷零的话。

降谷零微微一笑，继续说道：“我的名字叫安室透，是日本公安警察厅派入黑衣组织的卧底。”说完，他将一杯热腾腾的美式咖啡轻轻推到彼岸涂鸦面前。

彼岸涂鸦接过咖啡，轻轻抿了一口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。“哦。”他淡淡地回应，似乎对这个信息并没有太多反应。

降谷零注视着彼岸涂鸦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现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他语气平和，但内心却在期待着对方的回答。

彼岸涂鸦放下杯子，站起身来。“没，”他喃喃自语，“我能去找谁玩呢？琴酒没空，凯莉？不行。五条？嘿嘿，是个不错的选择！”说着，他转身准备离开。

降谷零看着彼岸涂鸦离去的背影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。“那你可知晓我是来找你合作的呢？”他轻声说道。

彼岸涂鸦的脚步一顿，随即又重新出现在降谷零面前。“合作？为什么要找我合作？人家只是个普通人呀。”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。

降谷零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。“你果然很会装傻，也很会隐藏自己啊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意味深长。

彼岸涂鸦沉默片刻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我哪里不普通了？”他低声问道。

降谷零见彼岸涂鸦不说话，感到有些无奈。“说吧，你到底帮不帮忙？”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迫切。

彼岸涂鸦抬起头，眼神坚定。“我……选择拒绝。”他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
降谷零眉头微蹙，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拒绝。“拒绝？你确定吗？”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震惊。

彼岸涂鸦点点头。“当然确定，因为我不属于黑、白任何一方。我也不偏袒任何一方。”他语气坚定，眼神中透出一股决绝。

降谷零沉默片刻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。“我还以为你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呢！”他轻声说道。

彼岸涂鸦闻言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信任？这世上哪里有信任？”他低声说道，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。

降谷零沉默不语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“看来你是对一切都有防备的，连我都不能信任吗？”他轻声问道。

彼岸涂鸦沉默片刻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“这世上唯一不变的，就是善变。”他低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降谷零闻言，微微叹了口气。“抱歉，冒犯到你了，既然这样，那就只好你自己离开了。”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。

彼岸涂鸦点点头，转身走出咖啡馆，消失在夜色之中。降谷零站在原地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