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遇见

昏暗的房间里，檀香的气息在空气中缓缓飘散，书架上的古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古朴。黑瞎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，衣袖微宽，领口处露出些许肌肤，他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，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。他坐在一张古老的红木椅上，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，眼睛虽然看不见，但却仿佛能洞察一切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接着门被轻轻推开，杨潇寐探头进来。她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，头发随意地绑成一个马尾，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和不安。她轻轻地走进房间，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。

“瞎子，”杨潇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，“齐黑瞎，接不接活？”

黑瞎子微微侧头，似乎是在倾听她的声音，“小姑娘，这你就问对人了。你想请我干什么？”

杨潇寐走到他面前，站定后说道：“感情方面的接吗？”

黑瞎子闻言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，“（作思考状）这我可得好好想想。”

“你不会不行吧？”杨潇寐挑了挑眉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。

“怎么，年纪不大，口气不小啊。”黑瞎子嗤笑道，“我连吴邪都治得了，你这点事算得了什么？”

“那你帮我追一个人。”杨潇寐直截了当地说。

黑瞎子微微眯起眼睛，“那你能告诉我，你是怎么喜欢上这个人的吗？”

杨潇寐轻哼一声，“啧，这不重要。”

黑瞎子玩味地看着她，“好吧，但是你得把你的计划告诉我。”

“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找你。”杨潇寐无奈地摊开双手。

“（再次嗤笑）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。”黑瞎子得意地说。

“他有点难搞哦。”杨潇寐皱着眉头，一脸的困惑。

“（拍了拍胸膛）放心，我出马，手到擒来！”黑瞎子自信满满地保证。

杨潇寐仍旧满脸怀疑，“他有点不好搞定，你行吗？”

“（得意洋洋）我还没有拿不下的人！”黑瞎子毫不在意地说道。

“他爱财，你说我要不拿钱丢他让他跟我回家。”杨潇寐提议道。

“（被她的话逗笑了）你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？万一对方是个没钱的主儿呢？”黑瞎子笑着摇头。

“那不就更简单了。”杨潇寐理所当然地说。

“那你得先知道他有没有钱吧，而且你这样做万一把他惹怒了，你反而离他越来越远了。”黑瞎子提醒道。

“那怎么办啊？”杨潇寐有些着急。

“（思考片刻）知己知彼，百战不殆。不如你先了解他的生活圈？看看有没有机会能接触到他，再想办法。”黑瞎子给出了建议。

“他老是行踪不定。”杨潇寐叹了口气。

“行踪不定？”黑瞎子闻言微微皱眉，但很快又放松下来，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我建议你从对方的亲友入手，侧面打听一下，或者通过观察他的社交账号，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。”

“他的亲人都……”杨潇寐欲言又止。

“如果这种情况的话，你只能先想办法接近对方，然后慢慢了解他。要不你先告诉我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这样我也好帮你出谋划策。”黑瞎子耐心地说。

“其实我也不怎么了解他。”杨潇寐低声说。

“不了解怎么能追到呢？”黑瞎子感到不解。

“但是我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。”杨潇寐低声说，眼中闪过一丝羞涩。

“（不可思议）姑娘，你这是爱上他了啊？”黑瞎子问道。
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杨潇寐低下头，脸颊微微泛红。

“那你要表白吗？”黑瞎子问道。

“我怕……他会讨厌我。”杨潇寐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
“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，况且爱就是要大声说出来！”黑瞎子鼓励道。

“可万一最后我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怎么办？”杨潇寐担忧地说。

“要是失败了，就早点放下，别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，天涯何处无芳草。”黑瞎子安慰道。

“我不管，我找你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，不是让你解决我。”杨潇寐坚定地说。

“（见她如此固执，便不再多说）好吧，既然如此，那我只能帮你了。”黑瞎子点头道。

“瞎子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杨潇寐问道。

“什么问题？”黑瞎子疑惑地问。

“我好像十几年前看见你就是这个样子，你是怎么保养的？”杨潇寐好奇地问。

“（撇了撇嘴）我可是吃过长生不老药的，你不知道吗？”黑瞎子开玩笑地说。

“那……你会感觉到寂寞吗？”杨潇寐轻声问道。

“（愣住了，思考片刻）有时候是挺寂寞的，但是习惯了就好。”黑瞎子回答道。

“那……你会找一个正常寿命的人在一起吗？”杨潇寐继续问。

“正常寿命？也就是说她是普通人，没有长生不老药吗？”黑瞎子反问。

“你以为长生不老药是大白菜啊。”杨潇寐无奈地说。

“如果我真的找到了一个正常寿命的女子，我应该会让她长生不老的。”黑瞎子笃定地说。

“如果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长生不老药了呢？”杨潇寐继续追问。

“（笃定）不会的，世界上存在很多神奇的东西，要善于发现。”黑瞎子回答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说陪她一起死。”杨潇寐轻叹。

“（一愣）我也只是普通人，人都是怕死的。”黑瞎子解释道。

“可是长生不老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老去应该很痛苦吧。”杨潇寐感慨道。

“（神情落寞）这一点我很赞同，独自承受这些。”黑瞎子轻声说。

“我突然不想委托你帮我处理感情问题了。”杨潇寐突然说。

“为什么？（疑惑）你要反悔吗？”黑瞎子问道。

“嗯，我……反悔了。”杨潇寐点点头。

“（震惊）这是为什么？难道是我解答的不够好吗？”黑瞎子不解地问。

“并不是，反而想明白了些事。”杨潇寐摇摇头。

“是什么事？难道你突然不想找他了？”黑瞎子好奇地问。

“我没有那么长的时间陪着他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（看着天空）那你打算放弃了吗？”黑瞎子问道。

“他的一生太长，而我不想成为他的过客。”杨潇寐坚定地说。

“可是你要知道，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。”黑瞎子沉声道。

“但是我觉得一个人麻烦，总比最后两个人痛苦的好。”杨潇寐轻叹。

“哈哈哈，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黑瞎子笑了笑。

“死瞎子，你有喜欢的人吗？”杨潇寐突然问道。

“这个嘛，暂时还没有。”黑瞎子回答。

“这样啊。”杨潇寐略显凄凉地说。

“你干嘛突然提这个？”黑瞎子疑惑地问。

“就想着你活了这么久应该有喜欢的姑娘吧。”杨潇寐解释道。

“（转头看向她）有，不过……”黑瞎子忽然凑近。

“干……干嘛？”杨潇寐被吓了一跳。

“（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）这姑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”黑瞎子坏笑道。

“（推开）你别老是逗我玩。”杨潇寐嗔怪道。

“（笑嘻嘻的）我这可是认真的！”黑瞎子坚持道。

“你一分钟前才说没有，我记性没那么差。”杨潇寐反驳道。

“一分钟？在你眼里我只有这一分钟吗？”黑瞎子反问。

“啧。”杨潇寐无奈地摇头。

“（试图拉进两人的距离）杨潇寐，我是真的喜欢你，你呢？”黑瞎子认真地问。

“我……”杨潇寐低下眼睑。

“陪不了你多长时间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（沉默片刻）我知道，但是我不在乎。”黑瞎子深情地说。

“我在乎，我不想我走了你一个人独自痛苦。”杨潇寐坚定地说。

“我不怕，有生之年能遇到你，是我的幸运！”黑瞎子深情地说。

“要不我去找张起灵。”杨潇寐突然说。

“找张起灵干什么？”黑瞎子惊讶地问。

“问问他有点没办法能在我离开之后让你忘记我。”杨潇寐解释道。

“（认真的看着你）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？”黑瞎子问道。

“什么？”杨潇寐问。

“别离开我，好吗？”黑瞎子恳求道。

“我的一生不过短短百年。”杨潇寐轻叹。

“那就百年。”黑瞎子深情地看着她。

“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？”杨潇寐问。

“当然可以！”黑瞎子一脸期待。

“百年之后忘了我。”杨潇寐坚定地说。

“（摇摇头）这件事我答应不了。”黑瞎子坚决地说。

“那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（神情坚定）好，我答应你。”黑瞎子妥协道。

“我的要求很过分，但我不想你在百年之后失去我痛苦余生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不，不过分，你的要求我都答应！”黑瞎子坚定地说。

“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，我的委托目标是你。”杨潇寐突然问。

“（挠挠头）我承认，我确实从一开始就知道，从你踏进黑市的那一刻起，我就被你迷住了。”黑瞎子坦白道。

“黑爷这是对多少女孩子说过这些甜言蜜语怎么张口就来。”杨潇寐调侃道。

“（轻轻捧起她的脸，认真地看着她）这不是甜言蜜语，而是我对你发自内心的承诺。”黑瞎子真诚地说。

“死瞎子，我有点后悔了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怎么了？难道你反悔了？”黑瞎子担心地问。

“（摇头，上前环住他的腰）突然觉得和你在一起百年有点短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（双手环绕她的腰肢）放心，我会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！”黑瞎子坚定地说。

“你以后下墓小心点，我不想再看见你浑身是伤了。”杨潇寐轻声叮嘱。

“放心，我一定会注意的，毕竟有你在。”黑瞎子温柔地说。

“好。”杨潇寐轻声回应。

“你要一直好好的。”黑瞎子轻声说。

“尽我所能，爱你所有，陪你余生长相守。”杨潇寐坚定地说。

“（轻轻抱住）太好了，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。”黑瞎子轻声说。

“瞎子我想再给你下一个委托，可能有点难，费用我一时半会也付不完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什么委托？你尽管说。”黑瞎子轻声问。

“委托你帮我保护好我的心上人让他少受伤，然后陪我一辈子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好，我会替你完成这个委托的。”黑瞎子轻声说，“但是你能不能先给我个奖励？”

“你……想要什么？”杨潇寐脸颊爆红。

“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）这个吧。”黑瞎子坏笑道。

“（脸色羞恼）哪有你这样的。”杨潇寐嗔怪道。

“（一本正经）没有吗？你不愿意就算了。”黑瞎子假装失望地说。

“哪有人第一次喝喜欢的人接吻那么随便。”杨潇寐小声嘟囔。

“（看着杨潇寐欲拒还迎的样子，一把抱住）管他呢，我喜欢你就行。”黑瞎子笑着说。

“好巧，刚好我也喜欢你。”杨潇寐轻声说。

“好巧，真巧。”黑瞎子轻声说，“看来我们天生一对。”

“那么接下来请多指教，我的齐先生。”杨潇寐闭上眼睛，环住他的脖颈，轻轻贴上他的唇。

“（身体一僵，温柔回应）嗯，指教。”黑瞎子轻声说，反客为主，加深了这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