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深夜的电话

夜幕低垂，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木质地板上，拉长了房间内的影子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，这是舒禹垚最喜欢的香味，她认为这能让她的心静下来，但今晚却似乎无济于事。舒禹垚蜷缩在沙发上，手中紧握着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未接来电的记录——都是贺峻霖的名字。她的手指轻轻滑过那些冰冷的数字，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。

“贺峻霖……”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“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呢？”她自言自语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那片漆黑。

电话铃声突然响起，打破了寂静。是贺峻霖打来的。舒禹垚心跳加速，犹豫片刻后接通了电话。

“贺峻霖……”话刚出口，她便听到了对方冷冷的声音：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，你要是再骚扰我，我就报警了！”

（他为什么要这么说？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？）舒禹垚的心被这句话刺痛，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问道：“爱我一下好不好？”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电话那头重重挂断的声音。

“求求你了，贺峻霖，爱我一下好吗？”她对着已经断线的手机说道，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渴望。她知道这样做可能徒劳无功，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。

脑海中回荡着贺峻霖的话语：“你根本就不理解我！”舒禹垚的眼泪无声滑落，“贺峻霖，我比谁都爱你。”她哽咽着说出这句话，心中充满了不甘与委屈。“你敢说你对我没有心动吗？”她几乎是质问般地喊了出来，尽管知道对方听不到。

贺峻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：“我当然心动了，但我们之间不可能在一起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像是在劝服自己也劝服着舒禹垚。“你哪里是爱我，分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。”他继续说道，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割在舒禹垚的心上。

“贺峻霖，你就是害怕，你这个胆小鬼，我们心思一样龌龊，只是你不敢说出来而已，你就是怕了。”她大声反驳，试图用激将法唤醒贺峻霖内心深处的感情。

“行了，别再说了。”贺峻霖终于忍不住打断她，起身准备离开。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请你不要这样好吗？”他语气疲惫，仿佛已经无力再去解释更多。

“贺峻霖，你一边喜欢我一边有女朋友，你对得起你女朋友吗？”舒禹垚追问道，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解。

贺峻霖停下脚步，转身面对着她，眼神复杂。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请你不要这样好吗？”他再次重复道，声音里透着无奈与哀求。

“贺峻霖，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不爱我爱她吗？”舒禹垚步步紧逼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，她需要一个答案，哪怕那个答案是残酷的。

贺峻霖的眼神闪躲，显然被这个问题击中了软肋。“是，我是爱她，你满意了吗？”他勉强挤出这句话，但声音却显得那么没有底气。

“我不信你，你的眼神在躲什么？”舒禹垚不肯罢休，她觉得贺峻霖的心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。

“我没有，别污蔑我！”贺峻霖强装镇定地回应，但他内心的波动却无法完全掩饰。

“贺峻霖，你就是个胆小鬼。”舒禹垚失望地摇头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。“你要我怎么说，我只是不想伤害你。”贺峻霖的声音低了下来，仿佛是在安慰也是在自我辩解。

“我不信你不爱我，求求你了，不要怕好不好，你到底在怕什么？”舒禹垚哭着问，她不明白为什么两颗相爱的心不能走到一起。

贺峻霖的眼神变得决绝：“我们到此为止吧，你的爱对我来说太过沉重，我承受不起。”说完，他转身离去，留下舒禹垚一个人在原地，心中满是无尽的悲伤与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