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二章 心绪

昏暗的烛光摇曳着，将屋内的影子拉得长长的。张桂源静静地坐在桌前，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茶，眼神却透过窗户望向了远方。夜色深沉，星星点点的光芒点缀着天际，仿佛无数的眼睛在默默注视着这间静谧的小屋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，混合着茶叶的清香，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。

张桂源的眼神晦涩不清，垂下眸子时，那温柔的模样又回到了他的脸上。他轻轻地唤了一声：“乖徒儿，过来。”

你慢慢地走过去，听话乖巧，却看不清他眼底藏着什么。心中虽然疑惑，但面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恭敬，“师傅……？”

他指尖轻轻抚过你的脸颊，像是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宝物。他的语气轻柔得似乎不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天元方尊，“徒儿，这次让你受苦了。”

“徒儿无事……还请师傅不要担心……”你开口回应，心中却在琢磨着他今日的反常。

张桂源看到你毫无防备的姿态，眼神暗了暗，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。他轻轻叹了口气，然后说道：“为师只是心疼你，这次你真的吓坏为师了。”

你心中疑惑更深，面上却毫不表露，只是道：“劳师傅挂念了，徒儿无事……”

他轻轻拉起你的手，你的手指纤细修长，掌心柔软。他的眼神晦涩不清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。他慢慢把你拉到自己的怀里，想要抱抱你。你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，乖乖地站在原地，没有挣扎。

突然感觉到周身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，你不由得觉得十分奇怪，抬头看向眼前的人，有些疑惑，“师傅……？为何突然这样？”

他垂眸，紧紧抱住你，像是要把你融进自己的身体里。他的声音低哑，听不出喜怒，只是语气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你可知道，为师有多担心你？”

不知道说什么好，你只是尽力去安慰他，也伸手抱住他，“师傅，徒儿明白自己不该这样冒险的，师傅若是因此难过，徒儿良心过不去……”

他的身体微微一颤，手臂收紧，像是要把你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他低下头，额头抵着你的额头，声音沙哑，“为师只是后悔，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
你隐约感受到他的悲伤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。你知道师傅肯定是很担心自己，但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，“徒儿……徒儿明白师傅的心意，只是，徒儿觉得，身为修士，总该承担一些风险。”

他的声音低哑，像是压抑着什么，他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脸上，带着一丝灼热，“徒儿，为师很自私，舍不得你承担任何风险，只想要你永远平安喜乐。”

听到师傅这样说，你还是不免有些动容。你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师傅的头发，发现他的头发柔顺滑溜，摸起来很舒服。

他感受到你细腻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头发上摩挲，心中一动，像是有一只小猫在心里乱窜。他抓住你的手，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。

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唯一敬爱的人，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乱，手好像有电流窜过，你下意识想要抽回来，“师傅……！？”

他感受到你的手在他掌心挣扎，像是要被他攥紧了。他抓得更紧了，然后又低头吻了一下你的手背，“乖徒儿，让师傅再多抱一会儿。”

沉默，安静地待在张桂源怀里，感受着对方的气息。他感受着你的呼吸，突然觉得有些心猿意马。他看着你的脸，白皙细腻，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。

身子一僵，感到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唇边，大脑一片空白，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。

他看着你，眼中带着一丝期待，却又有些胆怯。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，但是他不愿意放开你，也不想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。

心里一紧，抿了抿唇，开口道，“师傅……”

他用手指轻轻在你脸上摩挲，有些痴迷地看着你，像是想把你的模样刻进脑海里，“徒儿，你可曾喜欢过什么人？”

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，心里咯噔一声，只能摇摇头，“徒儿还小，不懂这些……”

听到你这句话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。他低下头，掩饰自己的情绪，“为师只是问问你，若是你有喜欢的人，一定要告诉师傅。”

看到他突然变得失落，你感到一丝心疼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，只好也沉默下来。

他没看到你眼里的心疼，只当你默认了，“罢了，总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让你心动的人。”

顿了顿，“徒儿知道了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
有些开心，但又有些担心。他怕你以后遇到危险，怕你遇到比你更加优秀的人，他怕你会喜欢上别人。他不希望你离开他。

眼神晦暗不明，“为师希望你能好好修炼，不要为这些琐事所扰。”

你只好点点头，“徒儿一定会好好修炼。”

有些开心，但又有些担心。他怕你以后遇到危险，怕你遇到比你更加优秀的人，他怕你会喜欢上别人。他不希望你离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