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师徒间的秘密

昏暗的烛光在古旧的屋檐下摇曳，映照出屋内斑驳的影子。江净舟端坐在木桌前，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古籍，目光专注地扫过每一页。窗外，夜幕低垂，偶尔传来几声虫鸣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。他身穿一件淡青色长袍，衣袂随着微风轻轻飘动，整个人显得格外儒雅。

“师傅，你还跑吗？”方小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打破了室内的宁静。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盼。

江净舟缓缓抬起头，目光温和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方小宝。他郑重其事地说道：“为师当然不会走了。”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，激起层层涟漪。

方小宝向前迈了一步，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：“好，那你以后都不要走了，就算要走也把我带上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
江净舟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顽皮如今却变得如此执着的徒弟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他笑了，笑容中带着些许宠溺：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他的话音刚落，便看见方小宝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，那是一种久违的满足感。

“师傅，”方小宝继续说道，“这些年你一直在外奔波，可有交到心仪的姑娘？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，似乎害怕触及某个敏感的话题。

江净舟沉默了片刻，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，还有那些早已远去的人与事。“为师年轻时意气风发，闯荡江湖，多交各路豪杰，也交了不少朋友，其中有一位，我至今难忘。”他缓缓开口，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。

方小宝听得入神，心中不禁好奇那位让师傅念念不忘的人究竟是谁。但他没有再多问，只是默默地站在师傅身旁，静静地聆听着。

“不过，”江净舟突然话锋一转，“此剑并非我所有，不过是一位故交所赠，此剑名为玉清玄，甚是锋利。”说着，他从腰间解下那把精致的长剑，递给方小宝。

方小宝接过剑，仔细端详着。剑身通体碧绿，散发着幽幽寒光，仿佛能够穿透人心。“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宝剑。”他轻声说道，语气中透着几分敬畏。

江净舟见状，心中顿时一紧：“多病，不要！”然而已经晚了，方小宝已经将剑握在手中，低头研究起来。

“既然是定情信物，那徒儿就替师傅保管好了，免得师傅睹物思人。”方小宝露出一抹笑容，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。

江净舟眉头紧锁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：“多病，你不要再胡闹了！”他低声呵斥道，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。

方小宝一愣，没想到师傅会这样指责自己。他低下头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：“师傅，你居然为了一把剑凶我。”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。

江净舟看着徒弟失落的样子，心中一阵刺痛。他轻叹一声，缓缓说道：“多病，如果你不懂，那就别再追问了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疲惫。

方小宝抬起头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：“师傅，徒儿知错了。”他小心翼翼地把玉清玄递回给江净舟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。

江净舟接过剑，轻轻抚摸着剑身，仿佛在安慰它。他抬头看向方小宝，眼中满是温柔：“好了，我怎会生你的气。”他的声音轻柔，仿佛春风拂过心田。

方小宝微微一笑，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。“师傅，我方多病此生此世只认您一个师傅，也请你不要离开我。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偏执的执着。

江净舟见他神情有些不对，心中一颤：“多病，你没事吧，是不是累了，我们明日再赶路吧。”他关切地问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。

方小宝的眼神恢复正常，摇摇头：“徒儿没事，一切都听师傅安排。”他的声音平静，但内心却波涛汹涌。

“多病，你先休息一下，为师去寻些吃食，一会回来。”江净舟站起身，拍了拍方小宝的肩膀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。

方小宝点点头，一脸担忧：“那师傅路上小心。”他的眼神中透着不舍，仿佛生怕师傅一去不返。

江净舟微笑着走出门去，留下方小宝独自一人站在屋内。夜风轻轻吹过，带来一丝凉意，但他心中却感到无比温暖。他知道，只要师傅在身边，他就永远不会孤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