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初冬的约定

初冬的夜晚，寒风凛冽，吹拂过城市的每个角落。街道两旁的行道树在风中摇曳，枯叶随风飘散，发出沙沙的声音。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，打破了夜的寂静。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，车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，也照亮了一段过往。

车内，黑泽阵（琴酒）握紧方向盘，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。他侧脸的轮廓在车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冷峻，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。他轻吸一口手中的香烟，烟雾缭绕在他周围，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。“你知道她背叛了组织？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，如同这初冬的夜风一般刺骨。

申酿坐在副驾驶座上，沉默片刻后开口：“当然知道。”他的语气坚定，没有任何犹豫。琴酒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，似乎在评估些什么。“那你是打算怎么处置她？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
“按照组织的规矩处置她。”申酿回答得很干脆，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“你真是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。”琴酒将手中的烟按在额头上，眉头微蹙，似乎有些无奈。“我不需要懂人情世故。”申酿淡淡地说，目光直视前方，没有丝毫动摇。

琴酒摇下车窗，冷风吹进车内，带来一阵凉意。“没点人情味，真不知道组织怎么会让你活到现在。”他点燃一根新的香烟，抬头望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“我是为组织干活的。”申酿的声音依旧平静，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“是啊，为组织干活，所以你就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。”琴酒的声音低沉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。申酿转头看向他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。“你不也是吗？”琴酒望向窗外的夜空，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。“我是身不由己，你完全可以退出组织。”

“我也有身不由己的事情，所以我必须待在组织。”申酿的话语中透着坚定，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。“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执着于留在组织。”琴酒的眼神微眯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。“那也是什么让你也执着于留在组织呢？”申酿反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些许好奇。

琴酒沉默了一会儿，随后将烟蒂扔出窗外。“因为我别无选择，而且只有留在这里，我才能完成我的复仇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决心。“我也是，我也是别无选择的，我只能待在这里完成我的复仇。”申酿的声音同样低沉，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命运。

琴酒的眼神微微动容，声音逐渐低沉。“那么，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，我也希望你能如愿以偿。”申酿点了点头，“你也是。”琴酒漫不经心地抽着烟，烟圈在空气中缓缓上升。“另外，记住，不要忘记初心。”他的神情凝重，仿佛在提醒着什么。

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初心。”申酿的声音坚定而有力。“记住，你所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组织，而不是为了自己。”琴酒的眼睛猛地一睁，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。“我的一切都是为了组织，没有为了自己。”申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。“为了组织的同时，也是为了自己，只有二者合一，才能达到目的。”琴酒抱着手臂，声音低冷，仿佛是在传授某种真理。“是组织捡回来的，我自然是听组织的。”申酿的声音中透着忠诚与坚定。

琴酒的眼神闪过一丝凶光，表情严肃。“听组织的话，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仿佛是在告诫着什么。夜风依旧在耳边呼啸，但车内却陷入了一片沉默，只有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升起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完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