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暗夜里的对峙
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城市的每个角落，给这座不夜城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。在一座豪华别墅的客厅内，灯光昏暗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味。刘耀文坐在皮质沙发上，手中把玩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，眼神深邃，仿佛能洞察一切。他的代号是满月，是这座城市地下世界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。
沈淮安站在他对面，眼神复杂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，裙子随风轻轻摆动，如同月下仙子般清丽脱俗。她的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屈的坚定。
“那你还要听吗？”刘耀文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，他站起身，双手插兜，缓缓走向窗边，背对着沈淮安。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。
“我小时候就被他们抓过去当特工了。”沈淮安的声音低落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“但是啊……我脾气不好，不愿意就反抗他们。他们就打我，把我关到一个房间里，不给我饭也不给我水。但是他们又不让我死，就这样持续了半年……”
刘耀文转身看向沈淮安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，似乎她的过往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戏。“真是个让人心疼的故事。”他踱步到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那你现在成功了吗？”
沈淮安苦笑了一下：“他们说成功了就让我离开，但是……没成功。”
“所以，”刘耀文俯下身，手指勾起她的下巴，逼迫她看向自己，“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，继续当我的金丝雀，嗯？”
沈淮安轻声应道：“嗯。”
“‘嗯’？”刘耀文满意地笑了笑，在她身旁坐下，手指轻敲扶手，“那你以后，可要好好表现。”话锋一转，他的眼神变得凌厉，“若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小动作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沈淮安有气无力地回应。
“‘知道了’？”刘耀文猛地钳住她的下巴，语气冰冷，“我要的，可不只是你嘴上的保证。”手上力度逐渐加重，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“那你还要我怎样？”沈淮安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。
刘耀文松开她的下巴，手指划过她的脸颊，一路向下停在她的脖颈，稍一用力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。“我要你，眼里心里都只有我。”
“我现在眼里不也只有你吗？”沈淮安低声说道。
“是吗？”刘耀文冷笑一声，指腹狠狠摩挲着她的脖颈，“可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真心呢？”
沈淮安抬头看着他：“那我对你真心有用吗？”
“有没有用……”刘耀文将她拉进怀里，瞧着她的眉眼，嘴角微勾，“我说了算。”他突然凑近，鼻尖贴着她的鼻尖，“你说呢，嗯？”
“那你问它吧……”沈淮安指了指自己的心。
刘耀文的大掌覆上她的胸口，感受着她的心跳。“它现在……”他的手指略微收紧，眼神紧盯着她，“可是在为我而跳动。”
“是啊，也只有你让我动了心。”沈淮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。
“哦？”刘耀文眼里闪过玩味，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，“我该信吗？”另一只手扯住她的头发，逼迫她仰头看自己，“满嘴谎话的小狐狸。”
“嗯，你说的都对。”沈淮安懒得反驳了。
刘耀文轻嗤一声，松开她的头发，站了起来。“这么敷衍……”他的眼神骤然变得狠戾，掏出腰间的手枪，对准她的腿。“要不要试试这个的真假？”
“嗯。”沈淮安平静地回答。
“呵！”刘耀文勾唇轻笑，枪口在她腿上缓缓摩挲，“啪”地打开保险栓，“你还真不怕死啊，满月？”话音刚落，窗外传来一阵枪响。
“什么声音？”沈淮安惊了一下。
刘耀文神色一凛，迅速将她拽到身后，用身体护住她，掏枪对准窗外回击。“哼，不知死活的家伙！”他转头看向她，面色稍缓，“在这等我。”
“让我跟你一起去，让你看看我对你是不是真心。”沈淮安还是忍不住担心他。
刘耀文眉头紧蹙，似是在思量着什么，片刻后嘴角微扬，低头在她耳边轻语：“保护好你自己，就是对我最大的真心。”说完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。
“刘耀文！”沈淮安大喊一声，想要追出去，却被他关门的声音阻隔。
门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，突然门被一脚踹开，只见刘耀文浑身是血地走进来，目光阴鸷。“担心我？”他“嘭”地一声关上门。
沈淮安跑过去：“怎么了，受伤了？”
刘耀文一把将她揽入怀中，身上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她周围。“小伤而已。”他低头看到她担忧的神情，心中一动，“你这是在关心我？”
沈淮安强忍泪水：“我去给你拿药箱。”
刘耀文看着她为他忙碌的身影，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。“不用。”他一把拉过她，将她圈在怀里，“这点小伤，死不了。”
沈淮安强忍泪水，给他包扎伤口，眼泪滴落在他的手上。“你别动了。”她低声说道。
刘耀文感受到手上的湿润，心中某个地方好似被猫爪轻轻挠过，有些痒。“哭什么？”他抬起她的下巴，迫使她看向自己，“我还死不了。”
“你以后带上我好不好？我也可以帮你的。”沈淮安继续低头给他包扎。
刘耀文轻笑一声：“带上你？那你告诉我，你能帮我什么呢，嗯？”
“帮你打他们。”沈淮安脱口而出。
“就凭你？”刘耀文轻笑一声，手指划过她的脸颊，“你还是先学会怎么保护自己吧。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沈淮安试图说服他。
刘耀文目光瞥向她刚刚拿过的药箱，随意指了指。“你能单手提起它吗？”
“别想了，这只会让你受伤，我不想再看到你流血。”刘耀文的语气坚定，眼神温柔。
“难道你就只让我乖乖待在你身边吗？”沈淮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。
“不然呢？”刘耀文缓步走向她，将她逼到墙角，手撑在她一侧，“待在我身边，不好么？”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，指腹摩擦着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