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二章 对话

昏暗的房间内，檀香袅袅升起，缭绕在空气中，淡淡的香气让人感到一丝宁静。肃国公萧蘅端坐于书桌前，身着一身华贵的锦袍，长发束于头顶，几缕青丝垂落在额前，显得慵懒而俊美。他的眼神犀利，仿佛能洞察一切。此刻，他正眯着眼睛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
“你是何人？”萧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。

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，神情自若。“你冷静一些。”

萧蘅闻言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。“呵，你倒是有趣。”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，似乎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“居然敢叫本公冷静？”

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面不改色，微微躬身行礼，“小女见过国公。”

“‘国公’？”萧蘅斜靠在椅背上，修长的手指轻轻撑着头，凤眸微眯，“这世间能如此称呼本公的人可不多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，似乎在试探对方的反应。

“国公爷天人之姿，天潢贵胄，自是令人敬畏。”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的唇角微微勾起，语气淡然，“但，小女从不信命，故而何来‘怕’一说？”

萧蘅听罢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，缓缓站起身，踱步至她身前。“不畏天，不畏命？”他停在她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你倒是有些胆量。”

窗外微风拂过，树叶沙沙作响，似乎在为这场无声的较量增添了几分氛围。

“小女认为，为人在世，若是没有一腔孤勇，又怎能在这乱世之中安身立命？”她的声音坚定而平静，毫无畏惧。

“乱世……”萧蘅轻念着这两个字，似笑非笑，“你可知，何为乱世？”

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抬眸，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，语气坚定。“小女虽生于太平盛世，但却从不认为，这世间会一直太平。人如浮萍，风雨飘摇，有人安居乐业，亦有人颠沛流离。”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痛楚，但很快便掩藏起来，“小女只是不愿随波逐流，希望凭借着自己的努力，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。”

“呵，倒是有几分志气。”萧蘅回到座位，懒散地倚着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腰间的玉佩，“那你且说说，你想活成何等模样？”

屋内的烛火摇曳，光影交错，映照出两人的侧脸。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微微垂眸，半晌，抬眸望向窗外，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。“小女不求名垂青史，亦不求富甲一方，只愿此生平安喜乐，无愧于心。”

萧蘅轻嗤一声，指尖轻点她的眉心。“平安喜乐？无愧于心？”他的双眸微眯，语气带着几分玩味，“这世间有几人能得偿所愿？”

“世上之事，本就难有十全十美。”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神色淡然，语气坚定，“可即便艰难，也总要有人为之努力。小女虽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如愿以偿，但也不愿向命运低头。”

“哼，倒是牙尖嘴利。”萧蘅的目光扫过她，似有探究之意，“本公倒要看看，你能坚持到何时。”

话音刚落，突然有人闯入禀报要事。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不动声色，依旧淡然自若，微微躬身。“国公爷，若无事，小女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
萧蘅抬手止住下属，看向她离去的方向，若有所思。“且慢。”他缓步走向她，“本公还有事要问你。”

脚步声在空旷的屋内回响，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的脚步微顿，转身行礼。“国公爷请讲。”她眸中闪过一抹疑惑。

“本公看你对这世间之事颇有一番见解。”萧蘅靠近她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那你对盐商走私一案，又有何看法？”

她眉头微皱，略一思索。“此事牵扯甚广，又涉及到朝廷命官，小女不敢妄言。但，无论前路如何，小女都愿尽微薄之力，为国分忧。”

“哼。”萧蘅眉梢一挑，神色有些玩味，“倒是一副忠君爱国的模样。”他瞥了她一眼，似不经意地问道，“那你觉得本公该如何做？”

余生请多指教_9354818134741眼中闪过一抹诧异，略微沉思，然后缓缓开口。“此事若想查个水落石出，国公爷势必要费些心思。但，若有需要小女之处，小女定当竭尽全力，助国公爷一臂之力。”

“你这女子。”萧蘅轻笑一声，眸中闪过兴味，“口气倒是不小。那本公便给你个机会，随我一同查案，如何？”

窗外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，雨滴落在窗棂上，发出轻微的声响。屋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微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