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小巷偶遇

夕阳的余晖洒在石板路上，微风拂过，带来些许凉爽。凌牧正沿着熟悉的街道往回走，突然感到一股力量从身后传来，不由自主地被拉进了旁边阴暗的小巷。小巷里光线昏暗，几盏老旧的灯笼摇曳着昏黄的光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气味。他转头一看，只见欧阳零站在那里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凌牧有些惊讶，心里却隐隐有些期待。

“我就不能在这里吗？”欧阳零挑了挑眉，伸手轻轻揉了揉凌牧的头发，“看起来好像遇到了什么烦心事。”

“喂，别揉我脑袋！”凌牧不满地拍开了那只手，但心里却觉得暖暖的。

“怎么？不喜欢啊？”欧阳零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，“我就揉了，你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“你！”凌牧一时语塞，不知该如何反驳，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总是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。

“算了，在找到二哥前，我才懒得和你生气。”凌牧叹了口气，转身想要离开这条狭窄的小巷。

“算你识相。”欧阳零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，看着凌牧的背影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他忽然上前一步，拦住了凌牧的去路，“找你二哥的事，目前还没有线索。”

凌牧停下脚步，回头望向欧阳零，“那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
“路过而已。”欧阳零淡淡地说道，但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凌牧的脸庞。

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而又紧张，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。就在这个时候，凌牧突然抬起左手，朝着欧阳零挥去。后者反应极快，用胳膊挡住了这一击。“偷袭？真是卑鄙啊。”欧阳零一边说着，一边灵活地向右闪身，成功避开了凌牧的攻击。

“哼。”凌牧冷哼一声，并未就此罢休，紧接着又是一记低扫腿攻向欧阳零。然而，欧阳零早已有所防备，只见他身形一晃，轻巧地躲过了这一招，并且迅速抓住了凌牧的脚腕。

“啊！”随着一声惊呼，凌牧失去了平衡，摔倒在地。欧阳零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凌牧，嘴角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意，“就这？真让人失望。”

“谁让你先偷袭的。”凌牧从地上爬起来，揉着摔疼的屁股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。

“还挺倔。”欧阳零望着凌牧远去的身影，嘴角上扬，心中却泛起了阵阵涟漪。他默默地跟在凌牧后面，直到看到凌牧推开家门，准备进门时，他也趁机挤了进去。

“你！”凌牧惊讶地看着突然闯入自己家中的欧阳零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“怎么，不欢迎我啊？”欧阳零径直走到客厅中央，随意地坐在沙发上，一副主人翁的模样。

“算了，不能生气，不能生气，他以后是二哥夫。”凌牧在心中默念了几遍，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
“看来某人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嘛。”欧阳零得意地笑着，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，又有几分宠溺。

“闭嘴！”凌牧红着脸低吼了一声，心中却无法否认，欧阳零的存在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