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昏暗的灯光洒在包厢的每个角落,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烟酒的混合气息。马嘉祺站在包厢门口,轻笑一声,推开房门。“吱呀”一声,门缝中透出的光线照亮了他的侧脸。他身着一件黑色西装,剪裁得体,袖口处隐约可见精致的纹饰。雪松香的信息素在他周身缓缓散开,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魅力。
陈屹泽紧跟在马嘉祺身后,眉头微皱,目光锐利。“你想做什么?”他伸出手拦住马嘉祺,语气中带着警惕。马嘉祺挥开他的手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:“自然是来寻乐子。”说罢,他径直走进包厢。
包厢内,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围坐在一起,见有人进来,纷纷投来挑逗的目光。马嘉祺随意地坐下,捞过桌上的酒瓶往杯子里倒,酒水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。他将酒杯推到陈屹泽面前,指尖轻点杯沿:“别这么严肃嘛。”
陈屹泽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,眼神依旧冰冷。“马二少,”他放下杯子,声音低沉,“你叫我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女人吧?”
马嘉祺轻笑一声,逗弄着脚边的六斤:“啧,陈少主还真是不懂享受。”六斤不知从哪儿跑出来,嘴里叼着个飞盘,邀功似的摇着尾巴。“不过是逗逗你罢了。”马嘉祺漫不经心地开口,“不过这线索嘛……”他话音一顿,向陈屹泽勾了勾手指,待陈屹泽凑近后才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,“还得从女人身上找~”说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,好似刚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。
陈屹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:“别卖关子。”
马嘉祺逗六斤的手微顿,抬眸看向陈屹泽,眼里的玩味敛去:“陈屹泽,”他起身走到陈屹泽身旁,斜靠在沙发上,一手撑着头,信息素若有若无地弥漫开,“有些事情,太急了可不行。”他的目光转向那群女人离开的方向。
陈屹泽握紧拳头,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:“那马二少是什么意思?”
马嘉祺冷笑一声,双腿交叠,手指轻点扶手,嘴边噙着一抹笑意:“陈少主稍安勿躁。”他唤来手下低语几句,而后看向陈屹泽,“不如我们先看场好戏?”不久,一名女子被带了进来。
陈屹泽看着女子,目光阴沉:“你叫她来做什么?”
马嘉祺手指勾起女子的下巴,左右端详:“别这么心急嘛。”他转头看向陈屹泽,眼神示意他看女子:“这女人,你不觉得眼熟吗?”说罢,甩开女子的下巴,冷笑一声:“林风,林小姐,还不快和陈少主打个招呼?”信息素的味道骤浓,带着压迫感向女子袭去。
陈屹泽缓缓起身,走向女子:“是你?”
马嘉祺双手插兜,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屹泽,信息素略微收敛:“林风,”他微眯双眸,眼底闪过狠戾,“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吧?”六斤在旁边“汪汪”叫了两声。
陈屹泽上前一把抓住林风的头发,将脸凑近林风:“说,我哥是怎么死的!”
马嘉祺慢悠悠踱步上前,捏住陈屹泽的手腕,看似没用多大力气,却让他不得不松开手:“陈少主,让她好好说。”六斤在旁边绕着圈子,时不时叫两声,似在催促林风快说。
林风被陈屹泽松开后,摔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,恐惧地看着陈屹泽。马嘉祺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风,目光森寒,像在看一个死人:“给你三秒钟,”他掏出烟点燃,深吸一口吐出烟圈,声音冷得仿佛结冰,“3……2……”
六斤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,呜咽着往角落里缩。林风瘫坐在地上,声音颤抖:“我说,我全都说。”
马嘉祺冷笑一声,夹着烟的手指向沙发,示意林风起来说话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。”他在沙发上坐下,翘起二郎腿,用眼神示意手下将林风扶到沙发上。“说吧,”他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烟圈,烟雾缭绕中,眼神愈发凌厉,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。”六斤趴在脚边,乖巧地摇着尾巴。
林风犹豫片刻,低声道:“那天我见到一个黑衣人,给了我一笔钱,让我杀了你哥。”
马嘉祺挑眉看向陈屹泽,轻嗤一声,灭了烟,烟雾从嘴里吐出,模糊了神色:“呵,”他转头看向林风,目光如刀,“黑衣人?林风,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信息素雪松味浓烈起来,似是警告。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清楚点。”六斤冲着林风龇牙咧嘴,汪汪叫着。
陈屹泽眼神微眯,看着林风,手指收紧。马嘉祺眼神如鹰隼般盯着林风,周遭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:“耍我?”他手指轻敲沙发扶手,一下一下,像是敲在林风的心尖上。“最后一次机会。”六斤也配合着主人,冲着林风狂吠不止,露出尖锐的牙齿。
陈屹泽眼神阴鸷,看着林风:“到底说不说!”
马嘉祺站起身走到陈屹泽身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风,声音冷冽:“陈少主,这女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。”说完一脚踹在林风的膝盖上,林风吃痛地跪倒在地,发出一声惨叫。“怎么样,陈少主想亲自审问审问吗?”六斤蹲坐在一旁,歪着头看着林风,嘴里发出“哼哼”的声音。
陈屹泽紧紧盯着林风,咬牙切齿:“到底说不说!”
马嘉祺上前一步,搭上陈屹泽的手腕,看似轻飘飘的,却让陈屹泽不得不松手:“陈少主,”他轻拍陈屹泽的肩膀,语气淡淡,“这么容易就动怒,可不是好事。”六斤凑到林风脚边,闻了闻,随后嫌弃地跑开。
陈屹泽看着林风,冷漠:“既然不说,那我只好……”他将林风丢在地上,朝手下挥了挥手,手下会意,将林风拉了出去。
马嘉祺看着手下将林风拉走,舌尖抵了下腮帮子,重新坐回沙发,翘起二郎腿:“陈少主还真是心急啊……”他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入口中,感受着丝滑与香甜在舌尖化开,随后看向陈屹泽:“不过,我倒是有个办法,能让她开口。”
陈屹泽眼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:“哦?”他手指敲打沙发扶手,冷哼一声:“我倒要看看,你有什么办法。”
马嘉祺站起身,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,抬脚向门口走去,路过陈屹泽时停顿了一下,微微侧头看向陈屹泽,唇角微勾:“陈少主不如跟我去看看?”他拉开门,六斤先跑了出去,在前面引路。
陈屹泽跟着出去,冷眼看着林风。马嘉祺带着陈屹泽来到地下室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,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。“看见那东西没?”他走到一个刑具架子旁,随手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,用指尖试了试刀锋。“这玩意儿,可是让不少人开口了呢。”他将匕首在林风眼前晃了晃,吓得她脸色惨白。“怎么样?想试试吗?”六斤在旁边兴奋地摇着尾巴,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感兴趣。
陈屹泽皱眉:“怎么?马二少想让她体验一下?”
马嘉祺轻笑一声,将匕首丢到桌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陈少主这是心疼了?”他双手抱臂,走到陈屹泽面前,上下打量着陈屹泽:“不过是个没用的女人罢了。”他转头看向林风,眼里闪过狠戾,语气却带着调侃:“说不定,让她尝尝这匕首的滋味,她就什么都说了呢?”六斤不知何时跑到了林风脚边,冲着她叫了两声。
陈屹泽看着马嘉祺,盯着林风,眼神阴鸷:“说,我哥,到底是谁杀的?”
马嘉祺目光落在林风身上,犹如冰冷的刀刃,信息素雪松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弥漫,给人无形的压力。“呵,”他冷笑一声,朝手下使了个眼色,手下立刻会意,将林风绑在椅子上。“不肯说是吧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他缓步走到林风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,与自己对视。“机会,我可给过你了。”手下递来一条沾了盐水的鞭子。
陈屹泽一把夺过鞭子,毫不留情地抽在林风身上,声音冰冷:“说不说!”
马嘉祺看着陈屹泽抽打的动作,眼底闪过一抹赞许,随即伸手拦住陈屹泽:“陈少主,”他接过陈屹泽手里的鞭子,在空中甩了一下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“这么打可没什么意思。”他走到林风面前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,将鞭子轻轻搭在她的脸上:“不如,让我来教教你,怎么让一个人开口吧。”六斤在一旁兴奋地叫了两声,似乎在为马嘉祺加油助威。
陈屹泽看着马嘉祺,想看看他怎么折磨林风。马嘉祺轻笑一声,将鞭子丢给手下,从桌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:“这种不听话的人,”小刀在林风脸上比划,眼神狠戾,“还是得在她脸上留几道疤才好。”六斤蹲坐在一旁,歪着头看向林风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陈屹泽冷笑一声,随后走出地下室。马嘉祺没想到陈屹泽会突然走掉,愣了一下,将小刀随意丢在桌上,跟了出去:“陈少主这就走了?”他追上陈屹泽,和陈屹泽并肩走着。“好戏才刚开始呢……”六斤跑在前面,时不时回头看一眼。
陈屹泽把玩着打火机,点燃一根烟,深吸一口,吐出一个烟圈:“马二少,”他声音低沉,“林风的命,在我手里。”
马嘉祺双手插兜,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屹泽:“嗯哼,”他双手插兜,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屹泽,“人不是已经在你手里了吗?”六斤在旁边欢快地蹦跶着,追着自己的尾巴玩。“不过陈少主,你确定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?”他凑近陈屹泽,故意压低声音,雪松香混着烟味将陈屹泽包裹。“需不需要我帮你?”
陈屹泽盯着马嘉祺,轻哼一声:“那倒要看看马二少有何高招了?”
马嘉祺轻笑一声,朝陈屹泽勾了下手指,转身往地下室走去:“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,跟我来吧。”六斤摇着尾巴,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。
陈屹泽冷笑一声,跟上马嘉祺。他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林风,眼底闪过一抹狠戾,抬手一巴掌扇在林风脸上:“说不说?”
马嘉祺微微皱眉,瞥了陈屹泽一眼,上前一步捏住陈屹泽的手腕:“陈少主,”他语气淡然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,“这么打,可问不出什么。”他转头看向林风,目光冰冷,像是在看一个死人。“林风,我的耐心有限,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。”六斤在一旁乖巧地坐着,眼神警惕地看着林风。
陈屹泽甩开手,转身走到一旁:“呵,我倒要看看,你还有什么手段!”
马嘉祺轻笑一声,走到林风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看来……”他突然抬脚踩在林风脚背上,稍稍用力,林风顿时惨叫出声。“不给你点苦头吃,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。”六斤被惨叫声吓了一跳,缩着脖子呜咽了一声。
陈屹泽看着林风痛苦的表情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:“还真是嘴硬。”
马嘉祺收回脚,蹲下身子,看着林风狼狈的模样,眼神冰冷:“你以为不说,我就没办法了吗?”他掏出帕子,慢条斯理地擦着手,随后将帕子丢在林风脸上,嫌弃地看了她一眼。“把她带下去吧,好好招待招待。”手下得令,将林风拖了下去,空气中隐隐传来林风的求饶声。“六斤,走了。”他吹了声口哨,六斤立刻跑了过来,摇着尾巴跟在身后。
“陈少主,”他转头看向陈屹泽,语气平静,“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吧。”说完,不等陈屹泽回答,便迈步向外走去。
陈屹泽微微颔首,跟在后面。他们来到一个房间,马嘉祺走进房间,在沙发上坐下,翘起二郎腿,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陈屹泽坐。“陈少主,”六斤跑到沙发边,蹭了蹭马嘉祺的腿,随后趴了下来。“关于你哥哥的事……”他靠在沙发上,双手交叠放在胸前,眼神深邃,让人捉摸不透。“我想,我们可以好好聊聊。”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。
陈屹泽坐下,冷眼看着马嘉祺: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,”他停顿一下,“不过,马二少要是真想说,我倒是可以听听。”
马嘉祺轻笑一声,身体前倾,手肘撑在膝盖上,目光紧紧盯着陈屹泽:“陈少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。”他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,随后看向陈屹泽:“你不想聊你哥的事儿,那我们就来聊聊……”他故意停顿,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,随后看向陈屹泽:“98 那女模的事儿?”
陈屹泽身体一僵,眼神凌厉,微眯双眼:“98女模?”他手指轻轻敲打膝盖,声音低沉:“呵,马二少消息够灵通的啊。”
马嘉祺靠回沙发,慢悠悠地说:“道上混的,消息总得灵通点儿。”六斤趴在地上,轻轻晃动着尾巴。“说起来,陈少主去 98 玩儿,怎么也不叫上我啊?”他勾起嘴角,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。
陈屹泽冷笑:“我怎么知道,你居然对 98 那种地方感兴趣?”
马嘉祺轻笑出声,指尖轻点沙发扶手:“陈少主这话可就不对了,98 那种地方,我也只是偶尔去放松一下。”六斤起身,跑到脚边蹭了蹭,随后又溜达着去别处转悠了。“不过……”他突然话锋一转,眼神微眯,上下打量着陈屹泽。“那天我可是在 98 看到了陈少主你呢……身边还带着个漂亮的女模。”信息素雪松味若有若无地释放。
陈屹泽手瞬间握紧,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:“所以,马二少这是在怀疑我?”
马嘉祺站起身,踱步到陈屹泽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屹泽:“怀疑?”他俯身凑近陈屹泽,声音放低,带着几分暧昧和危险。“陈少主这话说的,我可没这么说哦。”他雪松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些,将陈屹泽的水蜜桃信息素包裹其中。“只是好奇,以陈少主的身份,怎么会对一个女模感兴趣呢?”他故意拖长了语调,“难不成……”他故意拖长了语调,“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?”六斤不知何时溜达了回来,蹲坐在旁边,歪着头,静静地看着他们。
陈屹泽抬手,捏住马嘉祺的下巴,将他的脸抬起:“那马二少呢?”他笑,“马二少来这种地方,难不成是为了欣赏歌舞?”他转身。
马嘉祺下巴被陈屹泽捏住,眼神一凛,扣住陈屹泽的手腕,反手将陈屹泽按在沙发上,信息素雪松的味道骤然浓烈:“陈少主,”他与陈屹泽距离极近,呼吸交错间带着压迫感,“玩笑可别开大了。”六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叫了一声,跑过来咬住马嘉祺的裤腿往后拽。
陈屹泽挣扎着起身,声音阴沉:“马二少,”他用手指了指马嘉祺,“别得寸进尺。”
马嘉祺放开陈屹泽,整理了一下衣服,轻笑一声:“陈少主这话可真有意思。”他目光落在陈屹泽身上,带着些许探究。“不过,比起这个,我更好奇的是,陈少主刚刚为什么会那么激动呢?”六斤围着陈屹泽转了两圈,然后跑到一边趴下,歪着脑袋看着陈屹泽。
陈屹泽冷哼一声:“马二少难道不知道?”他盯着马嘉祺。
马嘉祺双手一摊,满脸无辜:“我该知道什么?”他走到陈屹泽面前,雪松味信息素若有若无地传来。“难不成,陈少主是觉得我点了 98 的女模,所以恼羞成怒了?”六斤在旁边“汪汪”叫了两声,似乎在附和。
陈屹泽看着马嘉祺,眼神阴鸷:“马二少,”他起身,“双手插兜。”他冷哼一声:“人,我已经处理掉了。”
马嘉祺挑起眉毛,眼里闪过一抹兴味,随后往沙发上一靠,双腿交叠:“陈少主这效率还挺高啊。”六斤听到声音,从地上爬起来,摇着尾巴走到马嘉祺脚边,用鼻子蹭了蹭马嘉祺。“不过……”他身体前倾,眼神变得锐利,语气也严肃起来。“好歹也让我知道一下,这人到底招了没啊。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和水蜜桃香。
陈屹泽沉默片刻,突然笑了:“林风嘴挺硬,死活不肯松口,不过……”他凑近马嘉祺,语气轻佻,“马二少要真想知道,我们可以再聊聊。”
马嘉祺嗤笑一声,向后仰了仰,拉开和陈屹泽的距离,顺带瞥了一眼脚边摇着尾巴的六斤:“聊聊”?他站起身走到窗边,眼睛微眯,看着窗外的风景,手指在窗台上轻轻敲打。“或者,我让我的人帮陈少主‘问问’?”他的话语中威胁意味十足。
陈屹泽眯起眼睛:“马二少可真会开玩笑,”他冷笑,看着马嘉祺,“双手抱臂,靠在沙发上。”他声音冰冷:“马嘉祺:‘啧,陈少主觉得我在开玩笑?’他转身斜靠在窗台边,右手插进兜里,左手食指勾着钥匙圈打转,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身上Alpha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释放出来。‘我马嘉祺可从来不开玩笑。’六斤跑过来,在脚边蹭了蹭,随后在旁边坐下,吐着舌头。”
陈屹泽眯起眼睛,居高临下地看着马嘉祺:“那就请马二少,”他语气不容拒绝,“把林风带走,”他走向门口,低声对六斤说,“看好家。”六斤兴奋地叫了两声。
马嘉祺站直身体,舌尖顶了下腮帮子,缓步走到陈屹泽面前,微微低头看着陈屹泽,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:“不过……”他轻笑一声,侧头看向被手下带过来的林风。“人我可以带走,但我希望陈少主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。”六斤跟在身后,冲着林风叫了两声,然后跑回沙发边趴下。
陈屹泽沉默片刻,起身,盯着马嘉祺:“好,那马二少,把人带走吧。”他示意手下放人。
马嘉祺给手下使了个眼色,让他们将林风带走:“那就多谢陈少主了。”他整理了下衣领,迈步向门口走去,经过陈屹泽身边时,停顿了一下,压低声音道:“陈少主,我们后会有期。”六斤跟在后面,摇着尾巴跑了出去。
陈屹泽没有说话,眼神幽深,看着马嘉祺带着林风离开。
马嘉祺带着林风走到门口,突然停住脚步,回头望向陈屹泽:“陈少主,”他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,雪松香在空气中弥漫,“改日再约。”说罢,带着手下押着林风离开,六斤跟在身旁欢快地摇着尾巴。
陈屹泽看着马嘉祺离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转身回到房间,重重关上门。
马嘉祺走出一段距离后,长舒一口气,抬手揉了下六斤的脑袋:“总算是把人带出来了……”他说着斜睨一眼林风,眼中带着嫌弃,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:“喂,来接我,顺便把这个女人带走。”说完挂断电话,六斤围在脚边打转,尾巴时不时扫过腿肚子。
陈屹泽拿出手机,拨通电话:“喂,让人把林风处理了,随便丢在哪里都行。”
马嘉祺冷笑一声:“陈少主,这人,我可还没玩够呢,”他轻捻手指,语气中带着警告,“急着灭口,可不是明智之举啊。”六斤蹲坐在一旁,吐着舌头,仰头望着自己。
陈屹泽冷笑:“马二少,”他声音冰冷,“眼中闪过一抹杀意,”“别忘了,我哥的死,还没查清。”他挂断电话,将手机丢在一边。
马嘉祺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,面色一沉,将手机收起:“啧,”他舌尖抵了下腮帮子,眼底闪过一抹狠戾,自言自语道,“威胁我么……”六斤跑过来,咬住裤腿轻轻扯了扯,似是在安慰。“走,六斤,”他摸了下六斤的脑袋,神色恢复如常,“咱们回家。”他带着六斤上车,驾车离开。
陈屹泽盯着手机屏幕,屏幕上是马嘉祺和林风的合照。过了好一会,他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:“是我,帮我查一件事,”他停顿一下,“看看我哥是不是马家的人害死的。”
马嘉祺回到家,刚进门,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接起电话,那头传来手下的声音:“喂,马哥,那个陈屹泽在调查他哥的死因……”他一边换鞋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,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,六斤趴在沙发旁啃着骨头。“看来他对我们的怀疑还没打消啊……”他挂断电话,眉头紧锁,在沙发上坐下,陷入了沉思。
陈屹泽点燃一根烟,缓缓吐出一口烟圈,眼中闪过一抹狠戾,将手中的烟掐灭,丢进烟灰缸:“我倒要看看,是你们马家藏得深,还是我查的深!”
马嘉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,六斤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,朝门口跑去叫了几声:“啧,”他不悦地皱眉,站起身走到门口,开门看到是自己的手下。“什么事慌慌张张的?”他六斤在腿边绕来绕去。“是不是那个陈屹泽又有什么动作了?”他眼睛微眯,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。
陈屹泽听到手下的汇报,眼神微眯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:“呵,有意思。”他轻笑,“掐灭手中的烟。”他眼神阴鸷:“我倒要看看,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。”
马嘉祺手下在耳边低语几句,脸色微变,旋即冷笑一声:“看来这陈少主还真是不死心啊。”他缓步走到陈屹泽面前,六斤亦步亦趋地跟着,眼睛盯着陈屹泽。“怎么?还想查你哥哥的事儿?”他雪松香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陈屹泽周围。
陈屹泽眼神冰冷,转过身看着马嘉祺:“马二少,”他声音阴鸷,“你我都知道,我哥的死没那么简单。”
马嘉祺轻笑一声,挑了挑眉,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:“那又如何?”他凑近陈屹泽,目光紧盯着陈屹泽。“难不成陈少主觉得是我干的?”六斤绕着陈屹泽转了一圈,停在陈屹泽脚边,仰头看向陈屹泽。
陈屹泽眼神一凛,向马嘉祺走近,雪松香越来越浓烈:“一把抓住马嘉祺的手腕。”他盯着马嘉祺,“眼底划过一抹寒光。”“我哥可是你的青梅竹马,”他盯着马嘉祺,“眼底划过一抹寒光。”“你……确定这件事,和你没关系?”
马嘉祺与陈屹泽对视,扣住陈屹泽的手腕,用力一按,信息素雪松的气息强势压过陈屹泽:“陈少主这是怀疑我?”他声音沉了几分。“你哥的死,与我无关。”六斤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,“汪”地叫了一声,咬住陈屹泽的裤脚扯了扯。
陈屹泽用力甩开马嘉祺的手:“呵,”他冷哼一声,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。”“那这,又怎么解释?”照片上,是马嘉祺和他哥哥的合照。
马嘉祺瞥了一眼照片,嗤笑一声,不以为意:“一张照片而已,能说明什么?”他六斤跑过来,在脚边打转,时不时叫两声。“我和你哥是朋友,有合照很正常吧?”他凑近陈屹泽,目光紧盯着陈屹泽。“难不成陈少主以为这就能给我定罪了?”他信息素雪松味愈发浓烈。
陈屹泽眯起眼睛,看着马嘉祺,沉默片刻:“突然笑出声。”“马二少,”他凑近马嘉祺,盯着马嘉祺的眼睛,“我哥当年的死,绝对和你脱不了干系。”
马嘉祺冷笑一声,和陈屹泽拉开距离,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屹泽:“陈少主可别血口喷人,”他眼神冷漠,语气中透着威胁,“说话可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