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手术台上的梦魇

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整个空间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寂。昏暗的灯光下，埃米尔缓缓睁开眼睛，视线逐渐聚焦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。四壁冰冷，没有一丝温暖的气息。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出微弱的光芒，勉强照亮了这片狭小的空间。他转过头，发现身旁还有一个女孩——张蒽姩，她也在同一时刻醒来，眼神中透露出与他同样的困惑和不安。

“这是哪里？”埃米尔的声音有些沙哑，他试图坐起身来，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，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着。“我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张蒽姩同样环顾四周，试图寻找答案：“这里是心外科大楼，你昨天刚做完一台手术。”她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颤抖，显然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。

“我记得我已经和主治医生交接了，那台手术应该成功了吧？”埃米尔努力回忆着手术结束后的场景，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
“咱们为什么会在这个鬼地方？”张蒽姩皱起眉头，试图理清思绪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咱们好像睡了很久。”

埃米尔尝试活动四肢，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紧紧地绑住了，无法动弹。“这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我的四肢被绑住了？”他挣扎着，但那些束缚仿佛铁链一般牢固，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。

“我也刚醒来不久。”张蒽姩的目光在房间里搜寻着可能的线索，最终停留在了埃米尔身上，“我们是不是还在手术中？”

埃米尔停止了挣扎，垂头丧气地说：“好像有一条输血管从胸口连接到我手里，另一边也是，你没事吧。”

张蒽姩检查了自己的身体，发现同样的输血管也固定在自己的手臂上。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她试图将输血管拔掉，但它们如同长在肉里一样，纹丝不动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现在只有等待了，或许一会儿会有人来给我们解答疑惑。”埃米尔的声音低沉，目光呆滞，似乎已经接受了眼前的现实。

张蒽姩仔细观察着输血管，发现了上面有被注入药物的痕迹。“这是什么？”她惊恐地看着埃米尔，“这好像是麻醉药！我们被当成试验品了！”

“什么！”埃米尔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，“我们辛辛苦苦为病人做手术，结果现在沦为实验品了？！”

“这可怎么办？”张蒽姩脸色苍白，声音颤抖，“现在只能祈祷不要死掉吧。”她的眼神空洞，望向天花板，仿佛在寻求一丝希望。

“我们要一直被绑在这里吗？”埃米尔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，“我也不知道，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吧。”他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，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