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替身
午后,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阳台上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气。博埃肖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手中捏着一杯温热的咖啡,目光却停留在不远处的书房。那里,马嘉祺正埋头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,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,每一次敲击都显得如此有力而精准。突然,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眉头微皱,抬头看向空调,似乎感受到了室内的温度有些许升高。
“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。”马嘉祺低声嘀咕了一句,抬手松了松领带,眼神不经意间落在了博埃肖河身上。见她正注视着自己,他微微蹙眉,语气冷淡:“去把空调温度调低点。”
博埃肖河听话地起身,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,调低了空调温度,然后默默地回到沙发上。马嘉祺继续埋头于工作中,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。片刻后,他停下手中的动作,拿起桌上的水杯,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。“再给我倒杯水。”他头也不抬地说,语气依旧冷淡如冰。
博埃肖河拿起杯子,走到马嘉祺身旁,为他斟满水,小心翼翼地递给他。“水来了,温度刚好。”她轻声说道,生怕打扰到他。
“没什么事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马嘉祺接过水杯,轻抿一口,重新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,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博埃肖河没有说话,只是缓缓起身,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,轻声道:“好,有事随时叫我。”随后便轻轻关上了门。
门关上的声音让马嘉祺从文件中抬眸,看向紧闭的门,眼神复杂。半晌,他收回视线,轻声呢喃:“真是越来越像她了……”
博埃肖河回到自己的房间,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突然回忆起了一些往事。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,眼底多了一丝怨恨。“她……也许就是想让我更像她,才离开的吧。”
门突然被打开,马嘉祺看着她的背影,眉头蹙起。“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?”他的语气带着些许不耐,仿佛不愿与她多说一句话。
博埃肖河转过身,垂眸看着地面。“对不起,”她的声音闷闷的,“我……我只是想看看你。”声音越来越小,几乎听不见。
马嘉祺发出一声冷笑,斜睨着她。“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他整理下西装袖口,迈开长腿向门口走去。“晚上陪我去个饭局。”
博埃肖河跟在他身后,不敢吭声。“知道了。”她的声音低沉,充满了无奈。
马嘉祺坐上车,偏头看向窗外,薄唇轻启:“一会儿到了饭局,记得少说话。”说罢便闭上双眸,不再言语。
博埃肖河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倒退的风景,心情复杂。“难道我就只能做一个影子吗?”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,内心煎熬。
马嘉祺睁开眼睛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。“怎么不说话?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?”他的语气冰冷,带着警告的意味。
博埃肖河赶紧摇头否认。“没有,”她移开视线,不让他发现眼中的痛苦,“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车辆停下,司机打开车门。“到了,”马嘉祺下车后整理了一下西装,看向她,“走吧。”说话间已经到了饭店门口,门童打开门。
博埃肖河跟上他的脚步,垂眸不语。
踏入包间,马嘉祺看到了已经坐在里面的白月光,神色有一瞬恍惚,很快恢复冷漠。“坐吧。”说完,他便在主位坐下,眼睛却看向白月光。
博埃肖河坐到了旁边,看到他看向白月光时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情绪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马嘉祺没在意她的情绪,直接与白月光聊起来,偶尔还发出轻笑声。
博埃肖河握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,却感觉不到疼痛。马嘉祺聊得正开心,突然转头看向她,用下巴指了指白月光面前的水杯。“给她添点水。”言语间没有丝毫温度。
博埃肖河愣了一下,不情愿地起身拿起水壶,给她的杯子里添满了水。
饭局结束,马嘉祺站起身对白月光温声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随后看向她,声音冰冷没有起伏。“你自己回去,我就不管你了。”
博埃肖河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。“嗯。”她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握紧了拳头。
马嘉祺送完白月光回到别墅,看到她还在客厅坐着,眉头皱起。“怎么还没睡?”他脱下外套,随手扔在沙发上,语气不善。
博埃肖河看向他,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。“我……睡不着,”声音很小,“想等你回来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马嘉祺眼神冷漠扫过她,“以后别等我,”转身朝楼上走去,“你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,记住你只是她的替身而已。”脚步未有停留。
博埃肖河看着他的背影,眼底满是痛苦。“我……只是一个替身而已。”她苦笑一声。
房间门被“嘭”地关上,隔门传出冷漠的声音。“没事就回自己房间,别在这碍眼!”寂静的夜里声音格外清晰,令人心底发寒。
博埃肖河怔怔地坐在沙发上,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,嘴角露出一丝苦笑。“原来,我是真的不如她……”心中酸涩难耐。
第二天清晨,马嘉祺穿戴整齐下楼,瞥了她一眼。“今天自己安排,”边整理袖口边说,语气淡漠,“晚上不用等我吃饭。”说完便出门了。
博埃肖河目送他离开后,神情恍惚地回到房间,躺在床上,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马嘉祺深夜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别墅,开灯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,眼底闪过一丝诧异。“怎么睡在这?”眉头紧蹙,语气依旧冰冷。
博埃肖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见是他,眼底划过一丝惊喜。“你……回来了。”声音沙哑。
“嗯。”马嘉祺冷漠地回应一声,径直走向厨房倒了杯水,一饮而尽。“我不是说过晚上不用等我?”斜睨她一眼,神色有些不悦。
“我怕你晚上回来饿了,”博埃肖河坐起身,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,“所以就在这等你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马嘉祺眸底神色晦暗不明,放下水杯朝楼梯走去。“下次别这样了,”路过她时脚步微顿,淡淡抛下一句话,“回房睡去吧。”随后头也不回地上了楼。
博埃肖河看着他上楼的背影,眼底闪过一丝失落。“知道了。”眼底划过一丝失落。
几日后,马嘉祺在公司处理事务,脑海中突然闪过她的面容,眉头轻蹙。“啧,”心中有些烦躁,索性放下文件。“给她打个电话,晚上一起吃饭。”他拨通了她的电话,语气不容置疑。
博埃肖河欣喜地接通电话,语气雀跃。“好!”声音中透露着兴奋。
马嘉祺下班后带她来到一家高级餐厅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“点菜吧。”将菜单递给她,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,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。
博埃肖河指尖微颤,眼底划过一丝落寞。“好。”
气氛有些沉闷,马嘉祺看着她的眼神复杂,欲言又止。“嗯……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开始用餐。“多吃点。”他给她夹了菜。
博埃肖河看见他给自己夹菜,心中欢喜,语气轻柔。“好,你也多吃点。”说着,也给他夹了菜。
马嘉祺动作微滞,看着碗里她夹的菜,眉头蹙起,最终还是将菜送进嘴里。“一会吃完,陪我去个地方。”放下筷子,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嘴角。
博埃肖河见他吃完,连忙放下筷子,拿起餐巾擦拭嘴角。“好。”
马嘉祺带她来到珠宝店,看着玻璃柜里的钻戒,神色复杂。“你觉得这个怎么样?”他指着其中一枚款式简单的钻戒问她。
博埃肖河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,看到那枚戒指,眼底划过一丝诧异。“很漂亮,”看向他,犹豫了一下,“是送给谁的?”
马嘉祺听到她的问题,回过神来,眼神瞬间变得冷漠。“与你无关。”对店员示意,将钻戒包起来。“走吧。”拿着钻戒走出珠宝店。
博埃肖河愣在原地,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脸上强装镇定,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。
马嘉祺站在车旁,见她还没跟上来,心中有些烦躁,按了下喇叭。“嘀——”眼睛望向她,神色有些不耐。“快点!”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。
博埃肖河神色黯淡,跟在他的身后,一言不发。
马嘉祺坐上车,将装着钻戒的礼盒随意扔到她怀里。“拿着。”启动车辆,随口叮嘱道,“回家再打开。”专注地看着路况,未曾看她一眼。
博埃肖河乖巧地点点头,低头打开礼盒,看到戒指后瞳孔微缩。“这是给我的?”声音颤抖,抑制不住地喜悦。
“不是,让你帮忙看看而已,”马嘉祺专心开着车,没注意到她的反应,语气淡淡道,“明天要还给人家的。”手指轻敲方向盘。
博埃肖河感觉心被撕裂,沉默良久。“我知道了,”声音哽咽,将礼盒放入包内,低下头,“我会保管好的。”
马嘉祺听到她的声音有些不对,转头看了她一眼,眉头轻蹙,却也没说什么,继续开车。“嗯,别弄丢了。”车内氛围降至冰点。
回到家中,博埃肖河坐在床上,看着手中的戒指,眼神晦暗不明。眼睛布满红血丝,她抱着它缓缓睡去。
次日清晨,马嘉祺看到她眼下的乌青,眉头轻蹙,语气有些不悦。“没睡好?”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戒指礼盒,神色复杂。“快去收拾下,等会出门。”说完便转身离开。
博埃肖河将戒指放好,起身去洗漱。“好。”收拾好,走到客厅。
马嘉祺打量她一番,神色稍缓,从沙发上拿起外套穿上,随口说道。“走吧。”出门发动车子,带着她来到一家造型工作室。“进去吧。”伸手为她打开门。
博埃肖河点点头,跟随他走进造型工作室。“好。”眼眸低垂,心底一片苦涩。
工作室的人显然与马嘉祺很熟,笑着上前打招呼。“马少,今天带女朋友来做造型啊。”眼神在她身上打量。“给她做个和这张照片上一样的造型吧。”马嘉祺递给造型师一张照片。
博埃肖河看着造型师手中的照片,心中苦涩,却强装镇定。
“照片上是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。”马嘉祺双手抱臂,淡淡点头。“动作快点。”
工作室里放着舒缓的音乐,却化不开空气中的凝重。博埃肖河坐上椅子,任由造型师摆弄。“马上。”继续任由造型师摆弄。
马嘉祺站在她身后,眼神幽深得让人捉摸不透。“别动。”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入耳后,动作轻柔。
博埃肖河心开始痛了起来,只觉得浑身冰凉,像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。心中苦涩。
造型师终于弄好,满意地说道。“马少,好了。”后退几步,欣赏自己的作品。“简直一模一样!”
马嘉祺回过神来,眼底闪过一丝厌恶,冷冷开口。“走吧。”头也不回地离开工作室,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。
博埃肖河愣在原地,感觉被世界抛弃,不禁落泪。
“啧,”马嘉祺走到门口,回头发现她还愣在原地,神色有些不耐。“还不跟上?”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。“别浪费我的时间。”眼神冷漠地看着她。
博埃肖河深吸一口气,跟上他的步伐,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。“好。”声音很轻,却带着浓浓的悲伤。
马嘉祺带着她来到一家高级餐厅,看到早已等候在此的白月光,眼神瞬间变得温柔。“来了。”无视她的存在,快步走向白月光。
博埃肖河坐在位置上,看着两人,眼底一片死寂,大脑一片空白。她如同个局外人。
马嘉祺嘴角含笑,为白月光拉开椅子,又贴心地为她介绍菜品。“想吃什么?”眼睛始终注视着白月光,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。“这家的牛排很不错。”与白月光轻声交谈,不时发出笑声。
博埃肖河看他们如胶似漆的样子,只觉得心像被什么堵住了。“马嘉祺,”语气颤抖,强忍眼泪,“我身体不舒服,先回去了。”
“不舒服?”马嘉祺终于舍得将视线分给她,皱眉打量她一番,语气淡漠。“那你先回去吧。”示意司机过来。“我让司机送你。”说罢又转头和白月光继续聊天。
博埃肖河点点头,强忍着眼泪,看向窗外。“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灵魂。”
马嘉祺继续和白月光谈笑着,眼角余光瞥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心中莫名涌起一阵烦躁,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。“等她到家后给我发个消息。”声音不大,却带着命令的口吻。
博埃肖河回到家中,躺在床上,泪水止不住地落下。“抬头看着戒指,自言自语。”原来我不是唯一啊。
马嘉祺从餐厅回来,看到桌上的戒指礼盒,想起她的样子,心中涌起一丝愧疚,眉头轻蹙。“罢了。”拿起礼盒上楼,来到她房间门口,犹豫片刻,还是敲了敲门。“睡了吗?”声音有些低沉。
博埃肖河起身,将眼泪擦掉,去给他开门。“还没,”轻声道,“你回来了。”看着他微红的双眼,只觉得刺眼。
马嘉祺看到她微红的双眼,心里没来由地一紧,别过视线,将礼盒递给她。“这个还给我吧。”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。“你也别多想……”声音越来越小。
博埃肖河哽咽。“这个我不要了,你送给别人吧。”手接过盒子,轻轻合上。“转身关上房门。”
马嘉祺手僵在半空中,看着紧闭的房门,眉头紧锁。“呵……”自嘲地笑了笑,转身下楼,将礼盒随意扔在桌上。“随你。”给自己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。
博埃肖河听到关门声,心跌落谷底。脸上止不住地流泪。“喃喃自语。”怎么就是不喜欢我呢?
宿醉后的清晨,马嘉祺头疼欲裂,看到桌上的礼盒,皱了皱眉,正准备叫她,却想起昨晚的事。“算了……”扶着额头走进厨房,给自己倒了杯温水。
博埃肖河在门口看着他,强忍眼泪,走进厨房。“早上好。”
马嘉祺听到她的声音,头也不回,语气冷漠。“嗯,”将手中的杯子放下,径直走出厨房。“早饭在桌上,吃完赶紧走。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烦。
博埃肖河心一紧,强装镇定。“好。”低头吃饭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
马嘉祺在客厅看报纸,等她吃完。“吃完了?”抬眸,瞥了她一眼,语气冷淡。“我等下要出去,司机先送你。”说罢便拿起外套准备出门。
博埃肖河心里一紧,反应过来。“不用了,我自己会打车。”说完便离开。
“等等!”马嘉祺眉头一拧,下意识拽住她的手腕,语气有些强硬。“司机就在外面等着。”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“上车。”随后松开她的手,先一步出门。
博埃肖河愣在原地,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外面的司机,最终妥协。
马嘉祺坐在车里,气氛有些沉闷。“一会儿司机会带你去商场。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。“你自己去买点东西。”依旧没有看她。
博埃肖河摇摇头,声音哽咽。“我不要。”倔强地转身离开。
马嘉祺手臂一挡,将她拦住,声音沉下几分。“不要耍脾气。”指尖夹着黑卡,强硬地塞入她手中。“拿去!”吩咐司机开车,随后闭眼假寐不再看她。
博埃肖河自嘲一笑。“好好好,我知道你想拿钱打发我。”任由他拽着自己。心痛得如同被凌迟一般。发狠地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车子停在商场门口,马嘉祺睁开眼看向她,语气有些嘲讽。“你觉得自己很委屈?”冷哼一声。“下车。”率先下车,大步走进商场。
博埃肖河双手紧握,努力压下心中的苦涩。下车,跟着他走进商场。默默看着他,却不敢靠近。
马嘉祺步子极大,没几步便把她甩在身后,回头看到她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样子,愈发心烦。“跟上我!”路过一家女装店,瞥见一件衣服,与白月光十分相配,便停下脚步。“这件,”指着衣服示意店员取下,“包起来。”回头看到她跟了上来,心里有些烦躁,索性直接走进店里的沙发坐下,看都不看她。“你也挑挑自己喜欢的。”店员热情地凑到她身边。
博埃肖河摇摇头,说不出话。眼神空洞。脸上露出一个苦笑。“你挑吧,我先走了。”转身快步离开。
马嘉祺喂!见她要走,下意识起身抓住她的手腕,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,眉头皱得更深,松了手,言语间满是嘲讽。“我让你走了吗?别给我耍性子!”将衣服递给店员包装,视线扫过店内,瞥见一条项链,款式与之前送给白月光那条相似,“这个也包上。”付完账,将装着项链的袋子扔给她。“拿着!”
博埃肖河接过袋子,看着袋子里的项链。自嘲一笑。原来我还是替代品,我可真是失败。手指摩挲着项链,眼中有雾气弥漫。
店员看着她俩,眼底闪过一抹八卦的光芒,凑到马嘉祺身边。“先生,您对女朋友真好,您女朋友真幸福!”这话落在马嘉祺耳中格外刺耳,他面色一沉,斜睨了她一眼,眼中尽是冷漠。“哼……”丢下这声冷哼,便抬脚向外走去。“走吧。”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博埃肖河眼底蓄满泪水,感觉心里更痛了,脚步踉跄。“从店里出来,看着眼前的他,心灰意冷。”你当我是什么?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?
马嘉祺步伐不停,声音冷得像冰渣子。“你?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。”路过一家甜品店,停下脚步,想到白月光爱吃甜点,走了进去。“把你们这儿的招牌甜点每样来一份。”转头看向她,神色晦暗不明,随即别开眼,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“你要吃自己点。”
博埃肖河眼底闪过一丝惊讶,自嘲一笑。“自始至终都是你把我当替身,我为什么要爱你?”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马嘉祺拎着甜品走出店门,发现她不见了踪影,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,但很快就被恼怒所取代。“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!”拨通她的电话,语气强硬。“马上回来!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,站在原地等她。
博埃肖河收拾心情,又回到他身边。“站在他身边,没有看他一眼。”心中苦涩,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。
马嘉祺脸色阴沉地看着她,将甜品递给她,语气带着命令。“拿着。”随后大步流星向停车场走去。“还愣着干嘛?跟上!”将甜品扔到后座,自己坐到驾驶位,发动了车子。
博埃肖河眼神空洞,一言不发,坐在副驾驶,只是看着窗外。“回到了家。”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。
马嘉祺这几天你自己安排。“眼神从她身上掠过,随即将车钥匙随意一扔。”叮咚“一声,门铃声打破寂静,打开门,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站在门口。”你怎么来了?快进来。“侧身让白月光进屋,脸上是难掩的喜色。
博埃肖河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,心里一阵刺痛,眼眶酸涩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低下头,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。从沙发上起身,默默回到房间,将房门关上,背靠着房门,无声地抽泣。
马嘉祺领着白月光在沙发上坐下,眼角余光瞟到她的身影,眉头微蹙,片刻后又舒展开,对白月光嘘寒问暖,完全忘了她的存在。“对了,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甜点。”起身去拿,路过她房间时,脚步顿了顿,压低声音对白月光说。“你等一下。”抬手轻敲了两下门,语气淡漠。“你出来,别在里面装死。”说完便转身回到客厅。
博埃肖河打开门,双眼通红。“哽咽。”我没装死!“抬脚走出房间,站在他面前。
马嘉祺看着她的样子,心中有些烦闷,刚想开口,却被白月光打断。“嘉祺,她是谁啊?”转头看向她,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“你不介绍一下吗?”目光在她和白月光之间来回打量。
博埃肖河看着白月光,心里难受。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马嘉祺眼睛微眯,闪过不悦,语气冰冷。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一把拉过她,手紧紧钳住她的胳膊,将她推到白月光面前,声音没有丝毫起伏。“喏,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。”转头看向她,眼神示意她说话。“说话!”
博埃肖河沉默。眼眶发红,强忍住眼泪。“我……”
马嘉祺不耐烦地皱眉。“她是我……朋友。”语气生硬,说完看向白月光,神色立马变得柔和。“别管她了,我给你买了甜点,快尝尝。”打开甜品盒,将精致的点心递到白月光面前。
博埃肖河看着他温柔地对待白月光,心如刀绞,死死地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回到房间,将门反锁,无声地哭泣。
马嘉祺听到她房间反锁的声音,心里有些烦躁,正欲说些什么,却被白月光打断。“算了嘉祺。”起身拉住马嘉祺的手臂撒娇,将头靠在他肩上,眼睛看向她的房间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“我们吃甜点吧,别管她啦~”将一块甜点喂进马嘉祺嘴里。“好吃吗?”娇嗔地问。
博埃肖河擦掉眼泪,走到阳台,任由风吹在脸上,泪水再次夺眶而出。
许久后,甜点时间结束,马嘉祺将白月光送走,经过她房间时顿住脚步,犹豫片刻还是抬手敲门。“出来,别闹脾气了。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。
博埃肖河擦掉眼泪,努力平复情绪。“打开门,眼神空洞地看着他。”
马嘉祺看到她红肿的眼睛,心中闪过一丝愧疚,但很快就被冷漠代替。“闹够了没?”侧身走进房间,在沙发上坐下,翘起二郎腿,眼睛盯着她。“闹够了就听我说。”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。“这里有笔钱,够你生活了,你走吧。”眼神没有丝毫温度。
博埃肖河听到他的话,身体一颤,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。“钱?呵……”拿起卡,狠狠摔在地上。“我缺钱吗?”声音尖锐。“你要赶我走?”
马嘉祺卡被摔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眉头皱起。“你不就是为了钱?”站起身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冷硬。“捡起卡,拿着钱,离开这里,别再让我看到你。”眼神中满是厌恶。
博埃肖河自嘲一笑。“原来我是为了钱啊!”拿起卡,狠狠摔在他身上。“转身离开。”
马嘉祺卡从身上滑落,眉头皱得更深,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。“你闹够了没有?”提高音量,语气中带着怒意。“我说了,让你拿着钱离开!”用力甩开她的手。“别挑战我的耐心!”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心中莫名烦躁,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。
博埃肖河拖着行李箱,离开了这里。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。
马嘉祺站在窗边,看着她拖着行李箱离开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正欲转身,手机铃声响起,接起电话,那头传来白月光的声音。“嘉祺,晚上一起吃饭吧。”嘴角不自觉上扬。“好,我来接你。”迅速转身出门,发动汽车,疾驰而去,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。
博埃肖河落寞地回到宾馆,回忆着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内心越来越绝望,拿起水果刀,在胳膊上划了一刀。想自杀。
马嘉祺与白月光吃完饭,开车回家,路过那家宾馆,脑海中突然闪过她的脸,鬼使神差地停下车。“啧……”走进宾馆,向前台询问她的房间号,来到房门前,敲了敲门。“博埃肖河,开门!”见没人回应,心中莫名一慌,直接用房卡打开了门。“啊!”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,瞳孔皱缩,连忙上前查看。“你疯了吗?!”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水果刀,将她打横抱起,放在床上,扯下床单撕成条状,为她包扎伤口。“醒醒,别睡!”一边包扎一边焦急地呼唤着她,随后拨打了120。
救护车很快赶到,医护人员将她抬上担架。“坚持住!”跟她一起上了救护车,紧握着她的手,眉头紧锁。(未完待续)
昏暗的房间里,一缕光线从窗户的缝隙中挤进来,照亮了屋内的一角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红酒香,那是马嘉祺的信息素味道,浓郁而富有诱惑力。他站在房间中央,紧锁的眉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
阅读全文张芷晨身穿简约的白色连衣裙,脚踩一双精致的平底鞋,站在门口,眉眼间闪烁着一丝狡黠。她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嘉祺,“马先生,这是要出门?” 马嘉祺眼神淡漠,语气平静,“嗯。” “去哪儿啊?”
阅读全文第一章 病态的占有 昏暗的房间内,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,只有微弱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地板上,勾勒出斑驳的光影。严浩翔坐在沙发上,眼神深邃而复杂,他手中拿着一杯透明的液体,注视着对面的博埃肖河,嘴角
阅读全文"你好,我叫马嘉祺。" 马嘉祺放下咖啡杯,微笑着看向电话那头的夏星河_,笑容中透出一丝惊讶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 "你好。"夏星河_的声音清脆,像是初夏的风,带着一丝调皮。
阅读全文祁秋安的话语像是一阵冷风,直吹进马嘉祺的心底,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,(眉头紧锁):“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来往了。” 马嘉祺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,他努力稳住声音,回应道:“对不起,我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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