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烤全羊与五彩棒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朴的木桌上，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，一家充满异域风情的小店中，白月初与涂山兮兮坐在一起，对面是一位陌生男子。白月初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，上面沾了些许油渍，头发有些凌乱，却显得格外精神。他啃着羊腿，满脸不爽地瞥了对面的男子一眼，突然伸手在涂山兮兮眼前晃了晃：“兮兮，兮兮，你看这羊肉烤得多香啊，别光聊天啦！”

涂山兮兮微微一笑，抬头看了眼白月初，对他点了点头：“吃完后再聊。吃吧。”白月初嘴里嚼着羊肉，腮帮子鼓鼓的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就是就是，先吃饭！”说着，他给苏苏夹了一块肉，看着涂山兮兮和男子，心里莫名烦躁，大口吃着肉，仿佛在发泄情绪。

“嗯……这羊肉可真好吃啊，”白月初一边吃着，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，想着怎么打断他们的聊天，“苏苏，是吧！”他冲苏苏使了个眼色。

“嗯嗯！好吃！”涂山兮兮应了一声，低头继续吃。

“嘿嘿，”白月初往涂山兮兮那边凑了凑，“兮兮，这羊肉这么好吃，咱们得多吃点！”说着又夹了一大块羊肉放在她的盘子里，“别光顾着聊天呀！”

“好。”涂山兮兮点头，继续埋头吃肉。

白月初见她终于不再和那男子说话，心里暗自得意，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表情。“兮兮，”他突然夹起一块羊肉递到涂山兮兮嘴边，“来，尝尝这个！”涂山兮兮微笑着接过羊肉，咬了一口，点点头：“嗯，好吃！”

“好吃吧！”白月初自己也塞了一块到嘴里，吃得满手是油，还不忘冲涂山兮兮傻乐，“嘿嘿，”他的眼角瞥到旁边的男子，故意提高了声音，“兮兮啊，下次咱俩单独出来吃好吃的，不带别人！”

“可以。”涂山兮兮无奈地应了一句。

“嘿嘿嘿，”白月初听到她的回答，心中暗喜，又狠狠咬了一口羊肉，“那就这么说定了哈！”他斜眼瞅了瞅那男子，“哼！”

白月初风卷残云般吃完烤全羊，满意地打了个饱嗝，然后伸手抹了抹嘴。看到账单，脸色一变，心痛地捂住胸口：“好贵啊！”他转头看向涂山兮兮，咧开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，“兮兮，这次能不能你付钱呀？我……我没钱。”

“好吧。”涂山兮兮叹了口气，从包里拿出钱包递给白月初。

“嘿嘿，兮兮你最好啦！”白月初一把接过钱，塞进兜里，笑得见牙不见眼，“等我以后有了钱，一定加倍还你！”他拉着苏苏拔腿就跑，边跑边回头喊，“走咯！苏苏，我们去给你买五彩棒！”

涂山兮兮和男子也一起离开了，白月初买完五彩棒回来，看到他们还在一起，眉头皱了起来。“喂，”他走上前，站在涂山兮兮和男子中间，挡住他们的视线，“你咋还没走啊？”他剥开一根五彩棒塞进嘴里，恶狠狠地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