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醒悟

清晨，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，洒在静谧的小镇上。凯风站在窗前，眼神空洞，思绪万千。昨夜的对话像刀片般在他心头划过，每一次回想都让他感到锥心之痛。“为什么小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他要守护这个世界，为什么！”他低声呢喃，泪水无声滑落。

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，东方末斜靠在一棵老槐树下，静静地看着凯风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，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。

“你想知道为什么？”东方末冷淡开口。

凯风没有回答，只是用手擦了擦眼泪，抬起头看向东方末。

“洛小熠只把你当兄弟，他喜欢百诺人人皆知，你也不是不知道。”东方末的话语如同冷水浇在凯风的心头，冰冷而现实。

“难道我就没机会了吗？”凯风红着眼眶，迟疑地点了点头。

“你觉得呢。”东方末冷冷地反问，转身离开。

凯风看着东方末离开的背影，陷入沉思。阳光渐渐升高，照亮了整个院子，微风吹过，树叶沙沙作响。他猛地站起身，眼神坚定，“我决定了，东方末谢谢你！”

东方末停下脚步，转过身来，“想通了？”

凯风郑重地点了点头，“我想明白了，我决定和他只做好兄弟！”说完，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
东方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，继续训练。凯风看了一会儿，便离开了。

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东方末清冷的脸庞，眼睛微微睁开，伸手遮了遮阳光。凯风则背着武器，来到训练场，开始了新一天的训练。

训练场上，凯风跑步热身，动作流畅。东方末看了他一眼，随后也开始训练。凯风慢慢地跑了起来，绕着训练场一圈一圈地跑着，汗水很快浸透了他的衣服。

东方末逐渐进入状态，开始练习招式。过了一会儿，他也出了一身汗。凯风跑到最后一圈时，脚步逐渐放慢，最后一圈冲刺后停下，拿起随身的水瓶猛喝了一口。

东方末继续修炼，随着气息流动，慢慢沉入修炼状态。凯风擦了擦汗，慢慢站起来，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，随后朝训练室走去。

东方末则继续在训练场中穿梭，手中长剑挥舞，一招一式行云流水。凯风开始了今天的练习，重复挥剑的动作，招式也越来越熟练。东方末一个闪身，剑气四散开来，一旁的武器架上的武器晃动了一下。

凯风练习完，拿起随身的水瓶猛喝了一口，活动了一下身体，准备回家。东方末则不停地练习，直到很晚才停下来，回到家中洗了个澡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
清晨，阳光明媚，微风和煦，远处的鸟儿欢快地歌唱着。凯风收拾了一下，赶往训练场。东方末早已来到训练场，认真训练。凯风在一旁练习，挥动手中的剑，一招一式都非常有力。

东方末认真训练，没注意到凯风。突然，剑鞘划伤了他的手臂，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涌出，染红了衣袖。剑柄从手中脱落，剑尖上留着血迹，掉在地上，手臂也渗出血。

凯风听到金属掉落的声音，赶紧冲过去，“你没事吧？怎么这么不小心！”

东方末冷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剑和血迹，“没事。”

“这还没事！”凯风惊讶地喊道，赶紧帮他止血。

东方末从口袋里摸出绷带，胡乱地包扎了一下。凯风有些生气，“你是怎么弄的，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看着他包扎着受伤的部位。

东方末拿出伤药，抹在伤口上，没吭声。伤口太深，皮肉翻卷，看起来很吓人。凯风看着伤口，忍不住吞咽口水，身体微微颤抖，“你忍着点，我给你敷药。”

东方末一声不吭，只是皱了皱眉。凯风轻抚着他的伤口，缓缓将药粉涂抹均匀，动作轻柔。药粉撒在伤口上，发出轻微的刺痛，“嘶……”

凯风见伤口止血，立马拿绷带包扎，“你这伤是怎么搞的？怎么伤得这么重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回答，“不小心划伤的。”

凯风用酒精消毒的时候，再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，“你还说不严重！”

东方末默默忍受，凯风用纱布轻轻缠住，“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。”

东方末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。凯风包扎完，看着他，“这次看清了吧！别受伤了，记住了吗？”

东方末轻轻点头，一言不发。凯风看着他，沉默良久，“我相信你，这次算是个意外。”

东方末拿起长剑，不顾伤口，想要再次训练。凯风突然按住他，“别动，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回答，“我用另一只手。”说完，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握住剑柄。

凯风看着他，最终还是妥协，放开他。东方末开始练剑，凯风在一旁紧张地看着，“慢点，小心点！”

东方末仿佛没有听见，专心致志。凯风看到他这样，也只能默默看着。东方末舞剑动作越发干净利落，但是伤口却因此崩开，鲜血瞬间浸染了白色纱布。

凯风立马上去阻止，“你干什么！”

东方末停下，一言不发。凯风拿出纱布重新包扎，看着他，“你知道这样很危险吗？”

东方末默默点头，一言不发。凯风帮他处理完，长舒一口气，“可以跟我聊聊天吗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问，“聊什么？”

凯风放下医药箱，“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呢？”

东方末沉默良久，“与其说是伤害自己，不如说是在磨炼自己。”

凯风摇了摇头，“你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。”

东方末不解地问，“什么？”

凯风认真地看着他，“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，从来不考虑其他人。”

东方末冷淡地问，“你的意思是说我自私？”

凯风摇头，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东方末冷淡地问，“那是什么意思？”

凯风叹气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东方末微微皱眉，“有什么话就说出来。”

凯风犹豫片刻，“算了，你自便吧。”

东方末看你不想多说，也就沉默。凯风突然转向他，“你之前做这些训练是为了什么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回答，“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。”

凯风继续追问，“那你现在很强了，为什么还要继续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回答，“还不够。”

凯风皱起眉头，“你不清楚自己的能力吗？”

东方末沉默。凯风见他一直沉默，便走向另一边，“算了，我尊重你的选择，但不能认同你的做法。”

东方末望着他，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。凯风看着他，想要表达什么，却又不知从何开口。

“你的眼中只有自己。”凯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
东方末一语不发。凯风继续说道，“你是不是经常对自己说为了变强，什么都愿意做？”

东方末内心忍不住想：难道我有错吗？但他还是倔强地点了点头。凯风继续说道，“你并不清楚你要什么，所以才会这么盲目。”

东方末沉默。凯风接着说，“你应该思考一下，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？”

东方末觉得说的有道理，但嘴上不想承认，“不用你管。”

凯风沉默片刻，突然拔剑，“你觉得你有把我当朋友吗？”

东方末闻言一愣，没想到他会这么问。凯风继续追问，“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
东方末沉默，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。凯风继续追问，“现在你只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东方末继续沉默。凯风发现他根本没把自己当成朋友，有些生气，“我认识的东方末，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啊。”

东方末眼神开始飘忽，不敢看他眼睛，支支吾吾地说，“我……”

凯风生气地说，“所以这就是你逃避问题的理由？”

东方末沉默良久，试图解释，“我……”

凯风生气地说，“算了，当我没问。”

东方末欲言又止，感觉到对方可能真的生气了，看着他。凯风说，“别这样看着我，我承受不住。”

东方末抿了抿嘴，小声说道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凯风心中释怀，“你早该这么做了。”

东方末道歉的话一说出口，心里反而轻松不少。凯风拍了拍他的肩膀，东方末沉默，一言不发。

凯风淡淡一笑，“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迷失自己。”

东方末听到他的话，陷入了沉思。凯风继续说道，“不要总是那么沉默，其实你笑起来也很好看。”

东方末听到他的话，表情微微一变，随即又恢复冷漠。凯风看向他，“对了，最近我得到一个消息。”

东方末冷淡地问，“什么事？”

凯风小声说道，“沙曼不见了。”

东方末微微皱眉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凯风说，“不知道，之前沙曼回古遗迹取一样东西，之后就了无音讯。”

东方末皱了皱眉，“古遗迹？”

凯风点头，“对，你听过这个地方？”

东方末烦躁地啧了一声，“龙武族。”

凯风眼中满是惊诧，“龙武族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回答，“沙曼是龙武族的人，她没失踪，只是留在那里了。”

凯风继续追问，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回答，“这个你无需知道。”

凯风试探性开口，“你来过龙武族吗？”

东方末沉默片刻，还是决定不告诉他真相，“没。”

凯风相信他说的，但还是有点好奇。东方末说，“问这么多，只会把自己卷入的过深。”

凯风只好安慰他，“还是先干正事吧。”

东方末没有说话，沉默地看着他。凯风继续说道，“所以你还是打算继续追查这件事？”

东方末摇摇头，“我没有义务。”

凯风笑了笑，“好吧，我知道了。”

东方末冷淡地问，“你打算调查？”

凯风说，“既然你都不愿意调查，那就算了。”

东方末点点头。凯风叹了口气，“嗯，但愿，这件事不要惹出什么祸端来。”

过了几个月，每个月不断出现失踪人案，每一个被找到后都已经死亡，并且身上都留下了一个龙的印记。凯风眼神透露出杀气，“看来，这件事并不简单，需要好好调查一番了。”

东方末无意间看到失踪人案的身上都印着龙的标记，皱了皱眉。凯风突然想到什么，“他们身上都有龙的印记，难不成这件事和龙有关系？”

东方末心里一紧，想到龙武族出山的人瞬间明白了，眼神越发冷冽。凯风说，“既然这样，我打算去一趟龙武族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。”

东方末阻止他，“不行！”

凯风疑惑地问，“为什么不能去？我会小心行事的。”

东方末冷淡地问，“小心行事？你怎么小心，你知道他们的实力？”

凯风皱了皱眉，“难道，我们就什么都不做，看着他们杀害这些无辜的人吗？”

东方末冷淡地说，“这件事，我自己处理，你别让任何人插手。”

凯风惊讶地问，“什么？你要一个人去？”

东方末没有说话，只是点点头。凯风着急地说，“你一个人太危险了，这样吧，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东方末冷淡地说，“不行，你这样只会让我分心，我一个人去就够了。”

凯风沉默，内心充满担忧。东方末朝着龙武族的方向走去。凯风内心焦急，却又无可奈何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。

东方末想到小时候在龙武族的种种事情，决定该清清账了。他去龙武族一去就去了一年，直到有一天，拖着重伤的身体来到训练场的休息区。

凯风看到他浑身的伤，大吃一惊，急忙问，“你怎么伤成这样？发生了什么？”

东方末嘴角渗着血，扯出了一丝笑容，“龙武族……终于，覆灭了。”说完昏死过去。

凯风难过地说，“难道，我一直被他们蒙骗？”

东方末醒来，发现自己躺在了治疗室的病床上。凯风惊喜地说，“你终于醒了！可把我担心坏了。”

东方末想要起身，发现身体里的星象力量完全被抽出，完全使不上力气。凯风说，“你别着急，你体内的星象力量已经全部被抽出了。”

东方末嘴角扬起一丝笑容。凯风以为他在苦笑，说，“放心吧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，只要你配合治疗。”

东方末说，“龙武族，终于……覆灭了。”

凯风脸上浮现出笑容，“他们罪有应得，是注定的。”

东方末面容平静，淡淡地回了一句，“嗯。”

过了段时间，东方末好的差不多了，出院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住了下来。凯风闻讯赶到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，紧紧地抱住东方末，“终于找到你了！”

东方末愣住，“凯风？”

凯风说，“我，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
东方末冷淡地问，“你找我做什么？”

凯风郑重其事地说，“我来向你坦白一件事，东方末，我喜欢你很久了，从很久以前就默默地喜欢着你，但是考虑到某些原因，我选择了放弃，所以这番话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没说出来。但是，现在我想大胆一次，向你说出这份心意！”

东方末不可置信地说，“你没事吧，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？”

凯风坚定地摇了摇头，“不，我是认真的！这些日子里，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，思考着如何再次见到你，现在，我终于实现了心愿！”

东方末眼神变得复杂，不知该如何应对。凯风握住他的手，深情地说，“我知道这份感情也许给你带来了困扰，但是请相信我的真心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！”

东方末说，“我觉得我要重新审视一下我们的关系，虽然我不太理解，但是……你喜欢我？”

凯风深情地看着他，点了点头，“没错，我非常喜欢你，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。这种感情越来越强烈，让我无法忽视它，但我一直没有勇气说出来。不过，我想现在正是合适的时机。你愿意接受这份感情吗？”

东方末说，“等等，你让我考虑考虑，我本来没打算跟一个同性谈恋爱，而且，我也没打算要谈恋爱。”

凯风语气坚定地说，“东方末，我知道我的告白来得有些突然，但是你要知道，我对你的感情绝不是一时冲动。它经过了长时间的沉淀和积累，它让我感到非常真实。我相信，如果你愿意敞开心扉，尝试接受这份感情，你会发现它带给你的惊喜。”

东方末说，“凯风，如果你是女的，我还可以勉强答应，但……你，我都是男性，两个男的谈恋爱，我……可能还要想想。”

凯风深情地看着他，“我不在乎我们的性别，我只在乎能不能和你在一起。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别扭，但是请你相信我，这种感觉是非常真实的。而且，我们可以尝试一下。”

东方末被说的有些动摇，“我早该发现你是弯的了。”

凯风重重地点了点头，“好，我会等你的答复！”

东方末一直在想要不要答应，这个世俗不接受同性恋，但东方末又有些动摇。过了几天，东方末联系了凯风，把凯风叫到家里。

凯风敲了敲门，语气中充满了紧张，“东方末，我到了，你在家吗？”

东方末打开门，示意他进来。凯风走进门，有些局促地站在东方末面前，“你考虑得怎么样了？”

东方末带上门，看着凯风，“我觉得……可以先试试。”

凯风眼睛微微睁大，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，“真的吗？！”

东方末点点头。凯风激动地抱住东方末，“太好了，东方末！”

东方末清咳一声，轻轻推开他，“只是一个月的时间，一个月过后我会重新考虑。”

凯风垂下眼帘，失落地松开手，“一个月也好，我会好好珍惜这段时间的！”

东方末点点头，耳尖微微泛红。凯风开心地笑了笑，“那好，这一个月我们一起做些什么呢？”

东方末不知道说什么。凯风看着他一脸的犹豫，不好意思地问，“你不会反悔了吧？”

东方末沉默，“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你相处。”

凯风不禁笑了起来，“哈哈，这个有什么难的，和以前一样相处就可以了啊！”

东方末摇摇头，“不一样，之前我是把你当做兄弟相处，现在……”

凯风一把将东方末搂住，“怎么？你想反悔？”

东方末耳朵泛红，“不是，只是有点不习惯。”

凯风轻轻拍着他的背，“慢慢来，我会慢慢让你习惯的！”

东方末点点头。凯风放开他，脸上带着笑意，“那现在陪我去打篮球？”

东方末犹豫了一下，轻轻点头，“好。”

凯风开心地牵起东方末的手，“太好了，我们快走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