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风云再起

夜幕低垂，月色如洗，清河聂氏的府邸内，灯火阑珊。怀桑独自一人立于书房窗前，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柄精致的折扇，扇面上绘着山水墨画，仿佛能将人带入另一番天地。屋内静谧无声，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份宁静。怀桑的眼神深邃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。

“那就是说还念着他。”吴邪手臂上的十七道疤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醒目，他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

怀桑闻言，眉头微蹙，手中的扇子停住了摆动，片刻后才缓缓开口：“（不耐烦）说了让你少提他！”他的声音虽不大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“承认吧，你还想着那个在你被大哥惩罚时护着你的他。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继续说道，语气中多了几分理解和同情。

怀桑沉默良久，最终微微叹了一口气，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无尽的夜空。“（沉默良久，然后微微叹气）”

“后悔吗？后悔算计魏无羡吗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，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怀桑的心头。

“（神情落寞，低下头）没有，从未。”怀桑低声回答，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。

“终究万般皆是命，半点不由人。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轻声感慨，似乎是在安慰怀桑，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。

“往事已成定局，多说无益。（转过身背对你）”怀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转身的动作虽然轻微，却透露出一种决绝。

“好吧，我们轻松一点好吗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尝试着转移话题，希望能够让怀桑的心情有所好转。

“你大哥活着的时候你不展露风头，是他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吗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继续问道，语气中带着好奇。

“（沉默良久，然后缓缓开口）我承认自己这么做有一部分是出于私心，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清河聂氏。”怀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，似乎早已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。

“为什么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追问，想要了解更多背后的故事。

“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，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）此事说来话长，你还是不要问得好。”怀桑的话语中透着无奈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“哦，那你真的那么喜欢玩扇子吗？还是借此遮掩呢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换了个话题，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。

“（笑着说）我确实很喜欢玩扇子，不过可不是为了掩饰什么。”怀桑的笑容温暖而真诚，仿佛在这一刻，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。

“在你大哥死后的那几年，那些百姓们说你穿上龙袍也不像个太子，那时候你在想什么呢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。

“（沉默良久）那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，只想一个人静静。”怀桑的声音低沉而缓慢，仿佛每说一个字都需要极大的勇气。

“我记得有人说过，这山川风物，四时美景，真是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辜负的，如果抛开一切，你会去追寻自由吗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，每一个字都如同琴弦般触动人心。

“（有些犹豫）或许吧，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。”怀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，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。

“那你成功复仇之后，在想的到底是什么呢？你这么多年有意义吗？”吴邪手臂的十七道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
“（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）有意义，如果没有这些仇恨，那才是真的没有意义。”怀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。

夜色渐浓，书房内的灯火依旧明亮，怀桑手中的折扇轻轻摇动，仿佛在讲述着一段段过往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