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债务

昏暗的房间里，灯光微弱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姜小佳靠在墙角，眼神警惕地盯着面前的男人。左航一步步逼近，压迫感十足，仿佛整个房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他的眼神锐利，如同猎鹰锁定猎物一般，让人无法逃脱。

“父债子偿，难道不知道？”左航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玩味。

姜小佳眉头紧锁，语气中带着些许烦躁：“你到底要干嘛？”

左航嘴角微微上扬，指尖轻轻点在姜小佳的额头上，那触感让姜小佳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。“当然是让你还债。”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，“或者，你也可以选择其他方式。”

姜小佳的眼神变得更加警惕，身体微微前倾：“你想干什么，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去做替身！”

左航轻嗤一声，手缓缓放下：“怎么，你觉得自己不配吗？”他的眼神微眯，上下打量着姜小佳，仿佛在评估她的价值。“不过……你这张脸，的确有几分姿色。”

姜小佳感到一阵寒意，警惕地朝着他的目光方向望去：“是谁？”

左航挡住了她的视线，眸底晦暗不明：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说完，他转身朝外面走去，走廊里只回荡着“嗒嗒”的脚步声。

姜小佳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跟了上去。走出大楼，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稳稳停在面前，车门被侍从打开，左航欠身坐进车里，眼神示意姜小佳上车。

姜小佳迟疑片刻，还是上了车。车内开着冷气，有些冷冽，她不禁瑟缩了一下。左航勾起嘴角，伸手将温度调高了些，隔板升起，空间只剩两人。

“怎么，紧张了？”左航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，“怕我吃了你？”

姜小佳连忙摇头：“不是不是。”

左航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扶手，一下又一下，带着莫名的压迫感。“那你怕什么？”他突然靠近，温热的呼吸洒在姜小佳的耳畔，“我？”

姜小佳心跳加速，连忙否认：“没有没有。”

左航轻笑一声，退回原位，翘起二郎腿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姜小佳：“希望你等会儿，也能像现在这样冷静。”

姜小佳的眼神望向窗外，声音有些颤抖：“请问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
左航指尖挑起姜小佳的一缕发丝，看着它从指缝间滑落：“窗外的风景可不如你好看，好好看看我不好么？”

姜小佳嗤笑一声：“我可没有这种癖好。”

左航也不气恼，收回手，靠向椅背：“没关系，我们有的是时间，培养癖好。”

轿车停下，侍从拉开车门，为他们撑起伞。左航率先下车，随后伸出手示意姜小佳。姜小佳深吸一口气，握住了他的手，跟着下了车。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笼罩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