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锦衣卫与东厂的对决

夜幕低垂，陆府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，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这份宁静。陆十三站在书房窗前，手中握着一封密信，眉头紧锁。窗外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，勾勒出坚毅的轮廓。书房内的烛火摇曳，映照出他冷峻的脸庞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，打破了夜的静谧。陆十三迅速转身，抽出腰间长剑，剑尖微颤，寒光闪烁。门被猛然推开，一群东厂的黑衣人涌入，将整个书房团团围住。

“陆十三，”为首的东厂番子冷冷开口，“我们奉旨前来，你窝藏罪臣之女袁今夏，现封府，将你缉拿归案，严加审问！”

陆十三的手微微一抖，剑尖指向对方：“皇上，怎么会知道今夏是罪臣之女？”

“皇上神机妙算，岂是你能揣测的？”番子的声音带着嘲讽，“陆十三，你还敢狡辩？”

“皇上，”陆十三的眼眶微微发红，深吸一口气，“请皇上明查，我与今夏两情相悦，今夏绝不是罪臣之女。”

“皇上当然不知道她是罪臣之女，”番子凑近陆十三耳边低声说道，“是我告诉他的。”

陆十三震惊地看着番子，握剑的手紧了紧：“是你？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
“要怪就怪你查到了东厂联合倭寇的证据。”番子冷笑着，“她可是你的软肋啊，我当然要用她威胁你。”

“那你为何要对今夏下手？”陆十三怒吼道。

“因为她是你唯一的弱点，”番子冷笑道，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，我定要你血债血偿！”

“血债血偿？好大的口气，只怕你自身都难保了！”番子冷笑着挥手示意手下上前。

陆十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绝：“那你试试看！”

几名番子冲上前，将陆十三手脚铐上脚链，脖子也被紧紧拴住。陆十三目光坚定，朝番子啐了一口，踉跄着往前走。

番子将陆十三押入大牢，大牢内阴暗潮湿，腥臭扑鼻。陆十三双手被手铐紧紧锁住，身上衣服被撕裂，满身伤痕。他冷笑一声：“我不会向你低头的，迟早有一天，我会让你付出代价！”

“看来得上刑具了。”番子冷冷说道。

“来吧，我不怕！”陆十三不屑地一笑。

番子挥挥手，几个狱卒搬来刑具。“你把证据拿出来，我就放了你。”

“我！不！会！把！证！据！拿！出！来！”陆十三死死地盯着番子，一字一句地说。

番子冷笑着，让人用刑具将陆十三按在水里，使其无法呼吸。陆十三被压在水里，脸憋得通红，手脚乱挥，但始终无法挣脱束缚。

“陆指挥使，滋味如何？”番子看着陆十三的狼狈样子，得意洋洋。

陆绎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：“就……就这样？呵（嘲笑）”

番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：“真是嘴硬！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！”

水进入陆十三的鼻腔，他渐渐失去了挣扎，意识也越来越模糊。即使把他从水里拎出来，陆十三依然喘着粗气：“你就这点能耐？”

番子冷笑：“看你刚刚挣扎成什么样子，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。”

“有本事，你就杀了我！”陆十三哈哈大笑。

番子捏住他的下巴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！”

“就算是死，我也不会屈服！”陆十三的眼神坚定。

番子手一挥，几位刑官拿着刑具缓缓走过来。陆十三看着走过来的刑官，轻蔑一笑：“就这点刑具？你还是太小看我了。”

番子拿起一把小刀，往陆十三的胳膊上轻轻一划。陆十三凝视着缓缓滴落的血珠，眉头轻蹙：“呵，继续。”

番子用刀一划，陆十三的胳膊便留下一道血痕。陆十三咬着牙，忍住疼痛：“呵，继续。”

番子接着一直在划，陆十三呼吸逐渐急促。刀尖停留在伤口处，准备用力切下。陆十三忍不住大叫：“啊！”

番子听到了满意的惨叫，停下手中的动作：“还要继续吗？”

陆十三将头转向一边，不去看他，大声道：“你杀了我吧，我绝不会向你求饶的！”

番子凑近他，轻蔑一笑：“我偏不杀你！我偏偏要你看着你爱的人一个个死在你面前！”

陆十三瞳孔猛地收缩，死死盯着对方，嘴角露出嗜血般的笑容：“那我就拭目以待了！”

番子手一挥，刑官们继续用刑，把他身上划得满是伤口。陆十三感觉身体疼痛难忍，却倔强地不出声。

番子让人拿了一桶酒精灌在他身上。陆十三疼痛难忍，发出痛苦的哀嚎。番子拿起蜡烛，在他伤口处滴下。

陆十三冷眼旁观：“不痛不痒！来吧，继续！”

番子让刑官把刚融好的蜡油倒在他身上。陆十三忍着痛苦：“我陆某纵横沙场这么多年，岂会怕你这小小刑罚？”

番子拿出夹棍，夹住他的脚趾。陆十三疼得汗如雨下，但是一声不吭：“还有什么招数，尽管使出来吧！”

番子更加用力，使陆十三露出痛苦的表情。陆十三极力保持清醒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你既然想要我开口，那你得拿出点真本事才行。”

番子在脚上一边施展着刑罚，让人把他的每个手指甲给剃了。陆十三指尖一痛，汗水立马布满了额头，咬着牙：“你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？”

番子同时施展水刑。陆十三额头青筋暴起，却依旧面无表情。番子把剃完的指甲的手指用竹棍夹住，拉紧。陆十三额角青筋暴起：“就知道用刑，你是个懦夫！”

番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。陆十三将头歪向一边，轻蔑一笑：“我说你是个懦夫！”

番子用一根根细长的针，从脚趾尖和指尖刺入。陆十三痛苦地闷哼一声，几乎要晕厥过去。番子再猛的拔出来。陆十三疼得昏死过去。

番子用针搅动。陆十三疼得浑身颤抖：“啊！不要！”

番子猛的拔出针。陆十三突然惊醒，额头全是汗水：“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。”

番子看着陆十三痛苦的样子，得意的笑出声。陆十三拼尽全身的力气，颤抖着站起来，朝对方扑去。

番子躲开：“你是要造反吗？”

陆十三忽然觉得五脏六腑在体内翻滚，眼前一黑，晕了过去。番子用冷水泼了过去。陆十三浑身打颤：“咳咳……你做什么？”

番子得意地笑道：“你的身手不错，可惜了，我故意放水的，不然你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。”

陆十三眼神中充满愤恨：“卑鄙小人，有种咱们真刀真枪打一场！”

番子缓缓拉起弓箭：“说吧，证据在哪？”

陆十三慢慢抬头，嘴角露出轻蔑一笑：“你休想。”

番子发出一箭。陆十三忍住疼痛，朝对方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