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清扫与内鬼

昏暗的走廊尽头，几束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了这片区域，灰尘在光束中缓缓飘动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下界剑恐惧拖着疲惫的步伐，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扫帚，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。他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忙碌的清洁工，忍不住叹了口气：“唉~清洁工的班永远加不完，一个普通内鬼还要来帮忙。”

清洁工听到这话，手里的扫帚依旧没有停下，只是轻轻哼了一声，眼睛微微眯起，瞥了下界剑恐惧一眼。“别抱怨啦，”她的声音不高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，“大家不都一样在做事嘛。再说了，哪来的玫瑰？别胡说八道。”

“不不不，我是说你清洁工的班永远加不完，一个普通内鬼还要来帮忙。”下界剑恐惧连忙解释道，语气中透着无奈。

“知道了知道了，”清洁工不耐烦地摆摆手，将垃圾扫到一边，“你就别念叨了，赶紧干活吧，”她瞥了下界剑恐惧一眼，“早干完早收工。”

过了一会儿，清洁工停下手中的动作，捏着扫帚柄，眉头微皱。“喂，”她目光扫向下界剑恐惧扫过的地方，神色不满，“你这儿怎么还没打扫干净？”

“说的容易，你的职业是清洁工，我的职业是内鬼！是普通内鬼！”下界剑恐惧辩解道。

“甭管你是啥，”清洁工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，将地上的垃圾用力扫到一堆，“现在都得听我的！”她撇了撇嘴，轻哼一声，“赶紧的！”

“不是！我……”下界剑恐惧还想说什么，却被清洁工的一声“啧！”打断了。“别跟我顶嘴，”她斜眼瞪着他，扫帚重重地顿在地上，“让你干啥就干啥！”

下界剑恐惧心里委屈地想着，手上却不得不开始了动作。清洁工轻哼一声，继续打扫，边扫边自言自语：“以为装可怜就能偷懒……哼，我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
当两人再次分开扫时，下界剑恐惧忍不住问道：“管道？呀？工程还是小丑？”

清洁工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，没好气地说：“你管那么多做什么？”她继续低头扫地，扫帚划过地面发出“沙沙”声，“扫你的地！”

“工程帮船员偷情报，小丑帮中立偷情报，当然要管！”下界剑恐惧解释道。

“情报什么的，”清洁工眉头皱起，眼神闪过一丝狠厉，随即隐去，“自有教父和女帝操心，”她将垃圾扫到畚箕里，看向下界剑恐惧，“干好你的活就行。”

“但是我就只是个普通内鬼！我没有清扫这一项技能！”下界剑恐惧无奈地说。

“那又怎样？”清洁工把畚箕里的垃圾倒进垃圾桶，拍了拍手，“在这里，我说了算，”她指了指地面，“你，就得给我好好清扫！”

“这里是你说了算？可是你话语权才第二啊。”下界剑恐惧反驳道。

“哼，”清洁工轻哼一声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，“第二又如何？”她将扫帚靠在墙边，双手抱胸，“在这里，我的话就是命令！”

“你俩就能指挥指挥手底下的普通内鬼吧？守夜人那种级别的早加入，你还要小心点，不是嘛！”下界剑恐惧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。

“守夜人又怎样？”清洁工眉头微皱，眼神凌厉地看向他，“我只对教父忠诚，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。少废话，继续干活！”

“教父下落不明和小弟有关系是100%的，和你多少也有点吧！”下界剑恐惧说后面的时候略有些肯定。

“别在这儿瞎猜，”清洁工握紧扫帚，语气不善，“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，其他的不该你管。”她瞥了下界剑恐惧一眼，眼神中带着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