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冷漠与炽热

昏暗的办公室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味，左航坐在办公桌前，眉头紧锁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，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。“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？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满。

林悦诗抬起头，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，“不然呢？你都要离婚了，我还能说什么。”她的语气淡然，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办公室内静得仿佛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，左航双手插兜，缓缓走到窗边，背对着林悦诗，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，勾勒出他脸部清晰的轮廓。“林悦诗，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？”他的语气有些无奈，像是在质问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“是你提的……”林悦诗轻声回应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。

左航转过身，眼神黯淡，自嘲地扯了扯嘴角，“是啊，我说的。”他缓步朝林悦诗走来，皮鞋在地上摩擦，发出细微的声响，“可你就没什么想问的？”

“你愿意离就离呗，随便你。”林悦诗的声音依旧平静，没有丝毫波动。

“哼！”左航的眼神变得更加黯淡，他俯身凑近林悦诗，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，“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乎？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。

“凑那么近干嘛……”林悦诗微微侧过脸，避开他的目光。

左航稍微拉开些距离，眸底闪过一丝失落，“我只是想看看你。”他直起身子，单手插兜，故作潇洒，“随便你怎么想吧。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。”

“嗯。”林悦诗应了一声，眼神有些复杂。

左航双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，原本精致的发型变得有些凌乱，“就这样？嗯？你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？”他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，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林悦诗看到他的手流血了，立刻站起身，“别动。”她迅速拿起药箱，开始给他处理伤口。

左航望着她专注的神情，心中五味杂陈，嘴上却还在逞强，“怎么，现在知道关心我了？”他的手上动作下意识放轻，怕弄疼她。

“再调侃我我就趁你睡觉把你扔下去。”林悦诗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。

左航不禁被她逗笑，牵动伤口又“嘶”了一声，“你这女人，还真狠心。”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，带着些许眷恋，“不过，能死在你手里，也值了。”

“暗恋我？”林悦诗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左航撇过头去，不自然地轻咳一声，“少自作多情了。”话虽如此，耳尖却泛起了可疑的红晕，“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罢了。”

林悦诗轻哼一声，“切。”

左航被她不屑的态度弄得有些气恼，语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，“切什么切，好好给我上药。”他伸出手，在她眼前晃了晃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