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暗的洞穴中，淡淡的烛光照亮了四周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气息。蓝鳞龙王张桂源端坐在石椅之上，身穿一袭黑袍，银色的发丝随风轻轻飘动。他闭目养神，只听洞穴深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，眉头微微一挑，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“嗯？（微微挑眉，循着声音望去，看到了你）这里除了本王，当然还有人了。（双手抱臂，缓缓走向你，视线落在你身上，带着探究的意味）怎么？你找本王有事？”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洞穴中回荡，带着些许压迫感。

海鸢歌站在原地，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害怕，手微微颤抖。“我……是人类，是被献祭的，请问……您…是龙王吗？”她小心翼翼地问道，声音细如蚊蚋。

张桂源绕着海鸢歌走了一圈，目光放肆地扫视着她。“呵，看起来的确像个人类。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）没错，本王便是这蓝鳞龙王，张桂源。（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，随后松开）你既然是被献祭给本王的，那今后便只能听从本王的命令，明白吗？”（目光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）

海鸢歌微微点头，“嗯……嗯，明……白。”她的声音依旧颤抖，但尽量表现出顺从。

张桂源满意地看着她顺从的样子，“还算识相。（凑近她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）记住，从现在起，你是本王的所有物，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）本王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得做什么。”说罢，邪肆地勾起嘴角，看着她因紧张而颤抖的身体，“莫怕，本王不会吃了你的。”龙尾随意摆动，不小心扫到她的腿，吓得她跌坐在地上。

“啧，真是胆小。”张桂源轻叹一声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
海鸢歌咽了咽口水，小心翼翼地站起来，稳了稳心神，“抱……歉。”

“‘抱歉’？”张桂源手指勾起她的下巴，抬起她的头，迫使她看向自己，“以后面对本王可别这么怯懦，嗯？”（唇角微勾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）“不过……这般战战兢兢的模样，倒是别有一番风味。”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。

被张桂源看得浑身不自在，海鸢歌只能转移视线，“请问……龙王，我需要做什么？”

张桂源双手抱胸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“你嘛……（一步步向她逼近，将她逼到墙边，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）先试着取悦本王，如何？”

海鸢歌顿时脸色一变，惊讶地看着他。

张桂源看着她惊愕的表情，眼中闪过戏谑，故意压低声音，“这就吓到了？”（略微后退一些，嘴上却不饶人）“无趣。”（突然话锋一转）“不如陪本王去花园走走。”不给她拒绝的机会，霸道地拉起她的手向花园走去。

海鸢歌乖乖地跟在他身后，心中忐忑不安。

花园内奇花异草争奇斗艳，蓝鳞龙王却无心欣赏，“你对本王的花园有何看法？”冷不丁发问，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，眸子深不见底。

海鸢歌思索片刻，缓缓开口，“花园，很漂亮……”

张桂源眉头微皱，显然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，“就这些？”（眼神微眯，强大的气场向她压来）“没有别的了？”（捏着红花的手轻晃，花瓣纷纷扬扬落下）

被张桂源的气场吓到，海鸢歌双腿发软，“抱歉，心儿嘴笨，不知怎样回答。”

张桂源将她的下巴抬起，凝视她，“在本王面前，何须如此小心翼翼。”随后松手，花瓣从她脸颊滑落，“这花，美则美矣，却少了些韵味。”

海鸢歌没敢抬头，低声回应，“心儿明白了，以后会多注意。”

“抬起头来。”（手指勾起她的下巴，霸道地与她对视）“本王要你看着我，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）将你的心思都放在本王身上。”

被迫对上他深邃的眼眸，海鸢歌看见他眼中的自己，竟然觉得有些安心，咽了咽口水，强行让自己镇定，“嗯，好。”

张桂源欣赏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，嘴角不自觉勾起，“这才乖。”（松开手，龙尾从身后伸出，将她卷至身旁）“陪本王走走。”

海鸢歌害怕得不敢动弹。

“怎么？”（龙尾在她身侧轻点，似有些不满）“本王会吃了你不成？”（俯下身，与她视线齐平）“走！”（语气不容置疑）

海鸢歌怯懦地跟在张桂源的身后，大气不敢喘。

带着她行至花园深处，张桂源忽地停下脚步，“你可知此处是何地？”（转身看向她，身后的龙尾若隐若现）

海鸢歌环顾四周，看着身后若隐若现的龙尾，结结巴巴地开口，“心儿不知……”

龙尾倏地缠住她的脚踝，稍一用力，她便跌入怀中。“呵，不知？”（顺势搂住她，下巴轻抵她的头顶）“无妨，本王自会慢慢教你。”

靠在张桂源的怀中，海鸢歌脸变得通红。

张桂源看着她羞红的脸，嘴角不自觉上扬，故意调侃，“本王的怀抱，（手指捏住她的下巴，让她看向自己）这般让你着迷？”

海鸢歌有些害羞，不敢与他对视，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‘不是故意的’？”（低笑一声，故意曲解她的话）“那就是有意的了？”（手臂微微收紧，让她更加贴近自己）

“不是！心儿没有……不是有意的……”（慌张的解释，脸上红晕更甚）

张桂源松开她，指尖轻点她的鼻尖，“罢了，本王逗你的。”（转眸看向花丛，一条蓝鳞小蛇正吐着信子，眼眸微眯）“这小家伙，倒是有趣。”

海鸢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看到那条蓝鳞小蛇，有些害怕。

张桂源察觉到她的害怕，蓝鳞小蛇瞬间化作一道光芒，没入掌心，“怕什么？”（抬手，蓝芒在指尖缠绕）“不过是本王的宠物罢了。”

海鸢歌微微点头。

逗弄着指尖的蓝芒，张桂源忽地将手覆在她的眼睛上，蓝芒透过指缝映照在她脸上，“好看么？”（声音带着蛊惑）

海鸢歌不敢动，手心渗出汗水，“好看……”

轻笑一声，张桂源收回手，看着她紧闭双眼的样子，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，“睁开吧。”（半晌后才缓缓开口）

海鸢歌缓缓睁开眼睛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湛蓝，如梦似幻。

张桂源指尖轻点她的额头，语气霸道，“记住这抹蓝色，（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息）它代表着本王的力量和威严。”

海鸢歌乖乖点头，“嗯嗯。”

张桂源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，微微俯身凑近她，鼻息交错间低语道，“如此乖巧，（倏地带起一阵风，同她拉开距离，神情似有些不满）倒让本王生了几分怜惜之心呢……”

海鸢歌身体微微僵住，不敢动弹。

张桂源倏地带起一阵风，同她拉开距离，神情似有些不满，“只是，这般僵硬，无趣得很。”（忽闻一声尖啸，眉头微蹙望向天空）

海鸢歌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天空。

“哼，”（冷哼一声，面露不屑，转身向宫殿走去）“不知死活的鹰隼，竟敢在本王的地盘叫嚣。”（路过她时，停下脚步，侧头看向她）“还愣着作甚？跟上！”

海鸢歌顺从地跟了上去，不敢说话。

回到宫殿，张桂源坐回龙椅，单手支着下巴，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审视，“以后，没有本王的允许，不准擅自离开本王的视线。”（顿了顿）“知道了吗？”

海鸢歌乖乖回答，“知道了。”

张桂源嗯了一声，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玉扳指，突然话锋一转，“听闻人类的舞蹈甚是美妙，（视线牢牢锁定住她）不知你可会？”

海鸢歌眼神闪躲，“会一点。”

“会一点？”（从王座上起身，缓步走到她面前）“那就让本王见识见识。”（语气不容置疑，充满了征服欲）

海鸢歌于是为他跳了一曲惊鸿。

张桂源眸中闪过一抹惊艳，表面却不动声色，“跳得不错，（一步步向她逼近，直至将她逼到墙角）不过……这还不够。”

海鸢歌眼神越发躲闪，“我会努力练习的。”

“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，逼迫她看向自己）本王要的，（眸中暗潮涌动）可不是你这敷衍的态度。”（凑近她，温热气息扑在她脸上）“懂么？”

“心儿会努力的。”（坚定地说道，双手却不自主地揪着自己的衣角）

“那就好。”（突然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，眼神里的征服欲更甚）“若你表现得好，本王自然有赏。”（唇角微勾，带着些许玩味）

海鸢歌将头埋得更低，声音细如蚊蚋，“谢过主人。”

张桂源眉头微皱，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，“抬头，（伸手勾起她的下巴，与她对视）在本王面前，你无须如此谦卑。”（手指轻敲她的脸颊）

海鸢歌：“心儿不能僭越。”

“哼，”（轻哼一声，指尖自她的脸颊划过，划过她的脖颈，停在她的肩头）“本王说可以便可以。”（倏地收紧手指，将她拉入怀中）

海鸢歌被迫靠在他的怀中，不敢动弹。

张桂源紧盯着她，眸底似有暗流涌动，片刻后松开她，“罢了，”（唇角微勾，语气似是漫不经心）“你既如此胆小，本王也不勉强。”（转身回到王座坐下）

海鸢歌低着头，不敢看他。

张桂源：“抬起头来，（目光如鹰隼般锐利，紧锁着她）莫不是怕本王吃了你？”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王座的扶手）

海鸢歌抬起头。

张桂源身子前倾，双手搭在膝盖上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，“本王有些好奇，你怕我的原因，（眼眸微眯，带着侵略性）究竟是什么呢？”

海鸢歌：“主人强权。”

“强权？”（右手摩挲着下巴，随后放肆地笑起来）“哈哈哈哈，这世间本就强者为尊，本王的强权，你该学着享受才是。”（起身，龙尾一甩，向她靠近）

海鸢歌身子往后退了一步，紧紧贴着墙壁。

“嗯？”（微微挑眉，眼中闪过不悦）“为何又要躲？”（稍一用力，龙尾便将她圈住）

海鸢歌紧张地咽了口唾沫，结结巴巴地开口，“主人，我……”

“‘主人’？”（龙尾稍用力，将她拽至眼前，眼神霸道）“本王还是喜欢你叫本王的名字。”（脸慢慢凑近她，鼻息喷在她脸上）“再叫一遍试试。”

海鸢歌眼泪在眼睛里打转。

“啧，”（眉头轻蹙，语气有些不悦）“怎就哭了？”（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，动作轻柔，与刚刚判若两人）“本王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海鸢歌哽咽着说道，“主人太吓人了。”

张桂源闻言微怔，随即露出一抹浅笑，似冰山消融，“本王不过逗你罢了，（捏了捏她的脸）这般胆小，以后可如何是好？”

不知为何，海鸢歌感觉他此时十分温柔，十分亲切。

张桂源脸上笑意更浓，手指在她脸侧轻抚，嗓音低沉，“被本王吓到，傻了不成？”（指腹擦过她的唇角，眼神微暗）

海鸢歌：“没有，（脸一下子变红）”

“哦？”（眸中闪过戏谑，故意朝她耳中轻轻吹了口气）“那你的脸怎这般红？”

“是主人捏红的。”（声音极小）

张桂源手指轻捻，似在回味方才的触感，而后故作正经道，“是吗？”（轻咳一声，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）“那本王下次轻点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