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挡枪

夜幕降临，月光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，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红酒香。马嘉祺站在窗前，凝视着远方，身着黑色西装，剪裁合体，勾勒出他挺拔的身躯。信息素如同无形的丝线，在空气中轻轻飘荡，透露着他内心的不安与焦虑。此时，房间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，每一声脚步都显得格外沉重。

突然，一道黑影从窗户跃入，手中握着一把冰冷的手枪，目标直指马嘉祺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一个身影迅速挡在了他的面前——那是小乖，她的动作如此迅速，以至于几乎没有人能够看清她是如何做到的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，子弹穿透了她的身体，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裳。马嘉祺惊呼：“小乖……”你怎么这么傻？

怀中的小乖了无生气，马嘉祺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，红酒味信息素肆虐，充斥着整个房间。“是谁？到底是谁干的！”他愤怒地咆哮着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与绝望。

小乖微微张开眼睛，看着马嘉祺，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，“马嘉祺，如果有来世，我还是你的小乖，你逃不掉的。”话音未落，她吐出一大口鲜血，气息变得微弱，最终闭上了眼睛，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
马嘉祺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，颤抖着手擦拭她嘴角的血迹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你不会有事的，不许离开我……”他将小乖抱得更紧，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。

“别挡我的路。”他头也不回地说，浑身散发着冷气，将小乖紧紧护在怀中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。身后的宋亚轩还在大吼大叫，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。他坐上车，疾驰而去，窗外的景色迅速倒退，只有心中的那份悲痛和不舍愈发强烈。

“小乖，坚持住……”马嘉祺低声呼唤着，他的声音充满了祈求与无助。然而，小乖再也没有回应，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，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。

医院的走廊上，消毒水味弥漫，刺鼻难闻。马嘉祺冲进急诊室，大声喊道：“医生！救救她！”然而，当急诊室的红灯熄灭，医生神色沉重地走出来时，一切都已成定局。

“抱歉，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医生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，击垮了马嘉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“你在骗我，对不对？”马嘉祺猛地揪起医生的衣领，额头青筋暴起，红酒味信息素失控，压迫感骤增。“她不会离开我的……绝对不会！”他将医生甩到一边，闯进急诊室，看着病床上了无生气的小乖，世界仿佛瞬间崩塌。

马嘉祺呆呆地坐到床边，将小乖搂进怀里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，双眼猩红。“好，我们回家，回我们的家……”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，指尖轻轻拂过小乖的脸庞，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。

从那天起，马嘉祺仿佛变了一个人，他每天都为小乖换上好看的衣服，为她化妆，仿佛她还活着一般。房间里满是浓郁的红酒味信息素，将小乖紧紧包围。

一天，马嘉祺轻轻梳理着小乖的头发，低低呢喃：“今天乖乖想穿什么衣服呢？”他在满衣柜的裙子前挑挑拣拣，“这件，还是那件呢？”最终选了一条白色的裙子给小乖换上，又为她化了一个精致的妆。

“乖乖，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，”马嘉祺看着毫无反应的小乖，眼神痴迷，嘴角却挂着一丝苦涩，“可惜，你再也看不见了……”房间里满是浓郁的红酒味信息素，将小乖紧紧包围。

马嘉祺躺在小乖身边，手指扣动扳机，对准自己的心脏。“砰”，一声轻响，枪口并未对准心脏，而是贴着胸膛，故意弄出声响。“你是不是会被吓到呢，乖乖？”他侧过身，离小乖更近了些，环抱住她，“放心，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。”

四周散落着不少酒瓶，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。马嘉祺扣动扳机，躺在小乖身边，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。“怎么可能……”他的眼睛微眯，酒意散去几分，将小乖抱得更紧，“我怎么会离开你，乖乖，我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