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识
月色如水，四顾门内的庭院静谧而雅致。李相夷身着红衣，腰间佩剑，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不羁的傲气。他轻叩蒋陆婷的房门，门吱呀一声开了，屋内陈设简洁，却透着一种别致的雅韵。
“蒋姑娘，住处可还满意？”李相夷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眉宇间带着几分少年的桀骜不驯。
“满意。”蒋陆婷轻声答道，她的声音如同山涧清泉，清澈而温柔。
“嗯，满意便好。”李相夷负手于身后，微风拂过，发丝轻扬，“若有什么缺的，尽管告知门徒添置。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点头，目光温和。
李相夷颔首，正欲转身离去，却又停下脚步，回过头来：“蒋姑娘初来四顾门，若是无事，可四处走走，熟悉熟悉。”言毕，他潇洒地转身离去，腰间的长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。
半个时辰后，李相夷在庭院中练剑，剑风凛冽，剑光闪烁。忽然，他抬头看向蒋陆婷的方向：“蒋姑娘可收拾妥当了？”
“收拾好了。”蒋陆婷的声音传来，带着几分期待。
“那便随我来吧。”李相夷下巴微扬，束起的马尾在阳光下泛着光泽，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。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，跟随其后。
两人穿过回廊，来到演武场。场上众门徒正练得热火朝天，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李相夷双手抱臂，剑眉微挑：“此处乃我四顾门门徒习武之地。”
“还不错。”蒋陆婷微笑道。
“呵。”李相夷眼中带着满意之色，下巴轻抬，“我四顾门门徒，个个都是精挑细选。”
忽然，一阵惊呼声传来，李相夷转头看向演武场，眉头微皱：“嗯？”
“笑。”蒋陆婷轻笑道。
“蒋姑娘笑什么？”李相夷收回视线看向蒋陆婷，面容在阳光下耀眼夺目，“莫不是见我门徒出糗？”
说着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，带着少年的肆意：“哈哈，这江湖就是如此，有胜就有败。”
“你叫名字吧。”蒋陆婷说道。
“嗯？”李相夷剑眉微蹙，似是没明白她的意思，“名字……你是说让我叫你的名字吗？”
“我叫你名字吧。”蒋陆婷轻声补充道。
“如此……那便依你。”李相夷潇洒地一甩袖袍，发丝飞扬，阳光映照下，红衣白马更显得意气风发，“陆婷。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点头。
“走吧。”李相夷纵身上马，居高临下地看向蒋陆婷，“我带你去别处看看。”
“那好，我叫你什么名字？”蒋陆婷问道。
“李相夷。”李相夷言简意赅，一手执缰绳，一手随意地搭在马鞍上，微风拂过，扬起衣袂，说不出的潇洒肆意，“这天下还有谁人不识我李相夷？”
“我叫你相夷哥哥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随你喜欢。”李相夷微怔了一下，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弧度，一抖缰绳，白马缓缓前行。
“坐稳了，陆婷。”李相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白马逐渐加快速度。
“嗯，相夷哥哥。”蒋陆婷轻声回应，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。
李相夷领着蒋陆婷在四顾门内驰骋，马蹄声响，扬起一路烟尘：“呵，这般肆意畅快，许久未曾有过了。”
忽然，他拉住缰绳，白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：“怎么了，相夷哥哥？”蒋陆婷问道。
“无事。”李相夷翻身下马，走到蒋陆婷面前，伸出手，“下来吧，前面便是竹林，景色甚好，我们一同漫步其中。”
微风拂过竹林，发出沙沙声响，李相夷将马拴在一旁，与蒋陆婷并肩走入竹林。脚下踩着竹叶，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“这竹林乃是我四顾门中最为清幽之地。”李相夷轻声说道，“平日里我常来此练剑。”
他随手拾起一片竹叶，手指轻弹，竹叶如利刃般飞出。
“相夷哥哥。”蒋陆婷轻声唤道。
“嗯？”李相夷手中动作不停，竹叶在指尖飞舞，“可是有什么话想说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蒋陆婷摇头。
李相夷笑着摇了摇头，带她走到竹林深处的亭子：“那便在此处歇歇吧。”
衣袖轻拂，将亭中石凳上的灰尘拂去，李相夷坐至石凳上，将剑横置于膝前，看着亭外的竹林：“此处清幽，倒是个练剑的好地方，陆婷，可要看看我的剑法？”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答道。
“呵，瞧好了！”李相夷起身走到亭外，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，剑如白蛇吐信，嘶嘶破风，身形如电，在竹林间穿梭，又如游龙穿梭，行走自如。
“好厉害。”蒋陆婷轻笑道。
“收剑入鞘，剑眉微挑，神色间满是少年意气。”李相夷看向蒋陆婷，“此乃我李相夷剑术之精妙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一阵风吹过，竹叶沙沙作响。
“好厉害。”蒋陆婷再次笑道。
“哈哈，你这小丫头，倒会捧场。”李相夷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下蒋陆婷的鼻尖，“再厉害的剑法，也需日日勤练才行。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点头。
李相夷折下一段竹枝，手腕轻抖挽了个剑花：“来，陆婷，试试看！”
“我不会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无妨。”李相夷走到蒋陆婷身后，握住她的手，“我来教你。”
竹枝轻挑，带着蒋陆婷的手向前刺去：“像这样……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慢慢来，用心去感受剑的力量和方向。”李相夷握着蒋陆婷的手，引导着她，竹叶被剑风带起，簌簌落下。
“对。”李相夷声音带着鼓励，松开蒋陆婷的手，“就是这样，继续！”
负手站在一旁，微风扬起红衣如帜。
“有进步！”李相夷看着蒋陆婷逐渐熟练的动作，颔首赞许，“不过练剑非一日之功，陆婷可莫要急于求成。”
目光落在蒋陆婷身上，眼底含笑。
“谢谢相夷哥哥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不必客气。”李相夷随意地将竹枝抛向空中，竹枝旋转着落下，被稳稳地接住，“这剑术练起来虽是辛苦，但也有趣，不是吗？”
“是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回应。
“那便好！”李相夷将竹枝斜插入地，双手抱臂，“你既觉得有趣，以后就常来找我练剑吧！”
微风拂过，竹林沙沙作响，似在应和。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哈哈哈，”李相夷纵马驰骋起来，笑声回荡在风中，“走，我带你去别处转转！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李相夷将蒋陆婷拉上马，策马缓行：“四顾门中景色众多，我再带你去瞧瞧。”
马蹄嘚嘚，穿过一片花海。
“好美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嗯……”李相夷瞥一眼花海，嘴角轻扬，“这花虽美，却不及陆婷你一分一毫。”
目光回到蒋陆婷身上，眸中笑意更甚。
“谢谢。”蒋陆婷轻声回应，脸上微微泛红。
“哈哈一笑，纵马驰骋起来，笑声回荡在风中。”李相夷勒马停住，白马长嘶一声，“看，那边有座亭子。”
抬手指向前方，微风扬起红衣袂角：“我们去亭中歇歇脚可好？”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李相夷潇洒下马，而后抬手将蒋陆婷抱下：“走。”
与蒋陆婷并肩走向亭子，步履轻快：“这亭子视野开阔，倒也是个练剑的好地方。”
撩袍坐下，笑看向蒋陆婷。
“相夷哥哥我告诉你，我从小体弱多病很容易生病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那陆婷可要好好照顾自己，莫让自己受苦。”李相夷剑眉微蹙，神色关切，“这是我特制的丹药，可强身健体，你收下吧。”
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递给蒋陆婷。
“谢谢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不必客气。”李相夷轻轻一跃，飞身上了亭子的横梁，仰躺着看向天空，“你好好歇着，我在这儿躺会儿。”
微风吹动发丝，阳光洒在脸上。
片刻后翻身坐起，低头看向蒋陆婷：“陆婷，你想不想看我舞剑？”
不等蒋陆婷回答，已飞身跃下，拔剑出鞘：“且瞧好了！”
长剑出鞘，剑风凛冽，手腕翻转，剑花飞舞，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。
“好帅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哈哈！”李相夷挽起一个剑花收剑入鞘，剑眉轻挑，“你这小丫头，嘴倒是甜！”
凑近蒋陆婷，手指轻点她的鼻尖。
“嘻嘻。”蒋陆婷轻声笑道。
“你呀！”李相夷被蒋陆婷的模样逗笑，眼中满是宠溺。
忽闻远处似有打斗声，神色一凛：“嗯？那边似乎有事发生。”
看向蒋陆婷：“可要随我去看看？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那便走吧！”李相夷说罢，施展轻功，如鸿雁般向声音传来处掠去，身后的红色衣袂随风飘动，“你跟上我！”
“慢点我跑的不快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倒是我心急了。”李相夷身形一顿，落在蒋陆婷身旁，有些歉然，“那我们慢些走过去。”
放缓脚步，和蒋陆婷并肩而行。
两人行至打斗处，发现是几个小混混在欺负一个老者：“哼！”
一声冷哼，上前几招便将小混混打得屁滚尿流：“光天化日之下，竟敢行此恶事！”
将小混混赶走后，转身看向老者：“老人家，你没事吧？”
将老者扶起，关切地问道。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‘嗯’什么？”李相夷剑眉微挑，看向蒋陆婷，“陆婷你也来关心下老人家吧。”
扭头对老者温声道：“以后若再遇此事，可来四顾门寻我。”
“老爷爷你没事，我从小胆子比较小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呵，轻笑一声，拍了拍蒋陆婷的脑袋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不必害怕，有我在呢。”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，慢慢扶老人家回家。
“跟在你身后护送。”李相夷目光在蒋陆婷身上停留片刻，语带调侃，“待送完老人家，现下可好些了？”
“有点怕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莫怕莫怕。”李相夷轻轻拍了下蒋陆婷的头，声音放柔道，“若有危险，我自会护你周全。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走了这许久，可觉疲累？”李相夷回到方才的地方，见四下风景正好，“那便在这休息会吧。”
随手扯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，双手抱臂，懒洋洋地眯起眼：“这里风光倒是不错。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微风吹过，带起发丝轻舞，几片树叶飘落。”李相夷随手接住一片落叶，在指尖把玩，“此时此景，倒让我想起了昔日与兄弟们闯荡江湖的日子。”
“可惜我从小胆子很小，没有太多朋友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无妨。”李相夷潇洒地扔掉树叶，目光落在蒋陆婷身上，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活力，“朋友不在多，贵在真心，有我李相夷这个朋友，足矣。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用草梗轻敲了下蒋陆婷的脑袋。”李相夷双手撑在身后草地上，仰望着天空，“你这小丫头，怎就只知道‘嗯’呢？”
“以后跟着我，胆子自然会大起来！”李相夷双腿一蹬站起身来，俊美的脸上带着不羁的笑，“这江湖如此有趣，咱们去好生逛逛！”
说罢翻身上马。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那便坐稳了！”李相夷一夹马腹，白马扬蹄嘶鸣，向前疾驰而去，“驾！”
风吹起红衣如帜，马蹄扬起尘土飞扬。
“怎地如此沉默了？”李相夷转头看向蒋陆婷，剑眉微挑，“可是觉着无趣了？”
“前面似有热闹，我们去瞧瞧可好？”
“我从小就很少出门，最多在家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哦？”李相夷饶有兴趣地看着蒋陆婷，“那岂不是错过了许多趣事？”
一挥衣袖，纵马向前。
“好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马蹄哒哒，来到一处人群聚集之地：“让一让。”
牵着马，带蒋陆婷挤进人群中央：“看看有什么好玩的。”
只见中央一人在表演杂技，喝彩声不断。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目光被杂耍吸引，兴致勃勃地看着。”李相夷转头看向蒋陆婷，眼中带笑，“这一手飞刀玩得真不错！”
“你觉得如何？”
突然一枚飞刀朝蒋陆婷袭来：“小心！”
身形一晃挡在蒋陆婷身前，两根手指轻松夹住飞刀：“哼，眼神一凛，看向飞刀掷来的方向。”
“这点小伎俩也敢在我面前放肆！”
将飞刀甩回。
“有杀手刀来到他身后我立马过去替他挡下攻击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将蒋陆婷拉到身后，手中长剑出鞘，与杀手缠斗起来。”李相夷凌厉剑招逼退杀手，“你怎可如此胡来！”
“收剑入鞘，回身看蒋陆婷，眼中有担忧也有赞赏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可有受伤？”
“没事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没事便好。”李相夷如释重负般，一阵清风吹过扬起衣袂，少年意气风发，“不过这般宵小之辈，休想伤我李相夷分毫！”
“此地不宜久留。”李相夷翻身上马，向蒋陆婷伸出手，“走吧，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走吧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白马飞驰，两旁树木飞掠而过。”李相夷忽地看见前方有片桃林，“呵，那处桃林倒是不错，去瞧瞧如何？”
不等蒋陆婷回答，已纵马入林。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桃花灼灼，落英缤纷。”李相夷下马，伸手扶蒋陆婷下来，目光所及，一片绚烂，“倒是个好地方。”
“要不要跟我比划比划？”
“好呀，只是简单比划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那便点到为止。”李相夷从树上折下一段桃枝，以枝代剑，气势凛然，“出招吧！”
嘴角扬起一抹笑意，眼中满是自信。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手腕轻转，桃枝挽起剑花向蒋陆婷袭来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看好了！”
“剑眉星目间尽是少年的张扬与不羁。”李相夷挑了挑眉，声音带着笑意，“看你能接我几招！”
“一招一式之间，桃花簌簌落下。”李相夷挑了挑眉，声音带着笑意，“蒋陆婷，你可要认真些了！”
“脚步轻点，跃至蒋陆婷身后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呵，你这心思，可是飞到九天外去了？如此不专心，小心输给我哦！”
“语气带着调侃，眼中却并无轻视之意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再来！”
将桃枝抛给蒋陆婷，后退几步，眼神示意她进攻：“让我看看你的本事！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，手中桃枝直接落到桃花落到李相夷旁边。
“侧身避开落下的桃花，手中桃枝轻挥，几片花瓣便被扫开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这可算不得一招，再来！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，手中桃枝直接落到籁簌落到李相夷身前。
“手中桃枝飞舞，桃花被一一拨开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这桃花倒是烦人，嘴上说着嫌弃的话，眼里却盈满笑意。”
“不如我帮你全部拂去吧！”李相夷说罢，一个旋身向蒋陆婷靠近。
“嘿嘿。”蒋陆婷轻声笑道，手中桃枝落在李相夷身后。
“迅速回身，用桃枝挡住蒋陆婷的攻击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不错嘛，竟能让我回身防御。”
“笑意盈盈，眼中有赞许之意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不过，可还不够哦！”
“话落，再次发起进攻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手腕一侧，桃枝轻点，拨开蒋陆婷攻来的桃枝。”
“速度尚可，但角度差了些。”李相夷随手挽了个剑花，几片桃花随之落下。
“手中桃枝落在李相夷脖子上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哎呀！”李相夷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，随即爽朗地笑起来，“蒋陆婷，这招使得不错，是我大意了！”
“伸手将桃枝拨开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哈哈！”
“能赢我一招，值得高兴！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一阵风吹过，桃花漫天飞舞。”
“这桃花林倒是有趣！”李相夷轻声道。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伸手接住一片落下的花瓣，看着它，若有所思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如此美景，若能与你在此共饮一壶美酒，岂不快哉？”
“转头看向蒋陆婷，眼中带笑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你不会喝酒。”
“那也无妨。”李相夷弹开指尖的花瓣，随意地耸了耸肩，“我自个儿喝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腰间长剑随着动作摇晃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忽地凑近蒋陆婷，脸上挂着促狭的笑。”
“要不，蒋陆婷你就陪我在这林子里走走？”李相夷轻声道。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走在蒋陆婷身侧，马蹄声嘚嘚作响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那便走吧，微风拂面，带着桃花的香气。”
“这里倒是个散步的好去处。”李相夷目光望向远处。
“我从小胆子小我妹妹胆子很大。”蒋陆婷轻声道。
“嗯？”李相夷步子缓下来，转头看向蒋陆婷，剑眉微挑，“这与胆子大小有何干系？”
“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且与我说说。”
“唇角勾起，星眸中带着些许好奇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你与你妹妹的趣事。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打断你的话，有些不耐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啰啰嗦嗦一大堆，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你和你妹妹谁跑得快慢，与我何干？”李相夷轻声道。
“委屈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哎呀……”李相夷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，轻咳一声，“是我着急了些。”
“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，放缓语调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还是不说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罢了罢了。”李相夷左手握着缰绳，右手随意地挥了挥，“不想说便不说吧，我们继续赏花便是。”
“双腿一夹马腹，白马向前走去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想知道我的年龄？”
“轻笑一声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你猜猜看。”
“猜呀！”李相夷逗弄似的用桃枝轻敲了下蒋陆婷的脑袋，剑眉微挑，带着几分戏谑，“你这般聪明，定能猜得到。”
“双腿一夹马腹，白马小跑起来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24岁。”
“哈哈，笑声爽朗，如阳光般灿烂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倒是猜得挺准。”
“伸手折下一枝桃花，在手中把玩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不过，年龄于我而言，不过是个数字罢了。”
“你猜我几岁？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你啊，目光在蒋陆婷身上打量，桃花映着剑眉星目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让我猜猜……”
“故作深沉地捏着下巴思索片刻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二八年华？”
“我20。”蒋陆婷轻声说道。
“二十？”李相夷挑起眉梢，上下打量蒋陆婷一番，“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大些。”
“双腿一夹马腹，白马驮着二人缓缓前行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二十岁，已不算小了。”
“想我十五岁便已战胜血域天魔，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。”
“哦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瞥蒋陆婷一眼，见她兴致不高，话锋一转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不过，你这般年纪，正是大好年华。”
“随手扬起缰绳，白马嘚嘚向前跑去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江湖广阔，大可肆意闯荡一番。”
“好呀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那便这么说定了！”李相夷意气风发地一甩衣袖，白马飞驰，扬起一路落花，“随我李相夷一同闯荡江湖，定不会让你无聊！”
“嗯。”蒋陆婷轻声应道。
“白马缓下步伐，与蒋陆婷并辔而行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蒋陆婷，剑眉星目看向蒋陆婷。”
“你可有什么想做之事？本盟主都可陪你去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为何欲言又止？”
“微风拂过，扬起衣袂，少年意气风发。”李相夷轻声道，“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