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洛白静静地躺在新挖的土坑中,身上的胶衣紧紧贴合着每一寸肌肤,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奇异的光泽。喜羊羊蹲在坑边,手指轻抚过郗洛白的脸颊,眼神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。空气中弥漫着土壤湿润的气息,与不远处实验室内化学试剂特有的刺鼻味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独特的氛围。
“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改造你了,你可要乖乖听话哦!”喜羊羊自言自语道,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也有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。他小心翼翼地将郗洛白的身体安置妥当,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。
郗洛白面无表情地躺着,仿佛整个世界与他无关。他的眼睛微睁,却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,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。喜羊羊的动作虽轻,但在郗洛白眼中,这一切都不过是例行公事般的程序。
随着最后一抔土落下,郗洛白的身体被完全覆盖,只留下一根细细的呼吸管伸出地面。喜羊羊站在墓碑前,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。“从此以后,你就在这永远陪着我吧!”他转身离去,背影在夕阳下拉得长长的。
屋内,喜羊羊重新投入到了实验之中。他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器皿,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精准而又充满艺术感。偶尔抬头望向窗外的墓碑,嘴角便会不自觉地上扬,眼中流露出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。
时间悄然流逝,当夜幕降临,喜羊羊再次来到墓碑前。月光洒在他的身上,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。“真不错,我果然没有看错你。”他低声道,语气中既有骄傲也有对郗洛白无条件服从的认可。“既然你选择了做我完美的作品,我会把你一直保存下去,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你。”
郗洛白依旧保持着沉默,他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证明喜羊羊的话语。周围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成了背景音,无论是风吹草动还是喜羊羊的脚步声,都无法引起他丝毫的关注。
夜深了,喜羊羊带着满足的笑容回到实验室,继续着他永无止境的实验。而郗洛白,则继续躺在那个小小的天地里,仿佛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郗洛白在黑化喜羊羊的操控下,成为了无感情、完全顺从的傀儡。他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声回复,都显得机械而无力。尽管身受重重改造,他却如同行尸走肉,只知遵从命令。喜羊羊对郗洛白的成功改造感到极大的满足,不断计
阅读全文昏暗的实验室里,灯光微弱,只有几束光线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。墙壁上斑驳的痕迹透露出岁月的痕迹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液的气味,与外界隔绝的密室里,一切显得异常静谧。角落里的金属柜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,打破了
阅读全文昏暗的实验室里,灯光幽幽地洒落,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与外界的喧嚣格格不入。墙壁上的仪器发出轻微的嗡嗡声,各种试管和烧杯整齐排列在实验台上,偶尔有液体在其中翻腾,散发出奇异的荧光。喜羊羊身穿一件白
阅读全文昏暗的实验室里充斥着刺鼻的化学药品味,灯光昏黄而微弱,只能勉强照亮四周。郗洛白躺在实验台上,身体被各种管子和锁链固定着,他的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肉体。黑化喜羊羊站在一旁,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,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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