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二章 旅途晨曦
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，洒在小镇的街道上。盛凌瑶缓缓睁开双眼，耳边传来王也均匀的呼吸声。她轻轻翻身，瞥见王也正侧躺在床边，一只手枕在脑后，另一只手则搭在床沿。他闭着眼睛，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，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
王也感觉到身旁的气息变化，缓缓睁开双眼，吐出一口浊气，看向窗外。天色已经大亮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，洒在他的脸上。他坐起身，轻声唤道：“盛凌瑶，该起床啦！”

盛凌瑶揉了揉眼睛，打了个哈欠，应了一声：“知道了。”她慢悠悠地坐起身，开始整理身边的物品。王也站起身来，伸了个懒腰，活动了一下筋骨，拎起保温杯晃了晃，“赶紧收拾收拾，咱去吃点早饭，完事儿还得继续赶路呢。”

盛凌瑶点了点头，开始收拾东西。王也走到她身边，帮她把东西整理好，嘴里还念叨着：“嘿，你这速度可真够慢的。”他调侃着看了盛凌瑶一眼，“要不我帮你得了？”

“不用，我自己来吧。”盛凌瑶淡淡地说道。王也笑了笑，把背包扔给她，走到门口，“那我先去退房，你麻溜儿的啊！”他回头又瞅了盛凌瑶一眼，语气懒散，脸上带着笑意。

盛凌瑶点点头，继续收拾东西。王也退完房，在旅馆门口等着，双手插兜踢着石子。“快点儿啊，小懒虫，”他看向盛凌瑶走出来的方向，扬起手招呼着，“太阳都晒屁股咯！”

盛凌瑶走出酒店，来到王也身边。王也扬起手中的保温杯喝了口，顺手递给她，“喏，喝点不？咱找个地儿吃早饭去。”他扭头看向四周，“这大清早的，肚子都开始抗议了。”

盛凌瑶接过保温杯，喝了一口，“走吧，吃早饭去。”两人沿着街道溜达了一会儿，在一家早餐摊前停下脚步。“就这儿吧，”王也把保温杯盖子拧上，放在一旁，打了个哈欠，“人是铁饭是钢，一顿不吃饿得慌呐。”他冲老板吆喝道，“老板，来两碗豆浆四根油条！”

盛凌瑶坐在王也对面，王也双手搓了搓脸，看向她，扬起嘴角，“昨晚睡得咋样？”他拿起桌上的筷子，递给她一双。盛凌瑶接过筷子，“还行，挺好的。”

“那就成。”王也打了个哈欠，用手抹了下嘴，“赶了这么久的路，难得能睡个好觉。”老板端上豆浆油条，王也道了声谢，“来，快吃吧，吃完还得继续赶路呢。”

盛凌瑶咬了一口油条，“嗯，味道不错。”王也满意地点点头，“是吧？嘿，还得是这路边摊，吃着就是比那什么山珍海味舒坦！”他端起豆浆喝了口，声音含糊，“咱呐，就适合这烟火气儿。”

“嗯。”盛凌瑶点头咽下油条。王也又咬了一口油条，眼睛微眯，一脸满足，“唉，要是能一直这么悠闲就好了。”他嚼着油条，看向盛凌瑶，“不过，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完。”

盛凌瑶沉默片刻，“嗯，慢慢来。”王也咽下嘴里的食物，端起豆浆喝了一大口，“嗯，急不得。”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思忖片刻，看向盛凌瑶，“等会儿吃完，咱去打听打听消息。”

盛凌瑶很快吃完，擦了擦嘴。王也也迅速解决早餐，拿出保温杯喝口茶顺顺气，站起身，“走！”他朝老板扬声喊，“老板，结账！”付完钱，扭头看向盛凌瑶，“咱往人多的地方去，准能听到些什么。”

两人并肩走在街头，王也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。“这边……”他带着盛凌瑶走向一处人多的地方，听到有人谈论甲申之乱，眼睛一亮，“嘿，有戏！”

盛凌瑶听到甲申之乱，陷入沉思。王也靠近人群，装作不经意地听着，眉头渐渐皱起，“啧……”他偏头看向盛凌瑶，压低声音，“这甲申之乱牵连甚广，想要查出真相，怕是没那么容易。”

盛凌瑶抿了抿嘴。王也见她沉默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甭担心，”他冲她扬了扬下巴，眼中带着笑意，“有我呢。”说着，拉着她离开人群，“走，咱再去别处打听打听。”

两人在小巷中穿行，王也突然停住脚步，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，“嘘……”他侧耳倾听片刻，拉着盛凌瑶闪到一旁，“有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