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师徒日常
午后,阳光从窗户斜斜地洒进屋内,温暖而又柔和。孟鹤堂坐在书房的藤椅上,手里拿着一本旧书,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在这宁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。他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,袖口随意地挽起,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血管,他的目光专注地停留在书页上,偶尔抬头望向窗外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忽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是稚嫩而又略带撒娇的声音:“师傅,扎马步可不可以不要加时了?”白千穗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,她站在门口,双手轻轻拽着衣角,眼神中满是期待。
孟鹤堂放下手中的书,目光温和地看向她,故意板起脸:“就你偷懒,还没罚够?”他的话语虽严厉,但眼神中却满是宠溺。
“那也不能加那么长时间嘛。”白千穗小声嘟囔着,声音几乎低不可闻,但她还是被耳尖的孟鹤堂捕捉到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孟鹤堂装作没听见,挑了挑眉。
白千穗连忙摆手:“没什么!我说以后一定认真扎马步。”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心虚,却又掩饰不住那俏皮的眼神。
孟鹤堂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说话要算话哦!”说完,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动作轻柔,仿佛生怕弄疼了她。
白千穗对着他做了个鬼脸,随即扑到师傅怀里撒起娇来。孟鹤堂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,眼中满是慈爱:“好,师傅答应你,不加时间了。”
听到这话,白千穗高兴极了,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孟鹤堂脸颊微微泛红,有些害羞:“哪有你这么调皮的徒弟。”话语中却满是宠溺。
一日中午,一家人围坐餐桌旁,饭菜香气扑鼻,热闹非凡。白千穗面前摆着一碗胡萝卜,她皱着眉头,迟迟不肯下筷。孟鹤堂看在眼里,心中有些不满:“千穗,你怎么又不吃胡萝卜了?这胡萝卜对你的眼睛很有帮助的,快吃!”
“不吃!”白千穗的态度坚决,语气中带着几分执拗。
孟鹤堂眉头微蹙,拿出吃饭用的叉子指着她:“那我今天就让你吃胡萝卜,要是不吃,就揍你!”他的语气严厉,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“算了算了!孩子不喜欢吃就让她吃别的吧!”师娘在一旁劝解道。
“千穗,不能挑食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听话,多吃点胡萝卜。”孟鹤堂正色道,语气不容置疑。
白千穗嘟囔着:“可是真的很讨厌胡萝卜!”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。
孟鹤堂起身,将胡萝卜夹到千穗碗里:“乖,张嘴,吃。”他的动作轻柔,但语气坚定。
白千穗勉强吃了一口,却偷偷吐了出来。孟鹤堂见状,脸色一沉:“千穗,你怎么可以浪费粮食,赶紧吃掉,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挑食。”
白千穗委屈巴巴地看着师傅:“胡萝卜好难吃。”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倔强。
孟鹤堂的表情变得严肃:“难吃也要吃,千穗,从今天开始,每天都要吃胡萝卜,听到没有!”他的语气严厉,眼神中却流露出对徒弟健康的关心。
“那我就不吃!”白千穗倔强地回应道,眼神中带着几分叛逆。
孟鹤堂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:“你再说一遍!”他从座位上起身,慢慢向千穗靠近。
“我!就!不吃!我说的够明白了吧!”白千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。
孟鹤堂气得脸都青了:“你……我非得好好教训你!”他拿起一旁的扫把,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。
白千穗吓得往后退了几步:“师傅你要干嘛?”她的眼中满是惊恐。
白千穗趁机溜走,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。孟鹤堂气得举起扫把对着房间门:“你给我出来!躲房间里算什么本事,还治不了你了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。
白千穗躲在房间里,不敢吱声,但还是嘴硬:“你尽管来吧!反正我就不吃胡萝卜!”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倔强。
孟鹤堂放下扫把,隔着门说道: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再不乖乖出来,小心我一会儿揍你!”他的语气严厉,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白千穗打开房门,偷偷看了一眼师傅,就被孟鹤堂抓了出来。孟鹤堂厉声喝道:“给我跪下!”白千穗低着头跪下,眼神中满是委屈。
“你知错没有!”孟鹤堂生气地问道。
“我没错!我就是跟胡萝卜势不两立!”白千穗倔强地回答道。
孟鹤堂抄起扫把:“还敢顶嘴?我再问你一遍,你知错没有!”
“我没错!”白千穗倔强地说道。
孟鹤堂举起扫把:“你还敢给我倔是吧!”他的语气严厉,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白千穗扭头倔强地看着他,眼神中带着几分固执。孟鹤堂拿扫把抽打,动作并不重,但足以让白千穗感受到疼痛。
“师娘!”白千穗的母亲在旁边劝说道,“行了!你别打孩子!千穗,你跟你师傅认个错服个软!”
孟鹤堂放下扫把,神色有些愧疚:“你也来劝我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啊!”白千穗的母亲继续劝说道。
孟鹤堂气得肩膀发抖:“好好好!我今天就动一次手!”他拿起扫把狠狠抽打,动作并不重,但足以让白千穗感受到疼痛。
“啊!”白千穗疼得叫出声,但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几分倔强。
孟鹤堂气愤地说道:“我叫你倔!”他的语气严厉,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白千穗被打晕了,孟鹤堂见状,扔下扫把:“千穗,你怎么样?”他蹲下身焦急地看着她。
白千穗没有反应,但还有呼吸。孟鹤堂抱起白千穗赶去医院。医生检查后说只是皮外伤,包扎一下,好好休息就行。孟鹤堂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陪在床前看着昏迷的白千穗。
白千穗缓缓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一看见孟鹤堂,汗毛都竖起来了。“师傅,我错了!你别揍我!”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恐惧。
孟鹤堂神情有些难过,收回手,低着头说:“好,我不打你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。
“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?”孟鹤堂小声问道。
白千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小声说道:“不敢了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害怕。
孟鹤堂小声说道:“那就好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。
白千穗手紧紧抓着床单,眼神中满是恐惧。孟鹤堂心疼地摸了摸白千穗的头:“放心,我不会再打你了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。
白千穗躲开了他的手,眼神中满是恐惧。孟鹤堂嘴里自言自语:“你就这么怕我吗?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白千穗不敢说话,只是看着孟鹤堂。孟鹤堂不由得叹了口气,摸了摸白千穗的头:“我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白千穗紧紧抱着玩具熊(父母留下的遗物)睡着了。孟鹤堂在房间里默默地看着这一幕,心里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