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温暖的早晨

清晨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了房间，淡淡的金色光晕在空中跳跃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，那是主人最喜欢的薰衣草香味。左航站在窗边，身穿一件简洁的白色衬衫搭配黑色马裤，衬衫袖口卷起，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。他手里端着一杯刚刚调制好的榴莲绿茶，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，但当听到主人喊他“奶妈”时，脸色微微一沉，随即又扯出一个微笑。

“主人，”左航的声音轻快而温和，“您又开我玩笑了，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航仔哦。”他将早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随即，他递给主人一杯榴莲绿茶，嘴角带着一抹轻佻的笑意。

“唔，阿航，我不喜欢喝这个。”主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。

左航歪头看着主人，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：“啊，主人之前明明很爱喝的……”他将茶杯轻轻放下，轻拍主人的手，声音温柔：“那我去给您换一杯，您稍等。”

转身走进厨房的瞬间，左航的心思却并未完全放在茶水上。他记得主人曾经很喜欢这杯特制的榴莲绿茶，但现在却突然变了口味，这让他的心情有些微妙。不多时，他端着一杯茉莉清茶回到客厅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
“好嘞，主人~”他将茶杯轻轻放在主人面前，目光灼灼，低声呢喃：“只要是你想喝的，我都会给你弄来。”

主人的目光落在左航的脸上，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。“阿航，奖励你一个亲吻。”

左航心头狂跳，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，随即恢复镇定，调侃道：“主人别逗我啦，”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主人的额头，“我只是个男仆，可消受不起。”

“嗯？”主人的语调拉长，眼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左航的笑容微敛，抬眸望向主人，眼中情绪复杂难明：“主人这是……在考验我吗？”他轻咳一声，强压下心中的悸动，“我还是为主人准备早餐吧。”转身走进厨房，心却砰砰跳个不停。

“我可以看做，你在拒绝我吗？”主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。

“哪有的事？”左航端出精致的餐点摆上桌，眼睛弯成月牙，“航仔我呀，只是觉得自己身份低微，”他捏起围裙一角轻轻擦拭手，“不敢有非分之想。”

“换个称呼，以后自称阿航。”主人说完便开始吃早饭。

“好的，”左航收敛起轻佻神色，换上温暖的笑容，站在一旁看着主人吃早餐，“那阿航就先退下了，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。”转身时，眼底闪过一丝不甘。

“陪我吃。”主人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。

左航拉开椅子坐在主人旁边，看着主人的侧脸，目光炽热：“那阿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一边吃一边偷瞄主人，偶尔碰到主人的目光又快速移开。

“阿航，你在偷看我。”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。

“哪有，”左航嘴角噙着笑，身子往主人这边凑了凑，“我这不是看主人您吃得这么香，有些好奇嘛。”他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，递到主人嘴边，“来，主人，尝尝这个。”

“啊。”主人张开嘴，左航的动作微顿，耳朵尖有些泛红，将小笼包送进主人嘴里：“嘿嘿，主人多吃点，这样阿航才开心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主人嚼着小笼包，腮帮子鼓鼓的。

左航伸出手指轻点主人的腮帮子，轻笑一声：“当然是希望主人身体倍儿棒啦！”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主人，眼中意味不明。

“唔。”主人将食物咽下，看着左航递来的纸巾，接过擦了擦嘴。

“那阿航也吃。”主人夹起一个饺子送到左航嘴边。

“主人，”左航眼睫轻颤，犹豫一瞬后张嘴吃下饺子，还夸张地咀嚼发出声音，“嗯~真好吃，多谢主人！”他起身拿过纸巾优雅擦拭嘴角，笑容温暖如春风。

“嗯，间接接吻。”主人笑弯了眼看着左航。

左航的笑容僵在脸上，指尖捏着纸巾有些用力，随后故作镇定地打趣道：“主人真爱开玩笑，”他在主人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，“航仔我可不敢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
“要叫阿航。”主人纠正道。

“好啦好啦，”左航微微叹了口气，拖长语调，“阿——航——，”他双手撑在桌上，身子前倾笑眯眯地望着主人，“满意了吧，我的主人？”

“嗯，一般般吧。”主人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满。

“哈哈，”左航单手托腮，凝视着主人，眼里带着几分探究，“那阿航可要努力让主人更满意才行呢。”他站起身来收拾餐具。

“呐，可以给我吃个冰激凌吗？”主人的脚丫一晃一晃。

左航洗碗的动作顿了顿，扭头望向主人，阳光洒在少年发梢，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：“不行哦，主人，一大早吃冰激凌会肚子痛的。”

“呜，”主人装可怜，眨眼睛，“可是我真的想吃嘛，你用手指挖一点点给我吃也可以的啦。”

“啧，”左航眉头轻蹙，面露难色，似是纠结了半晌才妥协般开口，“那……就只吃一小口哦。”他转身从冰箱里挖出一小勺冰激凌，送到主人嘴边，心跳不自觉地有些快。

“嗯！”主人张口含住左航的手指，咽下指尖的冰激凌。

左航指尖的冰凉混合着主人的温度，如电流般穿过全身，猛然收回手，轻咳一声：“咳咳，主人，说好了只吃一口的。”耳根泛红，不敢看主人。

“好吃，再来一点嘛。”主人抓着左航的衣角摇摆。

“‘贪多嚼不烂’哦，主人。”左航攥紧主人的衣角，忍住将主人拥入怀中的冲动，强行将目光从主人脸上移开，“该吃点正经的早餐啦！”

“阿航，你已经喂我吃过了。”主人辩解道。

“那只是一小口冰激凌而已，”左航将衣角从主人手中抽出，“主人还是需要吃些健康的食物。”他转身将做好的水果沙拉端到主人面前。

“我没有穿鞋。”主人晃晃脚，“阿航是不是应该抱我去餐厅。”

“‘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’哦主人。”左航朝主人眨眨眼，将拖鞋放到主人脚边，“来，穿上鞋，我们一起去餐厅吧。”他顺手将主人的头发揉乱。

“（张开双臂，委屈地瘪瘪嘴）就要抱嘛……”主人嘟囔道。

左航与主人四目相对，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，忽的咧开嘴笑起来：“主人真像个小孩子，真拿你没办法。”他伸手抱起主人，缓步走向餐厅，心跳声大到难以掩盖。

“（坏心眼的在左航耳边吹了一口气）阿航身上好香。”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。

左航的脚步一顿，耳垂染上一抹绯红，紧了紧抱着主人的手：“就属主人的嘴最甜了！”他稳了稳情绪，继续朝餐厅走去，将主人放在椅子上：“主人快尝尝水果沙拉。”

“你喂我吃。”主人命令道。

左航眼神闪烁，犹豫片刻后，叉起一块水果递到主人嘴边：“啊~张嘴，”他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轻松，“我的主人。”

“唔。”主人将水果咽下，眸中满是宠溺。

“味道还不错吧？”左航又递过来一块，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，“嘿嘿，阿航的手艺可不是盖的！”

“好吃。”主人点头道。

“嘿嘿，”左航的眼睛亮闪闪的，好似邀功一般，“阿航做的沙拉当然好吃啦！”他又喂了主人一块，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，“主人喜欢就好。”

“嗯！”主人满意地点点头。

“手指擦过主人的唇边，将沙拉酱轻轻抹去，眼神有些恍惚。”左航回过神来，慌忙收回手，耳尖泛红，“还要吃吗？再吃就要吃不下正餐了。”

“不啦。”主人摇头。

“好嘞，”左航将沙拉碗端走，嘴里哼着小调，“那等会饿了再跟阿航说哦。”他把碗放进厨房，突然回头看向主人，嘴角一勾，“要不要阿航陪您出去走走，消消食呀？”

“想吃阿航。”主人可怜兮兮地看着他。

“（手指轻点主人的额头，似嗔怪般说道）又调皮了不是，阿航我可不是食物哦。”左航装作没听懂主人的话，自顾自地转身，“我去给您泡杯茶吧。”

“（不服气的小声委屈骂）阿航小气鬼，讨厌啊航哼哼╯^╰。”主人小声嘀咕。

“嗯？”左航端着泡好的茶转身，眉头轻挑，“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阿航坏话呢。”他走到主人身边，将茶递过去，热气升腾，模糊了眼中意味不明的神色，“来，主人，喝杯茶消消气。”

“不喝。”主人倔强地摇头。

“呀，”左航将茶杯凑近自己唇边，轻抿一口，挑眉看向主人，“主人不喝，那这杯特制榴莲绿茶可就要被阿航喝光咯！”脸上带着笑意，眼底却有几分试探。

“讨厌你。”主人赌气道。

“嗯？”左航放下茶杯，轻笑着耸了耸肩，阳光斜照勾勒出少年精致的轮廓，“主人还真是阴晴不定呢，”语气中带着调侃，目光却紧盯着主人，“那阿航就先不打扰啦。”他作势要走，余光瞥向主人。

“唔，”主人委屈地要哭了。

左航心中一紧，快步走到主人身边，轻轻拭去主人眼角的泪花：“欸，怎么哭啦？”捏着袖口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，脸上却满是焦急，“是阿航不好，不该逗你的。”他将主人拥入怀中，心跳如鼓点般急促，“别哭了好不好？”

“阿航是坏蛋……”主人抽泣道。

“是是是，”左航轻拍主人的后背，眸底暗藏着病态的痴狂，被垂下的眼睫所遮掩，“都是阿航的错，只要主人不哭，阿航做什么都愿意。”他安慰道。

“那阿航亲亲我。”主人提出要求。

左航身体一僵，松开主人后轻捏主人的鼻子：“主人真会开玩笑，”耳尖泛红，眼神飘忽不定，“亲亲什么的，太……太亲密啦。”他轻咳两声，转移话题，“主人不是想出去走走吗，咱们走吧。”

“那我就要掉眼泪啦。”主人威胁道。

“（手指拂过主人眼尾，声音轻柔似哄诱）主人的眼泪可是珍珠，掉一颗阿航都会心疼的。”左航唇角微扬，牵起主人的手往外走，“咱们还是出去逛逛吧。”

“不要嘛。”主人耍赖。

“轻叹口气，蹲下身与主人视线齐平。”左航捏捏主人的脸颊，语气宠溺，“那主人想做什么呢？阿航都陪着你。”

“亲亲。”主人固执地重复道。

“（脸上红晕未褪，故意调笑道）主人这么大了还撒娇，亲亲是小孩子才会要的哦。”左航站起身来，牵起主人的手轻轻晃了晃，“要不我们去花园逛逛，看看我新种的花怎么样？”

“要亲亲。”主人坚持道。

“（歪头看着主人，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）一直重复可就没意思了哦，主人。”左航牵起主人的手，在主人的手背上落下一吻，“这样可以了吗？我们去花园吧。”

“阿航抱。”主人撒娇道。

“您还真是一刻也不消停呢。”左航嘴上抱怨，但还是伸手将主人抱起，“不过花园的路有些不平，您可得搂紧我。”脸上笑容温暖，抱着主人朝花园走去。

“（搂紧，身体紧贴着左航）”主人紧紧抱住左航。

“（身体有些僵硬，随后调整好情绪，步伐稳健地走着）主人，您别勒太紧啦，”左航轻笑着打趣道，“阿航都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
“（没有回应，呼吸声很平缓）”主人闭上了眼睛。

“（下意识低头看向主人，眼中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）这么快就睡着了吗？”左航动作轻柔地将主人放在花园的躺椅上，拿来薄毯盖在主人身上，“那阿航就守着你吧，我的主人。”他坐在主人旁边，嘴角挂着浅笑，目光却未曾从主人身上移开。

“唔~（咂嘴巴，向左航那边靠）”主人翻了个身。

“（望着主人的睡颜，笑容不自觉地爬上嘴角，身体微倾为主人挡住阳光）好好睡吧，我的主人。”左航轻声低语，鼻间充盈着主人的气息，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，“有阿航在，什么都不用担心。”

“醒了。”主人睁开眼睛。

“（迅速收敛好情绪，笑得温暖和煦）您醒啦，”左航仔细打量主人的神色，语气轻松，“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呀？”

“嗯！梦到……”主人害羞地脸一红。

“（心中涌起一阵好奇，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）嗯？梦到什么了？”左航身体前倾，离主人更近了些，“让您都害羞了呢。”

“梦到喜欢的人在亲吻我。”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。

“哦~（拖了个长长的尾音，眸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幽光，面上依旧笑意盈盈）那还真是个不错的梦呢。”左航起身给主人递了杯温水，“来，先喝点水吧。”

“你，你不好奇是谁吗！”主人拉住左航的衣角。

“（捻起主人的衣角，轻柔地将主人的手移开，动作带着几分疏离，轻佻道）是哪家的少爷，让您这么心心念念啊？”左航轻声道。

“是阿航……”主人的声音逐渐低下，委屈地带着哭腔，“可是阿航老是推开我。”

“哎呀！”左航轻啧一声，觉得这玩笑似乎有些开大了，忙俯身凑近主人，“您这是睡迷糊啦，怎么能拿我打趣呢，嗯？”

“我没有。”主人抬头时眼中的泪花恰巧掉落，“我才没有打趣你……”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。

“（伸出指尖，接住那滴晶莹的泪花，心中不由得一紧）啧，怎么哭了呢？”左航声音轻柔，带着些许哄劝的意味，“我知道您没打趣我啦。”

“为什么要一直推开我，阿航。”主人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
“（手指蜷曲，将那滴泪藏于掌心，仿佛这样就能将主人的委屈一并抹去）我只是您的仆人罢了……”左航嘴角的笑有些僵硬，“这怎么能行呢。”

“你不喜欢我吗？”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
“（手指轻叩桌面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，望着主人，深邃的眼眸中似有暗潮涌动）喜欢……但，不是那种喜欢啊。”左航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那就是不喜欢。”主人转过头，强忍着不去看左航，眼尾泛红，眼泪又要掉落。

“（见主人这样，心中顿时有些慌乱，忍不住伸手轻触主人的发梢）别哭啊……”左航口吻似无奈似妥协，“唉，算我怕了你了。”

“（用手狠狠摸了一把自己的脸，强装不在意）我没哭，有点困，我先回房间了。”主人大步跑开，隐约听见她的隐忍的哭声。

“（望着主人跑开的背影，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主人，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）哎……”左航呆立在原地，脸上满是懊恼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