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春闱风波
昏黄的灯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房间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李承泽身着一袭墨色长袍,端坐在红木书桌前,手中轻轻摇晃着一只盛满葡萄酒的高脚杯。猩红的液体在杯中荡漾,映出他那双阴骘的眼睛。窗外,夜色如墨,静谧无声。
“最近范闲好像没什么动静,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他‘活跃起来’?”李承泽嘴角挂着一抹极度阴险的微笑,拿起一颗葡萄缓缓送入口中。
云卿青端起一杯香茗,轻抿一口后优雅地放下,目光平静如水,“他确实很久没有动静了,我也很好奇,这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。”
“谁知道呢?”李承泽摇晃着手中的酒杯,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,他将酒杯凑近鼻端轻嗅,而后一饮而尽,“不过若他不识好歹,可别怪我下手无情。”
云卿青玩弄着手中的折扇,微笑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不如给他添点麻烦?”
“哦?”李承泽挑起一颗葡萄,戏谑地朝云卿青扔去,“妹妹有何妙计?”他歪头看着她,等着她的下文。
云卿青接过葡萄,轻轻咬了一口,眼眸流转间闪过一丝狡黠,“还记得那个叫滕梓荆的人吗?范闲非常在意他,如果我们拿他做文章,必定会让范闲方寸大乱。”
“滕梓荆……”李承泽手指轻叩桌面,眯起双眼,沉吟片刻,“倒是个不错的棋子。”望向云卿青的眼神中带着赞许,“具体如何做,妹妹可有想法?”
“滕梓荆是鉴查院的人,我们可以从他的职位入手,暗中派人调查,找到其不法之处,然后借范闲之手,将滕梓荆处理掉。这样一来,既打击了范闲的势力,又能给鉴查院一个下马威。”云卿青微笑着合上折扇,轻声说道。
“此计甚妙。”李承泽站起身来,负手在屋内踱步,忽地停步,“不过范闲也不是傻子,若是让他察觉到是我们在背后搞鬼,怕是会适得其反。”
云卿青轻笑一声,摇着折扇走到李承泽身边,“这个嘛,我自有办法。我们可以借刀杀人,将滕梓荆之事嫁祸给太子一派,到时候,范闲自然会将矛头对准太子,而我们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李承泽仰头大笑,眸子亮得惊人,“卿青啊卿青,真不愧是我的妹妹!”话锋一转,语气森然,“那便依计行事,我倒要看看,这范闲有几条命!”
云卿青折扇轻摇,微微颔首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“兄长放心,不出三日,滕梓荆之事定会传遍庆国,届时,范闲必定会疲于奔命,无暇顾及其他。”
李承泽猛地一拍手,眸中闪过一抹狠厉,“那此事便交给妹妹去办。”他缓缓靠近云卿青,压低声音,“切记,莫要留下把柄。”
云卿青合上折扇,朝李承泽拱手行礼,“兄长放心,我定当尽心竭力,绝不会让范闲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望着云卿青离开的背影,李承泽低声呢喃:“范闲,这次我看你还如何翻身!”重新坐回椅子上,自斟自饮起来。
云卿青回到房中,脑海中不断回想今日与李承泽的对话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“范闲,这次,我会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!”
李承泽轻手轻脚走到云卿青身后,嘴角噙着玩味的笑,“哦?看来妹妹对这计划信心十足啊。”斜睨着她,语气带着调侃。
云卿青眨眨眼,合上折扇,微微侧头看向李承泽,“当然,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。”
“呵,”李承泽用手中折扇轻敲云卿青的脑袋,唇角微勾,“那哥哥便等着你的好消息了。”
云卿青轻笑着点头,“放心吧,有哥哥这句话,我的计划一定可以顺利进行。”
李承泽望着她的背影,笑意不达眼底,喃喃自语:“希望如此吧……”庭院深深,将身影衬得格外孤寂。
云卿青轻笑着转身离去,折扇轻摇,嘴角上扬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范闲,这次我看你还能怎么蹦跶!”
李承泽轻手轻脚走到云卿青身后,嘴角噙着玩味的笑,“哦?看来妹妹对这计划信心十足啊。”斜睨着她,语气带着调侃。
云卿青眨眨眼,合上折扇,微微侧头看向李承泽,“当然,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。”
“呵,”李承泽用手中折扇轻敲云卿青的脑袋,唇角微勾,“那哥哥便等着你的好消息了。”
云卿青轻笑着点头,“放心吧,有哥哥这句话,我的计划一定可以顺利进行。”
李承泽望着她的背影,笑意不达眼底,喃喃自语:“希望如此吧……”庭院深深,将身影衬得格外孤寂。
云卿青回到房中,脑海中不断回想今日与李承泽的对话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“范闲,这次,我会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