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父债子偿

昏暗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小航站在窗边，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银质打火机。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，洒在他的侧脸上，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。他的眼神深邃，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秘密。此时，他缓缓转身，目光落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。

苏锦坐在沙发上，她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，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，显得格外柔弱。尽管如此，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恐惧的表情，反而带着一种平静的决绝。小航的每一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，但苏锦只是微微抬头，迎上了他的目光。

“父债子偿，难道不知道？”小航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他一步步走近苏锦，每一步都踏得极为有力，仿佛要将地板踏穿。

“你说什么？我听不见？”他凑近了一些，玩味地看着苏锦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。他的指尖轻轻点在苏锦的耳垂上，动作轻柔却又带着某种挑衅。

苏锦微微一笑，并没有退缩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
“怎么，”小航的手指轻敲着桌面，眼神微冷，“要我再说一遍？还是你觉得，能一直躲下去？”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，在空气中切割出一道道无形的痕迹。

苏锦沉默片刻，随后微微一笑：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“这话，该我问你才是，”小航的食指挑起苏锦的下巴，目光如鹰隼般锐利，“你准备怎么还债呢？”

“你想要我怎么还？”苏锦的声音平稳，没有丝毫波动。

“不如……”小航的拇指摩挲着苏锦的下巴，慢条斯理地开口，“把你自己给我。”他的眼神骤然一暗，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。

“行。”苏锦的回答简洁明了，没有任何犹豫。

“哦？”小航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，松开了钳制苏锦的手，“倒是比你那父亲爽快。”他起身，缓步走向窗边，“可我怎么觉得你在敷衍我？”

苏锦喉结上下滚动，沉默许久，似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
“想好了吗？”小航微眯着眼，打量着苏锦，空气仿佛都停滞了一般，他的低沉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。

“想好了！”苏锦的声音坚定，没有丝毫动摇。

小航缓步走到苏锦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任我处置？”他的手指轻挑起苏锦的下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“真是个有趣的回答。”他松开手，转身向外走去，“那跟我走吧。”

苏锦顺从地跟在他身后，两人一同走出房间。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，小航的步伐稳健，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“嗒嗒”声。他似是不经意地抬手，指尖擦过苏锦的手背，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锦心中微微一颤。

“这就乖了。”小航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满意。

他们来到地下停车场，小航牵着苏锦来到一辆黑色跑车旁，皮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松开苏锦的手，走到车旁，打开车门，示意苏锦上车。

苏锦乖乖上车，坐到副驾驶上，小航坐进驾驶位，熟练地发动车子，轰鸣声在停车场回荡。他一脚踩下油门，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，苏锦安静地看着窗外，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，风噪声不断灌入耳中。

“呵，”小航突然加速，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，“害怕的话，可以求我开慢点。”

“这倒是没有。”苏锦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，语气平静。

车子最终停在江边，夜晚的江风带着些许凉意。小航解开安全带，下了车，走到苏锦这边为她打开车门。“陪我吹吹风吧。”他的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
苏锦跟随下车，两人并肩而立，望着江面。小航双手插兜，侧头看向苏锦，唇角微勾，眼里却无半分笑意。“这儿的景色不错，是吧？就像你一样……让人想要摧毁。”

苏锦并未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，仿佛在等待小航下一步的动作。

“或许你可以试试。”苏锦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挑衅。

“哦？”小航微微挑眉，饶有兴致地看着苏锦，“你当真这么想？”他伸手轻捏住苏锦的下巴，缓缓凑近，呼吸近可拂面。

“嗯，确定。”苏锦目不转睛地看着小航，眼神坚定。

“那就……”小航话音未落，突然将苏锦推到车旁，手臂横在她身侧，“先给点利息吧。”他的唇角微勾，眼神戏谑，“叫我声主人听听。”

“主人。”苏锦看着小航戏谑的眼神，顺从地叫道。

“这么乖？”小航的眼神一暗，捏着苏锦下巴的手不自觉收紧，“我喜欢。”另一只手撩起苏锦耳边的碎发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。

苏锦的身体微颤：“谢谢主人喜欢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小航突然松开苏锦，与她拉开距离，眸底的暗芒隐去，“我可不是什么会被表象迷惑的人。”

苏锦跟在小航身后，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江边，夜风拂过江面，波光粼粼。“做什么？”小航瞥了苏锦一眼，似笑非笑，“我要慢慢享受，掌控你的感觉。”

苏锦感到压迫感，不自觉后退：“主人想做些什么呢？”

“呵，”小航看着苏锦紧张的样子，嘴角勾起，“走吧，送你回去。”说罢，转身走向驾驶座。

苏锦看着小航的背影：“好。”

小航上车，系好安全带，发动引擎，轰鸣声划破寂静的夜空。“下次……”他眼睛微眯，透过后视镜看了苏锦一眼，“可就没这么轻松了。”

苏锦沉默不语，余光看着窗外。

车子在苏锦家楼下停住，熄了火。“到了。”小航手指轻叩方向盘，深邃的眸子盯着苏锦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
“怎么，不打算下车？”小航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，唇角微扬。

“主人还有什么事吗？”苏锦解开安全带，打开车门，看着小航。

“没事就不能看着你？”小航身体后仰，靠在椅背上，嘴角微扬，“还是说，你希望我做点什么？”他的目光侵略性十足。

“当然可以，毕竟你是我的主人，看多久都行。”苏锦微微笑道。

“有趣，”小航舌尖抵了下腮帮，打量着苏锦，“不过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他倾身靠近苏锦，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她一侧，“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。”

“哦？那依主人的意思，我应该怎么做？”苏锦笑问。

“你觉得呢，嗯？”小航食指轻点苏锦的唇，眼神似深不见底的潭水，“下车吧。”语调波澜不惊，却暗藏危险。

苏锦笑：“知道了，主人。”说完下车。

小航下车后，步伐稳健地走到苏锦旁边，斜睨她一眼。“下次，”嗓音低沉，带着警告的意味，“记得等我为你开车门。”

“知道了，主人。”苏锦鞠躬。

“抬起头来，”小航盯着苏锦看了几秒，缓缓开口，“我的人不需要这么卑微。”

“抱歉。”苏锦抬起头。

“嗯。”小航双手插兜，微微仰头，似乎在看苏锦家的方向，“记住，”眼神微眯，透出危险的气息，“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
“知道了，主人。”苏锦郑重地点点头。

“上去吧，”小航向楼道里抬抬下巴，眼神深邃，“我看着你进去。”

苏锦微微鞠躬，向楼道走去。

“主人再见。”苏锦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。

小航盯着苏锦的身影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，语气却依然冰冷：“走吧。”他转身走向跑车，动作流畅。

苏锦走进楼道，小航坐进车里，降下车窗，看向还站在原地的苏锦。“还愣着做什么？”眼神带着几分戏谑，唇角微勾，“怎么，舍不得我？”

苏锦看见小航上车，收回视线，走进楼道。

轰鸣声响起，跑车疾驰而去，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