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遇见

夜幕低垂，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，穿过枝叶间的缝隙，斑驳陆离地洒落在废弃仓库的地面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，偶尔几声乌鸦的啼鸣打破了夜的宁静。仓库内，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移动着，他的动作敏捷而又谨慎，每一步都尽量减少声响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
左航身穿黑色紧身衣，夜色中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。他的目光锐利如鹰，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突然，他停下脚步，眉头微皱，警惕地看着某个方向，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武器。“谁在那？”他低声问道，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。“还不出来吗？别逼我动手。”左航的眼神冰冷，紧紧盯着对方藏身之处，迈步靠近。

羽躲在阴影中，一动不动，似乎在观察着左航的一举一动。左航压低身子，一个闪身来到羽面前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“以为不说话我就找不到你了？”他手中的匕首翻飞，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，刀刃反光晃到羽的眼睛。“你是什么人？”左航的目光在羽身上打量，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羽沉默不语，只是冷冷地看着左航。左航眼神一凛，手中匕首又逼近几分，在羽脖颈处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。“别考验我的耐心，快说！”他语气严厉，几乎是在命令。“我不会说的。”羽的声音带着不屑，似乎并不害怕左航的威胁。

左航冷笑一声，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。“你以为你不说，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？”他缓步朝羽走近，眼神冷漠如刀。“我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。”风声呼啸，扬起地上的灰尘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。

“你倒试试。”羽的声音平静而坚定，似乎并不畏惧即将到来的一切。左航眉头微皱，唐装衣袖随风微动。“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沉默下去？”他把玩着匕首，刀光反射在羽脸上，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回答。“可惜了，年纪轻轻的……”

羽依旧沉默，只是用冷淡的目光回应着左航。左航有些不耐烦，将匕首抵在羽的脖颈。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不说！”仓库外传来几声乌鸦叫，显得有些阴森。羽咬紧牙关，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“没可能。”他坚定地说。

左航哼了一声，站起身，一脚踢翻羽坐着的椅子。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！”他蹲下身，死死盯着羽的眼睛，仿佛要从其中找出答案。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。”羽沉默不语，只是紧紧咬着嘴唇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。

左航掏出匕首在手中把玩，突然抵在羽的脖颈，眼神冷漠。“你觉得，我这一刀下去，你还能有命？”窗外树影摇晃，仿佛张牙舞爪的怪物。羽依然不说话，只是用坚定的目光回应着左航的威胁。

“那我就让你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吧。”左航冷哼一声，目光在羽身上停留片刻，随后向门口走去。脚步声逐渐远去，仓库门“嘭”的一声关上。羽看着左航离去的背影，心中默默想着：“时间？我倒要看看，是你能耗，还是我能耗！”

夜幕降临，月光透过仓库的窗户洒了进来，再次打开仓库门，左航走到羽面前。“想好了吗？”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，带着一丝压迫感。羽扭头不看他，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。左航冷笑一声，月光映在脸上，神色晦暗不明。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！”他抓住羽的头发，逼迫羽看向自己。

“这双眼睛……倒真是漂亮。”左航语气森然，手中匕首划过羽的眼角。“可惜了……”羽盯着左航的眼睛，眼神中透出一种不屈的意志。左航被盯得有些不自在，松开羽的头发，往后退了一步。“还想用眼神威胁我？”他“唰”地一下打开手中折扇，轻摇了两下。

羽看向别处，左航用折扇挑起羽的下巴，将羽的脸扳回来。“别想逃避。”他眯起眼睛，声音压低。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，还是不说！”月色如水，透过窗户洒在地上，仿佛结了一层霜。羽将头撇向一边，一言不发。

左航轻哼一声，有些恼怒，将折扇收起，“啪”地一声抵在羽的脖颈上。“嘴巴还挺硬。”他眉头微皱，沉思片刻后松开了折扇。“或许……”左航缓步走到窗边，望着窗外寂静的夜色。“我该换种方式让你开口。”

羽没有理会左航，依然一声不吭。左航瞥了羽一眼，眼神冰冷如刀。“你还真是有骨气啊。”他突然掏出匕首，猛地朝羽掷去，匕首擦着羽的脸颊钉入墙中。羽感受到脸颊传来的疼痛，却没有吭声。“不错嘛，这都能忍。”左航拔出匕首，在手中把玩着，刀光在羽脸上闪过。“那这个呢？”羽依旧沉默不语。左航眼神一凛，将匕首抵在羽的脖颈，有丝丝血迹渗出。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不说！”窗外夜风骤起，吹得窗户“哐当”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