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魔丹的秘密

月色如水，洒满了这座幽静的宫殿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夜香。白鹿招摇坐在宫殿中央，身穿一袭华美的长裙，裙摆随风轻轻飘动，仿佛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。她的目光如炬，凝视着前方，等待着某人的到来。

不久，一个身影悄然步入，正是李寒衣。她身穿黑色紧身衣，行动敏捷而无声，如同暗夜中的影子。她走到白鹿招摇面前，躬身行礼：“陛下。”

“启动魔丹。”白鹿招摇的声音平静而威严。李寒衣立刻施展法术，魔丹缓缓启动，散发出诡异的光芒。

“不过让你痛苦。”白鹿招摇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。李寒衣的脸色微微一变，眼中闪过一丝不解：“这是为何？”

“你不肯就会启动。”白鹿招摇继续说道，语气坚定。李寒衣心头一紧，急忙开口：“陛下，我……”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恐惧。

“怎么？”白鹿招摇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。李寒衣脸上表情痛苦：“这个魔丹的副作用太厉害了。”

“解。”白鹿招摇简单的一个字，却让李寒衣顿时感到轻松许多。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：“原来陛下还有解药。”

“不过以后还会发作。”白鹿招摇淡淡地说。李寒衣闻言，惊讶地抬起头：“啊？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
“你肯不肯？”白鹿招摇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。李寒衣为难地低下头：“陛下，我真的不能这么做。”

“那么，启动。”白鹿招摇的话音刚落，李寒衣的表情变得狰狞，苦苦哀求：“陛下，手下留情！”她的声音变得虚弱：“我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做了。”

白鹿招摇从袖中取出一颗丹药递给李寒衣：“给。”李寒衣感激地接过：“多谢陛下。”

“不过司空长风到了吗？”白鹿招摇问道。李寒衣立刻回答：“还没有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无奈。

“什么？”白鹿招摇追问。李寒衣试探性开口：“陛下，我是否可以离开了。”

“可以。”白鹿招摇点头。李寒衣躬身行礼：“那我先行告退了。”

“不过你可别忘了你体内的魔丹。”白鹿招摇提醒。李寒衣态度坚决：“那属下便改日再来。”转身欲走。

“启动魔丹。”白鹿招摇的声音再度响起，李寒衣体内魔丹开始发作，痛得她发出一声呻吟：“啊！”

“不是你。”白鹿招摇补充道。李寒衣立刻恢复状态：“陛下，属下在。”

“不是你。”白鹿招摇再次强调。李寒衣一脸疑惑：“不是属下？难道是其他人吗？”

“是司空长风。”白鹿招摇解释。李寒衣有些慌张：“原来是司空将军。”

“现在已是傀儡。”白鹿招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漠。李寒衣神情严肃：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
“启动魔丹。”白鹿招摇又一次下令。李寒衣捂住胸口，痛苦不堪：“啊！”

“给。”白鹿招摇递上了解药。李寒衣艰难地接过：“多谢陛下。”

“不过不是你。”白鹿招摇说。李寒衣突然察觉不对劲：“陛下，你现在是？”

“是对司空长风。”白鹿招摇解释。李寒衣恍然大悟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
“怎么你感同身受。”白鹿招摇观察着李寒衣。李寒衣摸了摸自己的胸口：“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感同身受。”

“怎么？”白鹿招摇追问。李寒衣表情痛苦：“这魔丹的滋味可真不好受。”

“这就是魔丹的力量。”白鹿招摇的声音充满了威严。李寒衣浑身颤抖：“快给我解药。”

“给。”白鹿招摇递上了解药。李寒衣服下：“多谢陛下。”

“现在你摘下面具。”白鹿招摇命令。李寒衣抬头望向对方：“还请陛下再宽限几日，属下待会儿还有事。”

“怎么？”白鹿招摇询问。李寒衣：“我现在还有别的任务。”

“什么？”白鹿招摇追问。李寒衣感受到胸口的疼意：“参见陛下，属下没事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白鹿招摇再次追问。李寒衣：“陛下，属下真的还有事。”

“你。”白鹿招摇的目光更加严厉。李寒衣起身离开：“属下告退了。”

“启动。”白鹿招摇的声音再次响起。李寒衣忽然发动攻击：“你休想！”

“怎么，还挺好。”白鹿招摇评价。李寒衣被魔丹折磨得痛苦不已：“啊！”

“现在感觉到了吧。”白鹿招摇说道。李寒衣艰难地爬起来：“臣知错了，还请陛下给臣解药。”

“给，这是最后一次。”白鹿招摇递上了解药。李寒衣接过并服下：“多谢陛下。”

“现在可以摘下面具了吧，让司空长风看看。”白鹿招摇命令。李寒衣面露难色：“陛下还是不要为难属下了。”

“不过不是你原来的样子。”白鹿招摇坚持。李寒衣连忙行礼：“属下告退。”

随着李寒衣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，宫殿内重新恢复了寂静。白鹿招摇的目光深邃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夜风拂过，带走了片刻的宁静，留下了无尽的悬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