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惩罚与反叛

夜幕降临，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，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室内家具的轮廓。司空羽坐在窗边，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的星空，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，随着微风轻轻摆动，几缕发丝贴在脸颊旁，增添了几分俏皮。

五条悟走进房间，脚步轻盈，几乎听不到声音。他身穿高专的黑色制服，黑色的眼罩遮住了那双引人注目的苍蓝色眼瞳。他走到司空羽身后，俯下身轻轻问道：“在想什么呢？”

司空羽转过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：“（摊摊手）没有。”

五条悟微微一笑，神情和蔼：“没有就好，休息吧。”

司空羽应了一声：“哦。”她顺从地站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
五条悟看着她乖乖的样子，忍不住夸赞：“不错，还算听话！”

司空羽轻哼一声：“嗯，我从小就听话，不用你说。”

五条悟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：“好好好，你不乖！”

“我怎么不乖了？”司空羽闭着眼睛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五条悟嘴角上扬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：“我说你不乖就是不乖，难道你还能违抗师命？”

司空羽睁眼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：“我可以欺师灭祖吗……”

五条悟挑了挑眉：“当然可以啊！只要你不怕我揍你。”

司空羽微微摇头：“那就算了，我还是挺珍惜我的小命的。”

五条悟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那我要好好考虑对你的惩罚了！”

司空羽眉头微蹙：“嗯？我还没欺负你呢。就不要考虑惩罚了吧。”

五条悟皱眉：“那可不行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，现在就开始考虑惩罚。”

司空羽闭上眼睛，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：“你说啥就是啥吧。”

五条悟见她没有反应，捏住她的鼻子：“没反应？”

司空羽赶紧拍掉他的手：“有反应有反应，我呼吸不过来了！”

五条悟满意地点点头：“这还差不多，再多说点好听的！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，但更多的是对这个徒弟的宠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