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次交锋

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教室的地面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味。张则语正低头整理着讲台上的资料，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喧哗。她抬头望去，只见左航带着几个小弟从门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，他们身后跟着一群围观的学生，似乎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左航身穿黑色夹克，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T恤，牛仔裤搭配着一双磨破了膝盖的运动鞋。他身材高大，步伐稳健，眼神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。走到张则语面前，他停下脚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：“喂！你过来，看到了什么！？”

张则语心中一紧，但她没有退缩，抬起头迎上左航的目光：“没有，我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
左航眉头微皱，一把抓住她的衣领，将她拽到身前，眼神凶狠：“你以为说没看到，我就会信？”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，那些小弟们开始起哄，有的吹口哨，有的拍掌叫好。

“说！到底看到了什么！”左航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，眼神更加凌厉。

“没有！”张则语坚定地回答，声音虽小却充满力量。

左航眯起眼睛，脸上闪过不悦：“别让我重复第三遍，”他指向一旁的小弟，“不然他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。”小弟立刻谄媚地点了点头。

“我没有！”张则语再次强调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。

左航“还嘴硬！”猛地将她推到墙上，身后的小弟们发出哄笑。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：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不说！”

“没有！”张则语毫不退让，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“左航，你放开我啊！”她挣扎着，试图挣脱他的束缚。

左航非但没松手，反而更加靠近她，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：“张则语，”他勾起嘴角，露出一个坏笑，“做我的班长，你就得听我的，懂吗？”

“你！”张则语感到一阵愤怒涌上心头。

左航突然打了个响指，小弟们瞬间安静下来：“呵，生气了？”他歪头看向她，唇角带笑，眼神却极具侵略性，“放学等我一起走。”

“凭什么啊！？”张则语不甘示弱地反问。

“就凭我是左航。”左航斜睨她一眼，随手点燃一支烟，烟雾缭绕间挑眉看她，“怎么，校花兼学神，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？”

“你！咳咳……”张则语被烟呛到，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
左航见状，将烟扔到地上踩灭，嘴角微勾：“张则语，”他逼近她，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，“你管得有点多了。不过……我听你的。”

“这才好嘛～”张则语笑了笑，“你说你，非要做个坏学生干什么？”

“嗤，”左航插着兜漫不经心地踢开脚边的石子，“坏学生有什么不好？”他眼睛微眯，上下打量着她，“倒是你，怎么，喜欢管我？”

“我是你的班长，理应管你！况且，你都打架，抽烟了，我还能不管吗！？”张则语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
“呦，还挺有责任感嘛。”左航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，语气轻慢，“那你不如猜猜，我会不会听你的话呢，嗯？”身后的小弟们偷笑着。

“你！不可理喻！”张则语的脸微微泛红，心中既气恼又无奈。

左航看着她羞愤的模样，觉得有趣，轻笑一声：“呵，走吧，上课了。”他路过她身边时，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她。

“嘶～喂！左航，很痛的！”张则语生气地喊道，“我饶不了你！”

左航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，大摇大摆地回到座位，一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：“喂，张则语，放学来我这补习啊！”

“左航！你成心刁难我的是不是？你诚心要跟我作对，是不是？”张则语怒气冲冲地质问道。

“啧，”左航歪头看着她，舌尖抵了下腮帮，“张则语，”他双手撑在她的桌子两侧，将她困住，“这怎么能叫刁难呢？”

“啧，”他身子前倾，双手撑在课桌上，逼近她，“这是给你面子，别人求我我还不答应呢。”教室后排传来口哨声。

“你！”张则语无言以对。

老师的声音适时响起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么则语好好抚导一下这小子吧！我相信你！”

“什么！？”张则语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
左航哈哈大笑：“听到没，老师都这么说了，放学可不准跑啊。”叮铃铃——

“气死我了！”张则语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
“呦，学神也会生气啊？”左航放学后，一脚踢开教室门，歪头冲她痞笑，“走啊，小班长，不是要给我补习吗？”

“你！”张则语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左航走到她桌前，抓起她的书包，随意地甩到肩上：“快点啊，别浪费小爷时间。”

夕阳将云彩染得火红，两人一同走出校园，走向未知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