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

夜幕低垂，房间里仅有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味。琴酒站在窗边，黑色的风衣随风轻轻摆动，他手中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窗外的黑暗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房间里静悄悄的，只有香烟燃烧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
“还有要解释的吗？”琴酒的声音低沉而冷漠，他缓缓转过身，目光落在房间中央的人身上。那个人低垂着头，沉默不语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琴酒冷笑一声，缓缓举起手中的枪，枪口对准了对方的额头。随着清脆的上膛声响起，整个房间仿佛都被这份紧张气氛笼罩。

“呵，不说话，那就代表默认了？”琴酒的眼神冰冷，仿佛能将人冻结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“你想问什么呢？”对方抬起头，微笑着看着琴酒，语气中带着轻笑。

“别给我装傻，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，说！”琴酒面无表情，枪口依然对准着对方。他俯身凑近，眼神锐利如鹰，伸手捏起对方的下巴，语气冰冷。

“您应该知道。”对方顺着琴酒的力道抬起头，眼中充满了兴奋。

“知道？”琴酒俯身凑近，眼神锐利如鹰，厌恶地松开对方的下巴，往后退了一步。“这副表情真让人恶心。”他用枪抵住对方的胸口，语气冰冷。

对方伸手握住枪，手指触碰到扳机。琴酒猛地抽回枪，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对方。“怎么？活腻了？”他的手指微动，子弹上膛，房间里只剩下保险栓被打开的咔哒声。

“死到临头，你还笑得出来？”琴酒皱起眉头，眼神愈发阴鸷。他面若寒霜，收枪入怀。“你还不配知道我的目的。”他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，缓缓吐出烟圈。“说吧，你都知道些什么？”

“你想了解什么？”对方微笑着问道。

“别再让我重复问题。”琴酒在烟雾缭绕中，神色晦暗不明。他走近对方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。“你出现在这……目的是什么？”

“目的。”对方把玩着手上的枪，像是自问自答一样。

琴酒一脚踢飞对方手上的枪，用枪抵住对方的下巴，迫使对方抬起头对视。“别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。”他眼眸微眯，语气冰冷。“说，你的目的！”

“我有什么目的的？”对方像是自问自答，自说自话。

“够了！”琴酒不耐烦地打断对方，手中的烟蒂被扔到地上，用脚碾灭。“我的耐心有限，再不说，你就永远闭嘴吧！”他掏出手枪，上膛。

“真以为我不会开枪？”琴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，枪口抵上对方的额头。他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，金属摩擦声清晰可闻。

“你这双眼睛……真是令人作呕。”琴酒眉头一拧，心中涌起一阵烦躁，收回枪，转身走到窗边，看着窗外的黑暗。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！”

对方没有回话，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，眼神空洞，但在深处充满了疯狂。

琴酒沉默片刻，猛地转身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对方的脑袋。“看来，你是真的不想活了……”他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