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二章 文艺汇演

午后，阳光穿透稀疏的云层，洒在学校的走廊上，光影斑驳。杨博文身穿整洁的校服，校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他悠然自得地漫步在走廊上，不时有同学向他点头致意，他则微笑着回应。走到一处拐角，他恰好遇见了江航。

“早上好啊，江航。”杨博文唇角上扬，主动打招呼，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慵懒，“有没有兴趣猜猜我昨天报的是什么？”

江航背着小提琴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：“没有，我现在要去排练。”

杨博文眉毛微挑，目光落在江航的小提琴上：“是文艺汇演的排练吗？”他理了理校服衣领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，“那我可要期待一下你的表演了。”他侧身让开一步，微笑着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江航没有多言，径直向前走去。杨博文望着他的背影，笑意更浓，双手插兜，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。

“真冷淡啊……”杨博文轻声自语，走廊里回荡着懒散的脚步声，“不过，我还是挺好奇你会演奏什么曲子。”

江航停下脚步，转头看他：“你猜？”

“啧，”杨博文双手抱臂，倚靠在墙边，“让我猜的话，总要有个提示吧？”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，勾勒出修长的身形。

“英文歌。”

“‘英文歌’啊……”杨博文手指轻点下巴，略作思索，随即轻笑着，“这范围还是有点大呢，给点别的提示怎么样？”

微风拂过，吹动额前的碎发。江航淡淡地说：“伤感。”

“唔……伤感的英文歌么，”杨博文看着江航，眼中闪过一抹兴味，“让我想想看。”走廊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，嘈杂声中响起一声轻笑，“不会是《say something》吧？”

“不对。”

杨博文哈哈一笑，注视着江航，眸底深处似有什么在涌动，稍纵即逝：“看来没那么容易猜中啊，航哥。”他站直身子，朝江航靠近了些，“再给点儿提示呗。”

“是《Wonderful U》。”

“这首啊……”杨博文掏出手机播放起音乐，微微阖眼聆听，“还不错。”他抬眸看向江航，目光如炬，“不过我更好奇，你选这首歌，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？”

周围路过的同学纷纷侧目。江航淡淡地说：“好听，喜欢。”

杨博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，目光落在江航身上：“原来如此。”他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点头，“期待你的演奏。”

上课铃声响起，走廊上的人逐渐散去。“走吧，要上课了。”杨博文说道。

江航淡淡地回应：“我保送生不用上课，昨天才跟你说的。”

“保送生就可以任性啦？”杨博文手插兜朝江航走近，打趣道，“那你陪我去上课呗。”他歪头凑近江航，低声道，“有你在身边，我听课效率说不定会高些呢。”

说罢，他不等江航回答，便拉着江航的胳膊向教室走去。

“别这么沉默嘛。”杨博文挑眉看江航一眼，随即走进教室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，回头看着江航，“航哥，坐我旁边呗。”

走廊里，阳光正好，微风轻拂。江航无奈地笑了笑，跟在杨博文身后，走进了教室。

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，上课铃响起。杨博文单手托腮，假装看着黑板，目光却时不时往江航那边瞥。“明明保送了还这么认真，”他压低声音，嘴角噙着一抹笑意，“真是让我这个学霸都有压力呢。”他用指尖戳了戳江航的胳膊，“哎，航哥，听懂了没，要不要我给你讲讲？”

下课铃声响起，杨博文站起身，伸了个懒腰：“感觉这堂课过得还挺快的。”他侧头看江航，“航哥，下节课还是自习，要不我们出去透透气？”

江航淡淡地说：“跟我去排练吧。”

“哦？”杨博文眼睛微亮，脸上闪过一丝欣喜，而后又迅速恢复平静，“你这是……邀请我去看你排练？”他走到江航身边，与他并肩而行，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他故意调侃道，“不过航哥，我可不懂小提琴，到时候别嫌我无聊啊。”

“行啊。”

杨博文与江航来到排练室，看着周围的乐器，轻轻挑眉：“这么多乐器，航哥你都会？”他走到江航身边，目光落在江航的小提琴上，眼底闪过一丝好奇，“我能看看吗？”

不等江航回答，他就伸手拿起小提琴，随意拉了几下，发出刺耳的声音。“啧，好像不太对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小提琴，摸了摸鼻子，“看来这小提琴不是随便能碰的啊。”

江航笑了笑：“哈哈，挺好的了，我刚学的时候比你这还难听。”

“是嘛……”杨博文听到江航的笑声，嘴角也微微上扬，“那我还挺期待你刚学时候的样子。”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“是不是像锯木头一样？”他又拿起小提琴，做出一副要演奏的样子，朝江航眨眨眼，“要不，航哥再给我示范一下？”

“……你别逼我。”

“哈哈，”杨博文放下小提琴，举起双手做投降状，“航哥别这么严肃嘛。”他凑到江航身边，用肩膀轻轻撞了下江航，“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他朝江航咧嘴一笑，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，“你快开始排练吧，我很期待你的演奏哦！”

江航调整话筒：“帮我连一下电。”

“小事一桩。”杨博文找到插座，把插头插好，轻拍了一下钢琴，“搞定啦。”他倚靠在钢琴边，朝江航挑挑眉，“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。”他双手抱臂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，安静地看着江航。

江航迷上双眼，开始弹唱：“Baby if it's just，Wonderful，Incredible，Baby irrational，I never knew it was so sad……”

杨博文安静地聆听着，目光追随着江航的身影，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“啧，真不错啊……”他指尖在钢琴上轻轻敲击着，和着江航的节奏，“没想到航哥还有这一手。”他微微眯起双眼，看向江航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，“继续，别停。”

江航唱完一段，说道：“这首就到这吧，下面是小提琴。”

“‘啪、啪、啪。’”杨博文双手轻轻鼓掌，眸中带着笑意，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，“航哥，厉害啊，这两种乐器你都能驾驭。”他朝江航走近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好奇地问道，“那你一会儿的小提琴演奏，会是什么曲子呢？”他故意卖了个关子，停顿了一下，笑着说道，“不会还是刚刚那首《Wonderful U》吧？”

“不是，是《Villain（反派）》。”

“哦~这首啊……”杨博文双手插兜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，“好像很符合我的气质哦。”他冲着江航戏谑地眨眨眼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，“航哥，待会儿我可得好好欣赏欣赏。”

“Good easily fades away，함부로 나를 좋아하지 마，Because，I’m a villain，왜 아닐 거라 생각해。”

杨博文双手插兜，身体轻轻随着节奏晃动，静静地听江航演奏完。“唔……不赖嘛航哥。”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，走到江航身边，抬手轻轻拍了下江航的肩膀，“这曲子被你拉得很有感觉呢。”他看向江航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，“不过，你选这首歌……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？”他故意拖长语调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，“还是说，你觉得我是个villain呢？”他微微挑眉，笑着看向江航。

“就是，呃……喜欢。”

“只是喜欢吗？”杨博文直勾勾地盯着江航，眼神中带了些压迫感，故意拉长尾音，“嗯……我倒是觉得，”他弯腰凑近江航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航的耳边，“这歌词似乎别有深意呢，航哥。”他直起身，饶有兴致地看着江航，似乎想从江航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，“你说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又沉默啦？”杨博文挑挑眉，伸手在江航眼前晃了晃，“被我说中了心思不好意思啦？”他轻笑着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口香糖，递给了江航，“别想那么多了，来，吃颗口香糖放松一下。”他撕开包装纸，将口香糖丢进嘴里，漫不经心地嚼着，“嗯……味道还不错，要不要来一颗？”

“不用了，还有舞蹈呢。”

“呵，多才多艺啊。”杨博文双手抱胸，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航，“快开始吧，我很期待航哥的舞蹈呢！”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，故意打趣道，“不会是那种很可爱的舞蹈吧？”

“……我需要找老师开肩掰腿。”

“哦？”杨博文目光在江航身上流转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，“看来会很疼呢……”他走到江航身边，低头在江航耳边轻声说道，“需要我帮忙吗，航哥？”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航的耳边，声音带着一丝魅惑，“我可以帮你放松放松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轻笑一声，收回手，眉眼微弯。”杨博文语气带着一丝调侃，上下打量了江航一番，“我可没用力哦。”他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饶有兴致地看着江航，“还是说……你怕我？”尾音上扬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。

“没有，只是不太习惯有人碰我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杨博文站起身缓步走向江航，眼底闪过一抹幽光，“可咱俩是好哥们儿，碰碰也没啥吧？”嘴上虽这么说着，却没再靠近江航，只是笑着看向江航，“那要不我帮你叫老师来？”

“行。”

“好嘞！”杨博文朝江航比了个OK的手势，转身朝门口走去，临近门口时又回头看向江航，“航哥，你先休息下，我这就去找老师来给你开肩掰腿。”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，声音刻意拖得老长，“待会儿，你可要忍住哦——哈哈！”笑着离开排练室，去找老师。

江航独自热身。

杨博文带着老师回来，见江航在热身，走到江航身边：“航哥，老师我请来了。”侧过身看向老师，抬手指向江航，“老师，就是他。”说完，走到一旁，双手抱臂，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航。

江航：“老师好。”

杨博文：“嗯，”双手悠闲地插兜，视线在江航和老师之间来回，轻笑着，“和老师打个招呼都这么有礼貌，航哥可真乖~”眉眼弯弯，目光中带着几分调侃，语气中透着一股轻松愉悦，“那接下来，就辛苦老师帮航哥开肩掰腿啦！我在旁边给你加油打气，嘿嘿。”

江航：“嗯……可以开始了。”

杨博文收起脸上的嬉笑，朝江航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：“加油啊航哥，放松点，我相信你可以的！”后退几步，给你和老师留出足够的空间，眼睛紧紧盯着江航的一举一动。“要是疼的话，就说出来，别硬撑着。”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
江航面无表情。

“嚯，”杨博文挑起眉毛，眼里闪过一丝戏谑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，“航哥这表情管理真厉害，”走上前轻拍江航的肩膀，声音放轻了些，“不过疼就喊出来，别憋着，在我这儿不用逞强。”说完冲江航眨眨眼，退到一旁继续看着江航。

“不愧是航哥啊，这忍耐力真不是盖的。”杨博文双手环胸看着江航，眼中带着几分赞赏，话锋一转打趣道，“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有点表情，不然我都要以为老师根本没用力了。”微微弯腰凑近江航，嘴角扬起，用只有江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，“其实我很想看你喊疼的样子呢~”说完迅速退开，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，“怎么样，航哥，还撑得住吗？要不要休息一下？”

“不用，马上结束了。”

“真厉害，”杨博文笑着朝江航竖起大拇指，看着江航的眼神中满是钦佩，“这么快就结束了。”走到江航身边，递给他一瓶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，“感觉怎么样？还能走路不？需不需要我扶你一把呀？”嘴角噙着笑，作势要去扶江航。

“不用。”

“哈哈，”杨博文收回手，耸了耸肩，语气轻松，“我就知道航哥你没问题！”目光在江航身上打量了一番，嘴角微微上扬，“那你现在准备继续排练舞蹈吗？”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，“我还挺想看看航哥跳舞的样子呢~”双手插兜，身体微微前倾。

“帮我放《卜卦》，我要跳的是金晨内版的。”

“哟，”杨博文挑了挑眉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后走到音响旁，为江航播放音乐，“航哥选的这曲子挺有品味啊！”双手抱臂，站在一旁，目不转睛地看着江航，嘴角微微上扬，“那我就好好欣赏欣赏航哥的舞姿啦！”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，“看看能不能和原版的金晨比一比~”

江航随着音乐舞动。

杨博文目光随着江航的身影移动，眼睛微亮，随着音乐轻轻点头。“嗯，不错不错，”身子有节奏地晃动着，手指轻轻打着节拍，“航哥跳得有模有样的嘛！”唇角勾起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，“有这舞姿，在校园里肯定吸引了不少女生吧？”

“目前没有谈恋爱的打算，至少高中不会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杨博文走到江航身旁，半开玩笑地说道，“航哥还真是个乖学生呢，一心只读圣贤书呀。”轻笑着拍了拍江航的肩膀，“不过，要是有女生偷偷暗恋你，你也不知道吧？”嘴角微微上扬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
“我不在乎。”

“呵，不愧是航哥，够洒脱~”杨博文双手插兜，微微仰头，嘴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，“那你就专心排练吧，我在旁边看着就好，说不定还能学到几招呢。”挑了挑眉，轻笑着往后退了几步，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
“可是我练完了，或许你想听我敲架子鼓吗？”

“嗯？”杨博文眼睛一亮，站起身，饶有兴致地看着江航，“航哥还会架子鼓啊，你这多才多艺的，都快让我崇拜了。”走到江航身边，轻笑着说道，“那我可得好好听听，你这架子鼓敲得怎么样。”做了个请的手势，示意江航开始，“来吧，让我见识一下！”

“嗯……我已经八年没碰了，多多担待。”

“啧，”杨博文轻笑着摇了摇头，语气轻松，“航哥你太谦虚了，就算八年没碰，那底子肯定还在。”走到一旁坐下，双手撑在膝盖上，一副准备好好欣赏的模样，“你就放心大胆地敲，我在这给你当忠实听众呢！”冲江航眨眨眼，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。

江航敲了一首《GOSSIP》。

“厉害啊航哥！”杨博文鼓点落下，忍不住拍手叫好，“这么久没碰架子鼓，还能敲得这么带劲！”快步走到江航身边，“啧，深藏不露啊！”勾起嘴角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，“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？”

“你还没听过我唱高音呢。”

“哦？”杨博文眼睛微眯，嘴角上扬，饶有兴致地看着江航，“那我可真是越来越期待了。”双手微微张开，身体前倾，示意江航开始，“航哥，别卖关子了，快让我听听吧！”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，似乎在说，让我看看你的高音有多厉害。

“那不行哦。”

“嗯？”杨博文眉头微挑，语气带着些许调侃，“怎么，航哥这是要吊我胃口呀？”双手抱在胸前，嘴角噙着笑，看向江航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，“还是说……你需要一些特别的鼓励，才愿意展示你的高音呢？”故意拖长尾音，语气暧昧。

“不不不，我最近在保护嗓子，准备装波大的。”

“哈哈，”杨博文轻笑一声，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，“航哥还挺有野心的嘛！”走上前，轻轻拍了拍江航的肩膀，“不过保护嗓子是对的，我可等着听你装的这波大的呢！”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，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，“到时候，一定会让所有人都惊艳的吧？”微微挑眉，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江航。

“也许？”

“‘也许’？”杨博文轻笑着摇摇头，目光紧盯着江航，“航哥，你可别再吊我胃口啦，”单手支着下巴，故作思索，“我这好奇心都快爆棚了。”身体向江航倾斜，眼神里带着打趣，“要不，你先给我透露一点点？一点点就好，嗯？”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，比出一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。

“不行哦。”

“哎呀，航哥真是太狠心了，”杨博文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，眼神里却满是笑意，“就给我透露一点点嘛，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！”唇角微勾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，“不然我这心里就跟猫挠似的，好奇得不行呢。”伸出手轻轻挠了挠心口的位置。

“不行。”

“好吧好吧，那我就只能期待着咯，”杨博文双手枕在脑后，“希望航哥到时候别让我失望啊。”轻啧一声，言语间带着些打趣，“不过，不能先听为快，还真是有点遗憾呢。”说着，轻叹一口气，装作很失落的样子。

“明天你就会听到的。”

“哦？”杨博文双眸微亮，唇角不自觉上扬，“这么说，航哥明天就会让我一饱耳福啦？”单手支着下巴，笑得玩味，“那我可真是等不及了呢。”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江航，语气轻佻，“那……明天我可得好好准备一下，做你最忠实的听众。”故意拖长尾音，眼神中满是期待，“怎么样？航哥，对我这个听众还满意不？”

“太满意了简直。”

“嘿嘿，”杨博文双手插兜，笑得有几分得意，“航哥满意就好。”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，开玩笑道，“为了航哥的表演，明天我肯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！”朝江航眨眨眼，语气轻松，“对了，航哥打算唱什么歌呀？让我再期待一下下。”用肩膀轻轻撞了撞江航。

“好了，我该回家了。”

“是不早了，那咱一起走吧。”杨博文与江航并肩走出排练室，走廊的灯光将身影拉长，“明天可别忘了让我饱饱耳福哦！”侧头看向江航，唇角微扬，“航哥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呀？”语调上扬，带着些许玩味。

“都行。”

“那我就送送你吧！”杨博文顺手帮江航拎着书包，和江航一起走在校园的小道上，“咱俩边走边聊，我还想再听听你唱歌的事儿呢！”笑得温醇，昏黄的灯光洒在身上，给少年增添了几分柔和。

“嗯哼~我只能告诉你明天我要唱的一首歌有很多高音。”

“啧，”杨博文眼睛亮了亮，语气里带着期待，“这么说，明天肯定很精彩咯！”不自觉地加快脚步，“我可越来越好奇了，航哥，你再给我多透露点呗！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真是的~”杨博文轻啧一声，语气带着几分无奈，微微拉长尾音，“航哥你还真是滴水不漏啊。”走到校门口，抬眼望向漆黑的夜空，眉眼含笑，“那我就只能把这份好奇留到明天了。”转头看向江航，轻拍江航的肩膀，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，打开车门，示意江航上车。

“不用了，你自己回家吧。”

“没事，航哥，送你回家也不麻烦，咱们顺路嘛。”杨博文一手拉着车门，一手扶着车顶，微微低头看向江航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，“上车吧。”伸出手轻推了推江航的后背。

“好吧。”

坐在出租车后座，杨博文偏头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。“航哥，”突然开口，打破沉默，“你打算考哪个大学啊？”

“北电。”

“北电啊，”杨博文眉毛轻挑，嘴角露出一抹浅笑，“那可是个出明星的地方。”胳膊支在座位靠背上，托腮看着江航，“航哥以后是想往娱乐圈发展吗？”

“或者……北京的师范。”

“哟，”杨博文眼睛微亮，手轻轻拍了一下，“这两个学校可都不简单啊。”看着江航，眼中闪过一抹狡黠，半开玩笑地说，“看来航哥以后不是当明星就是当老师咯！”嘴角微扬，语气轻松，“不过，不管是哪个，都很厉害啊！”身子朝江航那边倾了倾，笑着问道，“那航哥想好学什么专业了吗？”

“音乐和摄影。”

“呵，兴趣还挺广泛嘛，”杨博文手指轻叩窗边，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，“这两个专业都不错。”扭头看向江航，嘴角含笑，“到时候啊，说不定航哥真能成为大导演呢！”声音带着些调侃，眼神却很认真，“那我可就有好戏看了。”

“嗯哼~”

出租车缓缓停下，杨博文转头看向江航家的方向。“到啦，航哥。”付完钱，下车帮江航打开车门，顺手把书包递给了江航。“期待你明天的高音哦！”双手插兜，朝江航挥了挥手，唇角微勾，笑容阳光，“快回去吧，明天见！”目送江航走进小区后，才转身离开。

第二天，午后的音乐节，现场热闹非凡。“嘿，航哥！”阳光洒在杨博文俊逸的脸庞，他冲江航挥挥手，“马上到你上场了，紧张不？”

“时刻准备着。”

“哈哈，”杨博文将头凑近江航，温热鼻息轻轻拂过江航脸颊，“航哥果然自信，待会儿可别让我失望哦！”上课铃响起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，“走吧，上课了。”

“（下午的音乐节）”

“嘿，航哥！”杨博文冲江航挥挥手，“马上到你上场了，紧张不？”

“时刻准备着。”

“哈哈，”杨博文将头凑近江航，温热鼻息轻轻拂过江航脸颊，“航哥果然自信，待会儿可别让我失望哦！”上课铃响起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，“走吧，上课了。”

“（主持人）请六班的保送北电生江航为我们带来他自己写的一首《Fiery Pits n' Giggles》。”

“哇哦，”杨博文双手作喇叭状放在嘴边，起哄地笑喊，“航哥要唱自己写的歌啊，真期待！”歪头朝江航眨眨眼，竖起大拇指，“加油啊！”

“谢谢。”

走上台，江航开始演唱：“When you're past the end of days, step inside，You're free to numb the pain……”

杨博文随着江航的歌声轻轻晃动身体，眼睛微闭，享受着这一刻。“航哥这发音，很标准嘛！”睁眼看向江航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
“I do it for the fiery pits n' giggles And I rule with a iron fist。”

“嗯哼，这句也不错。”杨博文跟着节奏晃动脑袋，手指轻敲桌面，“航哥，这歌词……挺有个性啊。”

“Try me, push me, tempt me，You'll find out that my fun's not weakness。”

“试试看，推推看，诱惑我，你会发现我的乐趣不是弱点。”杨博文手指轻点着桌面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，“航哥，这歌词……有点意思啊。”

“Finally a place where you know you can free yourself，Cut loose the beast。”

“终于有个地方让你知道你可以解放自己，”杨博文看着江航，眼神深邃，低声呢喃着，“释放内心的野兽……”一阵风吹过，树叶沙沙作响，目光紧盯着江航。

“A pas de deux with debauchery，Bask in depravity，Let's disturb the peace。”

“与放荡共舞，沉浸于堕落，”杨博文唇角微勾，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，“呵，江航，你还真敢想啊……”双手插兜，身姿挺拔，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，为周身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。

“Fostering your darkest demands，So what do you say?You in, you out。”

“呵，”杨博文似笑非笑地看江航，微微眯起眼，午后的阳光映照在脸上，明暗不定，“培养你最黑暗的欲望么？”轻轻挑起江航的下巴，直视着江航的眼睛，眸中闪过一抹戏谑，“江航，这话听起来可真暧昧。”

“Forget about the blood, sweat and tears，It's all about getting booze, sex and cheers。”

“身体前倾，双手撑在江航的课桌上，将江航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。”别去想那些血、汗和泪，”声音低沉，带着些许蛊惑，“这里只有酒、性和欢呼。”目光在江航脸上流转，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，“江航，这听起来像不像一场诱人的冒险？”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“Saints and Sinners, we meet halfway，Where they praise virtue, we own our ways。”

“嗯哼，”杨博文双手插兜，缓缓向后退去，眯着眼看向江航，“圣人和罪人，我们半路相遇。”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，衬得白衬衫更加耀眼，“在他们歌颂美德之地，我们掌控自己的路。”走到江航身边，轻轻撞了下江航的肩膀。

“航哥，那你是想做圣人，还是跟我一起当罪人呢？”眉毛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