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二章 归来

夜幕低垂，华氏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，华晨宇一身黑色休闲装，站在那里，目光注视着远方的城市灯火。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咖啡香，他的手中握着一杯热腾腾的拿铁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。

“凛月……”他低声呢喃，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
就在这时，门被轻轻推开，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助手走了进来，手里拿着一份文件。“少爷，江小姐已经抵达国内，预计半小时后到达这里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华晨宇点了点头，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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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黑色的宾利平稳地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，车内，江凛月静静地坐在后座，窗外的景色快速掠过，她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。一袭简约的白色连衣裙，搭配着淡雅的妆容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清冷而又不可侵犯的气质。

“凛月！”华晨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，打破了车内的沉默，“你……终于回来了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，但很快又被他隐藏了起来。双眸紧紧盯着后视镜中的江凛月，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。

“嗯。”江凛月淡淡应了一声，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。

“一路上累了吧？”华晨宇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些，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，眼神示意司机打开车门，“走，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。”车内放着他最新的音乐作品，轻声问道：“还是吃你喜欢的小吃？”

江凛月微微摇了摇头，“不用。”

华晨宇被她突如其来的拒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，看向她的眼神带着询问，“那……你有什么其他想去的地方吗？”

“聊什么？”江凛月的声音依旧冷漠。

“聊聊你在法国的生活啊。”华晨宇的眼神有些黯淡，不过很快就调整好情绪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，“一年多了，大小姐就不想和我这个老朋友分享一下？”

“以前的事当作年少轻狂不懂事，就风轻云淡吧，华少也不用放心上。”江凛月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湖面一般，没有任何波澜。

华晨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，眼神变得有些复杂，“年少轻狂？”他轻笑一声，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，“呵，江凛月，你还真是……”轻叹一口气，将心中的情绪压下，声音变得平静，“不过，你既然这么说，那本少就如你所愿。”

“怎么？华少不高兴了？”江凛月淡淡地问了一句。

“本少怎么会不高兴？”华晨宇的语气淡淡的，让人听不出情绪，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，“江大小姐说笑了。”

“对。”江凛月的声音依旧冷淡。

“那……”华晨宇望着前方的道路，微微出神，“那也挺好。”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，专注地开着车，薄唇轻启，“凛月，不管怎么样，我都希望你能开心。”

“开不开心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江凛月的声音依旧平静。

“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华晨宇转头看向她，眼中带着认真，“凛月，你的开心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
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，华晨宇心中五味杂陈，“虽然我们一年多没怎么联系，但我可一直都惦记着你呢。”伸手打开广播，调到音乐频道，试图缓解一下气氛，“要不要听听歌？刚好放了本少的歌哦。”

“好。”江凛宇的声音依旧没有太多起伏。

“哈哈，”华晨宇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，跟着广播里的音乐轻轻哼唱起来，“怎么样，本少的歌还是那么好听吧！”将音量稍微调大了一些，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打着节拍，“你在法国的时候，有没有偶尔听听我的歌呀？”

“听啊。”江凛月的声音依旧平静。

“嘿嘿，”华晨宇眉眼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，“本少的歌还是那么受欢迎啊！”伸手将广播声音调大，富有节奏感的旋律在车内回荡，“那大小姐最喜欢本少的哪首歌啊？”

“都比较喜欢。”江凛月淡淡地说道。

“哦？”华晨宇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，“看来本少的每一首歌都很合凛月你的心意呢。”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，跟着音乐的节奏哼唱着，“不过，我倒是很想知道，在你心中，最最喜欢的是哪一首呢？”

“《烟火里的尘埃》吧。”江凛月的声音依旧没有太多起伏。

“这首歌啊~”华晨宇眼睛看着前方，脑海里浮现出歌曲的旋律，不自觉地跟着哼唱起来，“嗯，”将车停在路边，转过头看着她，眼神深邃，“大小姐品味不错，这首歌可是本少的得意之作呢。”伸手打开车内的氛围灯，幽蓝色的灯光映照在脸上，增添了几分神秘感，“特别是那句‘只有我，守着安静的沙漠，等待着花开’，”微微闭上眼睛，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，“每次唱到这里，本少都觉得特别有感触。”睁开眼睛，看着她，嘴角露出一抹微笑，“你呢，对这句歌词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