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逢

夜幕降临，张家古宅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。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，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，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。陈凉晞拖着行李箱，踏着月光下的影子，缓缓步入这片古老的土地。她身穿一件简约的黑色风衣，内搭一件灰色T恤，下身是一条修身牛仔裤，脚踩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。她的头发被夜风轻轻吹起，显得格外灵动。

“张海客，”陈凉晞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响起，“你来张家有何事？”

张海客站在庭院中央，一身休闲装扮，黑色卫衣搭配深色牛仔裤，双手插在口袋里，显得轻松自在。听到陈凉晞的声音，他微微抬起头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“陈凉晞，”张海客的声音温和而不失礼貌，“你来张家有何事？”

陈凉晞拉着行李箱，走进庭院，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。她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啊，那个我是来旅游的，听说这边景色不错，准备玩一玩。”

张海客双手抱臂，微微挑眉，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陈凉晞。“哦？陈凉晞，那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。”他指了指周围，“这里可没什么景色可看。”

陈凉晞耸耸肩，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。“那可不一定，我觉得这里的景色宜人，湖光山色交相辉映，美不胜收。”

张海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话锋一转：“呵，看来你对这儿的景色还挺满意。不过，这里可不是随便能进来的地方。”

陈凉晞不在意地摆摆手。“没事儿，我跟张家的人有点交情，他们同意我来这了。”

张海客靠近她，眼神探究。“有点交情？据我所知，外家可没几个人认识你。”

陈凉晞撇撇嘴，用眼神示意。“行，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
张海客不麻烦地抬手为她引路，一边侧头看她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。“这边走，陈凉晞，小心脚下。”

陈凉晞跟在后面，漫不经心地踢着小石子，开口问道：“那个，我怎么称呼你呢？”

张海客头也不回，淡淡开口：“张海客，海外张家的人。按辈分，你可以叫我一声哥。”

陈凉晞脚步停顿，挑眉看向他。“张海客？这个名字，好像在哪儿听过。”

张海客听到她的话，也不惊讶，唇边噙着一抹笑意。“我在道上还算有点名气，你听过也正常。”

陈凉晞看着他的背影，若有所思，半晌才开口。“我想起来了。你就是那个商业鬼才，张家集团的CEO，张海客！”

张海客笑着拍开她的手，摇头无奈道：“‘商业鬼才’？都是些虚名罢了。”

微风吹过，撩起他的发丝，眼神明亮。“不过这称呼我还挺喜欢。”

陈凉晞不再追问，跟在他身边，一边走，一边四处张望。“对了，我听说你们张家个个都是能人异士，你们都掌握哪些技能啊？”

张海客双手插兜，侧眸看向她，眼中闪过一抹狡黠。“这可就多了。比如缩骨功、易容术，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。”

陈凉晞听到这话，勾起唇角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“哦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，说来听听？”

张海客轻笑一声，故弄玄虚。“呵，那可不能轻易告诉你。”

他指了指前方的建筑。“再往前就是张家的议事厅，外人可不能随便进去。”

陈凉晞耸耸肩，表示理解，停下脚步，靠在旁边的树上，双手抱臂，眼神玩味。“好吧，那就等以后有机会再听你讲。”

张海客瞥她一眼，走到她身边，也靠在树上，掏出烟来点上，深吸一口。“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给你讲这些？”

他缓缓吐出烟圈。“陈凉晞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，咱们都是老相识了，而且我对这些事儿也挺感兴趣的。”

张海客被她逗笑，烟雾缭绕中一双眼打量她。“也没见你对我有多了解。”

他把烟拿回来叼在嘴里，拍了拍她的肩膀。“走，换个地方聊。”

陈凉晞把烟还给他，跟着他向前走去。“我感兴趣的不是你这个人，而是张家。”

张海客领着她穿过游廊，走向花园，步伐不紧不慢。“那你说说，你都对张家的什么感兴趣啊？”

风吹树叶沙沙作响。陈凉晞双手插兜，悠闲地跟在他身后，漫不经心地开口。“比如，张家的势力，以及……张家的族长。”

张海客脚步微顿，随即恢复正常，哑然失笑。“你啊……”

他带着她来到花园中的亭子里坐下，看向张家宅邸深处。“这些可不是能随便打听的。”

陈凉晞耸耸肩，毫不在意。“没事，我就随口一问，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。”

她看向不远处，神情有些恍惚。“张海客，也不是不能说。”

他翘起二郎腿，手指轻敲膝盖。“但你得告诉我，你打听这些做什么？”

目光如炬。陈凉晞回过神来，看向张海客，勾起唇角，笑得张扬。“既然你这么想知道，那我就告诉你吧。”

她伸手将发丝别到耳后。“张海客，被你的动作吸引，愣了一下神，随即回过神来，挑眉示意你继续说。”

“洗耳恭听，你说吧。”

陈凉晞走到湖边，伸手拨弄着湖水，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“我嘛，是个生意人，自然要对各种情报感兴趣。”

张海客跟着走到湖边，双手插兜看着她，嘴角微微上扬。“那你觉得，张家的情报能值多少钱？”

微风吹皱湖面，泛起涟漪。陈凉晞笑了笑，毫不在意。“钱？你觉得我缺钱吗？”

张海客盯着她半晌，忽地笑了。“不缺。不过这世上没有人会嫌钱多，不是吗？”

风拂过，湖面波光粼粼。陈凉晞挑眉，不置可否。“这话倒也没错。”

她走到亭子边坐下，神情慵懒。“不过，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。”

张海客呵，那你觉得和我做买卖会亏吗？

他跟着坐下，长腿随意伸展，姿态慵懒。“说说看，你想要什么情报？”

唇角微勾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陈凉晞故作神秘地笑了笑，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，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，缓缓吐出一圈烟雾。

“别急。”她轻笑一声，看向张海客。“先告诉我，你们张家这次来内地，究竟有什么目的？”

张海客眉头轻蹙，也不拐弯抹角。“我们来寻族长，不过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。”

烟雾缭绕中，一双眸子紧盯着她。陈凉晞挑眉，吐出一口烟圈，笑得张扬。“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
她看向湖面，眼神深邃。“不过，你们张家那位神秘的族长，似乎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。”

张海客眼中闪过一丝狐疑，手指轻敲着桌面。“陈凉晞，和你认识的人长得像？”

他片刻后像是想到什么，嗤笑一声，弹了弹烟灰。“呵，这种话可别乱说。”

陈凉晞眉梢微挑，神色从容。“我自然不会乱说。”

说着，她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，放在桌上。“这是我偶然间拍到的，你看。”

张海客伸手拿过照片端详起来，照片上是一个模糊的身影，隐约能看出和张起灵有些相似。“这人是谁？”

他抬眼问她。陈凉晞耸耸肩，漫不经心地开口。“这个嘛，暂时不能告诉你。”

她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张海客，勾起唇角。“陈凉晞，你这情报卖得可不便宜啊。”

轻笑一声。陈凉晞接过照片，手指轻轻抚摸着，漫不经心地开口。“就当是交个朋友吧。”

将照片收进口袋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“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机会。”

神色淡然。“我这人做生意向来如此，童叟无欺。”

张海客就你这还童叟无欺？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烟雾，笑着摇了摇头。

不过嘛……低头略作思索。“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。”

他看向她，嘴角微扬。“陈凉晞，既然如此，那就合作愉快。”

她起身拍拍裤子，挑眉看着张海客，转身向张家宅邸外走去。“合作愉快？”

轻啧一声也站起来，跟在她身后，看着她的背影开口。“陈凉晞，我可没答应和你合作。”

步履轻松，很快与她并肩而行。陈凉晞毫不在意地笑了笑，停下脚步，转身看着张海客，伸手搭上他的肩膀。

“迟早的事。”她神色认真。

张海客拍掉她的手，扯起嘴角轻笑一声，不置可否。“呵，你还挺自信的。”

瞥了一眼不远处停着的车。“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
她摇了摇头，径直走向自己的车，拉开车门坐进去。“不用了。”

降下车窗，探出头来。“以后有机会再见。”

说完便关上车窗，启动车子离开。张海客双手插兜，看着她的车逐渐远去，直到消失不见，这才收回视线。

“这陈凉晞……”嘴里喃喃自语，转身朝宅邸走去。

陈凉晞开车回到公寓，刚停好车，就接到了张海客的电话。“喂？有什么事？”

按下接听键，漫不经心地开口。张海客电话那头传来张海客的声音，带着些笑意。

“陈凉晞，到家了？刚刚有些话还没说完，有没有兴趣再聊聊？”

手指绕着电话线。陈凉晞挑眉，按下车窗，点燃一根烟。“当然。”

将车窗摇下，让烟雾飘散出去。“正好我也想知道，你想和我聊什么。”

挑了挑眉。张海客我们聊聊那张照片，走到窗边，望着窗外的景色，语气带着一丝探究。

“如何？手指轻叩窗台。我有些细节想确认。”

陈凉晞可以。吐出一口烟圈，将车窗摇上，神色从容。

“约个时间地点吧。”张海客手指夹着烟，思考了片刻。

“那就明天下午，老地方见。望着远处的天空，语气轻松。

“如何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陈凉晞行。”

将烟头摁灭，伸手拉开车门。“明天见。”

张海客嗯。掐灭烟头，把烟蒂丢进烟灰缸，背对着窗户嘴角微扬。

“明天见，陈凉晞。风吹起窗帘，阳光洒在地板上。”

陈凉晞走进公寓，将手机扔到沙发上，走进浴室，打开花洒。真是……

张海客第二天下午，老地方。哟，嘴里嚼着口香糖，双手插兜，看见她后勾起嘴角。

“来了啊，比我想象中要准时。看了眼手表。”

陈凉晞走到桌边坐下，拿起咖啡喝了一口。“我可不像你。”

放下杯子，将腿架在另一条腿上，神色慵懒。“那么忙。”

张海客呵，在她对面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身体前倾，双手撑在桌上。

“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见你啊。眼神落在她身上，带着笑意。”

陈凉晞喝了口咖啡，挑眉看向张海客。“行了。”

将杯子放下，抬眼看向他。“你有什么想问的，问吧。”

张海客那照片，看着她的眼睛，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。

“你从哪儿拍到的？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”

陈凉晞漫不经心地笑笑，靠在椅背上。“我记得我说过，商业机密，不能透露。”

张海客少来这套，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，双腿交叠，轻笑一声。

“陈凉晞，咱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？挑眉看向她。”

陈凉晞抿了口咖啡，挑眉看着他。“朋友？”

语气带着玩味。“那你觉得这张照片值多少钱？”

陈凉晞挑眉，一脸玩味地看着他。“朋友？笑出声。朋友之间也要有秘密，不是吗？”

张海客得，耸耸肩，无奈一笑。“算我没说。”

端起咖啡抿了一口，放下杯子看向她，眼神认真。“那你总能告诉我，那个人现在在哪儿吧？”

陈凉晞挑眉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，沉默片刻后开口。“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
不过，顿了顿，看着张海客，神色认真。“你得帮我一个忙。”

张海客哟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身体前倾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
“和我张海客谈条件，说吧，什么忙？眼神带着探究。”

陈凉晞轻笑一声，身体前倾，压低声音。“帮我找个人。”

神色严肃。“吴邪，你应该认识吧。”

张海客吴邪？手指轻敲桌面，眯起眼睛，上下打量着她。

“你找他做什么？心里盘算着你找吴邪的目的。”

陈凉晞手指轻轻敲击桌面，神情自若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。

“你只需要知道，我需要他的下落，至于其他，你不用管。”

张海客啧，双手抱臂，皱起眉头，神色有些不悦。

“陈凉晞，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？轻轻敲了敲桌子。给我个理由先。”

陈凉晞勾起嘴角，微微一笑，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，放在桌上。

“这个理由够吗？神色坦然。”

张海客什么东西？伸手拿起照片，瞥了一眼，表情微变。

“这是……眉头紧锁，将照片凑近，仔细端详。你从哪儿弄到的？”

陈凉晞勾起嘴角，靠在椅背上，语气轻松。“你答应我的事，我自然会给你。”

端起咖啡喝了一口。“至于东西，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
张海客轻哼一声将照片放下，盯着她的眼睛。“陈凉晞，你这是在耍我吗？”

语气微冷，食指敲了敲桌面。“没有我的帮助，你觉得你能找到吴邪？”

陈凉晞挑眉，轻笑一声。“你想多了。”

身体前倾，看向张海客，神色从容。“我只是需要你帮我找到他的下落，至于其他的，你不用操心。”

张海客“其他的不用操心”？轻笑一声，目光紧盯着她，带着些许压迫感。

“陈凉晞，张家做事可没那么简单。说清楚，你找吴邪到底要干嘛？”

陈凉晞眼神一冷，声音低沉。“你大可放心。”

身体前倾，目光直视张海客，语气坚定。“我不会对张家不利，只要找到他，其他事情与你们无关。”

张海客你这么说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眼里闪过一丝疑虑，随后勾起唇角，轻笑一声。

“我可没法信啊……目光紧盯着她。”

陈凉晞微微一笑，起身走到张海客身边，俯身凑近。“那就看你怎么选了。”

伸手拿起桌上的照片，在张海客眼前晃了晃。“东西在我手上，要么帮我，要么……”

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张海客少威胁我。

坐着没动，手指轻叩桌面，似在思考。“不过嘛，抬眼看向她，眼神中带着探究。”

“你若能保证不会对张家不利，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。轻笑一声。”

陈凉晞眸色微沉，眼底闪过一丝危险，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容。“我保证。”

张海客见她保证，轻啧一声，手指摩挲着下巴，思索片刻。“行吧，陈凉晞。”

站起身，整理下衣服。“我就信你一回，不过……眼神变得锐利。”

“若是让我发现你骗我，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拍了拍她的肩膀。”

陈凉晞抬头，目光深沉地看着张海客，勾了勾唇角。“自然。”

转身离开。张海客看着她的背影，轻哼一声，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人帮她找吴邪。

“陈凉晞……低声喃喃，舌尖抵了下腮帮子。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。”

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车走去。陈凉晞回到公寓，靠在沙发上，伸手从包里拿出烟盒，抽出一根点燃，深吸一口。

“张海客……轻笑一声，眼底闪过一丝算计。”

张海客没多久便带着吴邪的下落来找她。“陈凉晞，找到她，双手插兜斜靠在门边，嘴边挂着一抹浅笑。”

“你要的消息，到手了。挑眉看向她，等待着她的反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