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暧昧的夜晚

昏暗的房间里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，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弱荧光照亮了张峻豪的脸庞。他坐在书桌前，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，屏幕上的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跃。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消息：

“你在看什么！”穆祉丞猛地转过头，满脸通红，语气中带着惊讶和羞恼。

张峻豪迅速切换了电脑页面，随即站起身来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，试图靠近穆祉丞：“怎么了，恩仔？这就害羞了？”他的指尖轻轻擦过穆祉丞的手臂，令后者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
“阿顺哥哥，我不是小孩子了，请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儿对待。而且，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，能不能互相尊重一下！”穆祉丞紧张地用双手抱臂，声音微微颤抖。

张峻豪的眼睛微眯，看着穆祉丞紧张的模样，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，但面上却依旧挂着微笑：“当然了，哥哥很尊重恩仔啊。”说着，他向穆祉丞靠近，将他逼到墙角，一只手撑在穆祉丞头旁的墙上。

“为什么要有距离呢？恩仔，”张峻豪的手指轻轻划过穆祉丞的脸颊，声音低沉，“你是我最爱的人啊。”

“我是男的啊！”穆祉丞的声音带着些许慌乱。

“那又怎样呢，恩仔，”张峻豪的笑意更甚，指尖轻轻触碰穆祉丞的嘴唇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痴迷，“性别不会成为我爱你的阻碍。”

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闷雷，淅淅沥沥的雨声随之而来。穆祉丞被雷声吓了一跳，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，随即紧紧抱住了张峻豪的腰。

“别怕，恩仔。”张峻豪环住穆祉丞的身体，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，感受着他的颤抖，眼中闪过一丝癫狂，面上却轻声安慰，“有我在呢。”

穆祉丞感受到张峻豪温暖的怀抱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，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，但仍感到害怕：“阿顺哥哥，陪我睡觉吧，我怕打雷。”

“好，哥哥陪你。”张峻豪轻轻拍着穆祉丞的背，像是哄小孩一般，拉着穆祉丞走向床边。窗外雷声渐大，闪电划过，照亮了整个房间。

躺好后，张峻豪就在旁边陪着穆祉丞。穆祉丞看着张峻豪，点了点头，心里虽然还有些害怕，但在张峻豪的陪伴下，渐渐安心，不知不觉便睡着了。

张峻豪看着穆祉丞熟睡的面容，眼中满是痴狂。手指轻轻描摹着穆祉丞的轮廓，窗外雷声渐歇，屋内安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“恩仔……”他在穆祉丞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，“就这样永远待在我身边吧。”

穆祉丞感受到额头的触感，下意识地翻了个身，嘴里嘟囔着：“阿顺哥哥别闹。”

张峻豪嘴角噙着笑，手指轻点穆祉丞的鼻尖：“真是个小懒虫。”他看了看窗外，天已破晓，雨也停了，“恩仔，该起床了哦。”

穆祉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打了个哈欠，看向张峻豪：“哥哥早啊。”他伸了个懒腰，将手放在后脑勺上，身子一仰。

“早啊，恩仔。”张峻豪看着穆祉丞，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，给他周身撒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，“肚子饿不饿？哥哥给你做早餐。”

穆祉丞点点头：“好啊，正好肚子饿了。”说完，他边回答边往厕所走去。走进厕所，打开水龙头，捧起水在脸上拍了拍。抬起头看向镜子，镜子里的少年皮肤白皙，五官精致。

“唉，怎么越来越像女生了，”穆祉丞叹了口气，自言自语道，“尤其是这脸，就差把‘美’字写在脸上了。”

“恩仔在说什么呢？”张峻豪靠在卫生间门口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穆祉丞，眼神晦涩不明，好似在透过镜子看他的灵魂，“再磨蹭的话，早餐可就要凉了哦。”

穆祉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，赶忙转过身：“哥哥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？吓我一跳！”

张峻豪嘴角扯起一个弧度，朝穆祉丞走近，故意压低声音：“哥哥一直在这啊，”双手撑在洗漱台上，将穆祉丞圈在怀里，“是恩仔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。”

“阿顺哥哥，”穆祉丞吓得身体一哆嗦，“对不起，我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
张峻豪有些不满地咋舌，环在穆祉丞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，似是惩罚般捏了捏他的腰：“跟哥哥说什么对不起。”他松开穆祉丞，转身走出卫生间，“快走吧，早餐要凉了。”

穆祉丞点点头，跟着张峻豪来到餐厅。张峻豪将热气腾腾的早餐放在穆祉丞面前，热气腾腾的早餐散发着香气。“快吃吧，”他坐在穆祉丞对面，支着下巴看着他，眼神温柔，“看看合不合胃口。”

穆祉丞看着张峻豪，突然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梦，咬着叉子看向哥哥：“对了，昨晚我梦到咱俩了。”

“哦？”张峻豪眉毛微挑，饶有兴致地看着穆祉丞，语气带着些微调侃，“梦到咱俩什么了？”他起身给穆祉丞倒了杯牛奶，缓缓推到他面前。

穆祉丞喝了口牛奶，回忆道：“我梦还在晚上，很黑，那个画面有点吓人，而且……”

“而且？”张峻豪身体前倾，双手交叉放在桌上，一双黑眸紧盯着穆祉丞，“而且什么，恩仔？”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穆祉丞抿嘴沉默，低下头继续吃饭：“没什么，吃饭吧。”

张峻豪盯着穆祉丞看了一会儿，随后站起身，走到他身旁，手搭在他的肩上，语气亲昵又带着些蛊惑：“可我很想知道呢，恩仔就告诉哥哥吧，好吗？”

穆祉丞放下叉子，抬头看向张峻豪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，似乎在说，别问了，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。“我吃饱了。”他缓缓开口。

张峻豪被穆祉丞盯得心里发毛，只好顺着他说：“吃饱了就好。”他将穆祉丞的碗筷拿到厨房水池，拧开水龙头开始清洗，“那一会儿哥哥带你出去打球吧。”

穆祉丞：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
“好啊。”张峻豪从厨房探出脑袋，温柔地笑了笑，“外面空气不错。”他擦干净手，走到穆祉丞身边，自然地牵起他的手，“那哥哥陪你一起去。”

阳光正好，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。张峻豪拉着穆祉丞下楼，提议去附近的公园转转。“恩仔觉得怎么样？”

“很好！”穆祉丞兴奋地点头。路过一只小猫，穆祉丞叫了一声：“千千！”

“千千？”张峻豪看向小猫，见它正蹭着穆祉丞的腿撒娇，眼神暗了暗，蹲下身子将小猫赶走，“恩仔这么喜欢它吗？”他直起身来，若无其事地牵起穆祉丞的手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，“都没这么叫过哥哥呢……”

“他是我养的小猫啊，之前走丢了。”穆祉丞抱起小猫。

“你养的小猫？”张峻豪眼底闪过一抹幽光，嘴角却扬起笑容，“那可真好，它又回到你身边了。”他轻轻摸了摸穆祉丞的头，眼神却看向别处，“我们回家给千千洗个澡吧。”

穆祉丞抱着千千回家，把它洗得干干净净：“千千真可爱，是吧？”

“嗯。”张峻豪语气有些漫不经心，视线一直落在穆祉丞身上，带着几分炙热，“不过在我眼里，”他伸手揉乱穆祉丞的头发，“恩仔才是最可爱的。”

穆祉丞脸上一红：“哪有！”他抓起千千，走向房间，“千千，今晚你跟哥哥睡吧，好不好？”

张峻豪快步上前，挡在房门前，眼睛微眯：“千千刚回来，身上脏，”他从穆祉丞怀中抱走千千，唇角微勾，看似温柔，“还是让它睡客厅吧。哥哥陪你，好不好？”

“洗过了～”穆祉丞坚持道。

张峻豪垂眸看着怀中挣扎的小猫，似笑非笑：“洗过也不行，它会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的。”他抱着千千转身走向客厅，将它轻轻放在沙发上，摸了摸它的头，“乖，在这里睡。”眼睛却看向穆祉丞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
“那好吧。”穆祉丞摸摸鼻子，也回了房间。

张峻豪跟在穆祉丞身后进了房间，带上房门，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。他一步步向穆祉丞逼近，将他抵在墙上：“就这么让哥哥走了？”

穆祉丞语气带着些害怕：“那你想干嘛？”

张峻豪手指勾起穆祉丞的下巴，逼迫他看向自己：“哥哥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。”头微低下，离穆祉丞越来越近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，“不行么？”

“行行行。”穆祉丞连声应道。

张峻豪轻笑一声，站直身子，略微拉开与穆祉丞的距离：“逗你玩的，吓到了？”他伸手摸了下穆祉丞的头，眼神带着宠溺，“早点休息，明天还要上学呢。”

“上什么学，我高考完在家等着呢。”穆祉丞说道。

张峻豪靠在穆祉丞房间门口，并未离去，眼里闪过算计：“这样啊……”他语气带着些微宠溺，“那明天哥哥带你出去玩，好不好？就我们两个人。”

“明天再说吧，阿顺哥哥。”穆祉丞略带敷衍地回答。

张峻豪听到穆祉丞的回答，微皱眉头，随后舒展开来：“好，那你好好休息，明天哥哥再来找你。”他转身回到自己房间，却没有睡下，而是坐在床上，想着明天该如何与穆祉丞独处。

穆祉丞敲响了张峻豪的房门。

张峻豪听见敲门声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，赶忙站起身开门：“怎么了，恩仔？”声音轻柔，目光落在穆祉丞身上，带着期待，“睡不着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穆祉丞低声应道。

“那哥哥陪你聊聊天吧。”张峻豪侧身让穆祉丞进屋，随后坐在床边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穆祉丞坐下，“想聊些什么呢，恩仔？”窗外传来虫鸣，衬得夜晚更加静谧。

“哥哥有喜欢的人吗？”穆祉丞坐在床上，双手抱膝，下巴抵在膝盖上。

张峻豪轻笑一声，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：“哥哥喜欢的人啊……”看向穆祉丞的眼神愈发温柔缱绻，“远在天边，近在眼前。”

“哥哥，你大一了吗？”穆祉丞忽然问道。

“啧，怎么突然换话题了？”张峻豪稍感不悦，但还是宠溺地揉了揉穆祉丞的头，“先回答哥哥的问题，好不好？”他直直地看着穆祉丞，眸底晦暗不明，“哥哥喜欢的人是谁，恩仔真的不知道吗？”

“我吗？不知道。”穆祉丞脸红道。

“真的不知道？”张峻豪指尖轻点穆祉丞的鼻尖，语气亲昵，“恩仔是在装傻吗？”低笑一声，眸中情绪翻涌，声音沙哑，“不过没关系，恩仔只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，我会让你慢慢明白的。”

窗外淅沥的雨声响起，张峻豪站起身走到窗边，看雨丝飘落：“下雨了啊……”

“阿顺哥哥，”穆祉丞可怜兮兮地看着他，“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呀？”

张峻豪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转过身看向穆祉丞，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，开口却是温柔宠溺的语调：“当然可以啦，恩仔。”他掀开被子拍了拍床，“快过来吧。”

穆祉丞跑过去，钻进被窝：“哥哥抱～”

“好。”张峻豪掀开被子一角，轻轻将穆祉丞揽入怀中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“睡吧，恩仔。”

窗外雷声阵阵，雨势越来越大。穆祉丞在张峻豪的怀里渐渐入睡，张峻豪的手臂微微收紧，将穆祉丞圈在怀里，闭上眼睛：“有哥哥在，什么都不用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