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的灯光洒落在枫丹最高审判庭的大厅里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息笼罩四周。维维站在审判台前,身着一袭黑色的法官袍,袍子上绣着金色的边纹,显得格外庄重。他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,透过那厚厚的镜片,直视着眼前的每一个人。此刻,他正处理着一起看似寻常却又充满复杂情感的案件。
“被告家属,”维维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,“法官大人,我儿只是砍死了个医生,请给他一个清白。”被告家属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儿子未来的担忧。
“这刀法如此精准,若说是正当防卫未免有些牵强,但若说谋杀则缺乏动机。”维维缓缓开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审慎。他坐直了身子,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目光转向了原告家属,“那为何要砍他?”
原告家属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愤:“他就只是个与那场手术无关的医生,那天他找不到参与手术的医生,见他是个医生就上去砍了他。”
“这……”维维眉头微蹙,似乎陷入了沉思,“请等一下!请允许我亲自看一遍卷宗!”他站起身来,走到一旁的案几前,拿起卷宗细细查阅。片刻后,他再次回到座位上,目光更加坚定,“这算故意杀人了吧?被告,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?”
被告低下了头:“要怪就怪他是个医生,我没找到参与那场手术的医生,只好找他出气了。”
“被告的行为属于激情杀人,认罪态度良好,且被害人有过错,但并非是被告杀人的理由,所以建议对被告从轻处罚。”维维的话语落下,却引来了原告家属的强烈反对。
“什么?从轻处罚?可他与那场手术完全无关,他完全可以不来的,那天是他的生日,可他为病人考虑没吃饭就过来给病人治病,他本有大好前途,他的命谁来还?!”原告家属情绪激动,几乎要扑向被告家属。
就在此刻,一群医生突然出现在法庭之中,他们脱下了白大褂,扔掉了行医资格证,这一举动让整个法庭陷入了短暂的寂静。“既然没人来保证我们医生的安全,死后也无法得到关照,那我们行医行到最后谁来保证我们的安全,是觉得我们医生多,不怕多一个吗?”
维维愣住了,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“你们这是?”他试图理解这群医生的举动。
“我们又不是矫情,早在步入医学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遭人谩骂唾弃杀害的准备,为什么不来?我们在医院,是医生,但医者无法自医啊,因为学医的人,你们便不在乎吗?”医生们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与疲惫。
维维被对方的一席话给震惊到了,自己的确忽视了医生这个行业的危险性,所有的医生都该被尊重。“对不起,是我们疏忽了,今后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。”
“我们不打算有今后了。”医生们的话让维维心头一震,他以为他们是想不开,要集体自杀。“不不不,你们不要这样想,你们救了这么多人,是很伟大的事情,你们是人类的英雄。”
“你是误会了什么吗?我们只是不想当医生了,厌世而已。”医生们的回答让维维感到震惊,他难以理解为何曾经如此崇高的职业会让这些人如此绝望。
“为什么?医生是一个崇高且神圣的职业,你们的行为会辜负许多人的期望和信任。”维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严厉。
“辜负就辜负了呗,反正自我们当医生的那天开始,他们不是拿死婴讹我们,就是搞医闹,泼红墨水,我们又不是什么圣母,做不到原谅他们。”医生们的话如同重锤敲打在维维的心头。
“可我们已经脱下白大褂,扔掉行医资格证了,我们不是医生,更谈不上医德,如果今天我们没说出做出这些,下一个死者……就是我们了,对不起,我们虽为医者,但也是凡人,我们怕死。”医生们的声音中透出深深的无力感。
维维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:“不要说对不起!做错了事,道个歉有什么用!你们怎么不反省一下,为什么会医闹,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?你们身为医生,救死扶伤,这是责任,也是义务,更是使命!”
“是啊,有什么用?”医生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,“说这些都太晚了,我们没用,该死,贱,不要脸,不得好死……”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自嘲与无奈。
维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,目光呆滞地看着这群曾经的医生。“为什么,明明我为你们争取了所有的一切,你,你们。”他突然有些激动,“难道,是我错了吗?”
在暮色中,这群医生辞去了他们的职责,将象征身份的白大褂和行医资格证抛弃。维维面对这一切,震惊之余,不理解他们为何选择这样的道路。脱去医者的外衣后,这些医生不再背负医德的压力,他们的情感显露出来,心中充满恐惧和对死亡的无奈。在激烈的对话后,一场自杀的悲剧在河边上演,维维焦急地在这群绝望的灵魂中穿插,试图理解和拯救他们。医生们的悲伤和无奈,以及维维的迷茫和内心的冲击,交织成一幅沉重的画面。
“希尔维雅,这真的是我们的家吗?”他问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 希尔维雅轻轻点头,眼中闪烁着坚定:“是的,约瑟夫,这里就是我们的家。” 他们走进大门,穿过庭院,每一步都像是穿越时光的回溯。约瑟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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